這麼一說衆人才記起來好像的確是這樣。
可沒有攝像頭,而且剛纔的情況又那麼混亂,誰也沒空去看剛纔發生了什麼。
齊敏叫人直接把那個犯事的女傭和守衛的腿給打斷,還給州長賠不是。
州長心裡還有氣,不過齊敏都已經這麼做了,他還能說些什麼?
深深的看了齊敏一眼,記住了這張臉,然後就帶着人走掉了。
其他來這裡玩的人也紛紛走掉了,基本上都被齊敏給嚇到了,因爲齊敏直接叫人當衆打斷兩個人的腿,對於一些含着金鑰匙長大的人來說太過於殘忍。
“走吧。”齊言從頭到尾臉上都沒有一絲起伏,牽着聶瑤的手,柔聲道。
聶瑤點頭,跟着他離開。
齊敏就這麼看着所有人走掉,臉上討好的笑瞬間消失,氣勢洶洶的衝上樓。
“齊敏……”
“啪——”
安如雪纔剛從對面的走廊走過來,迎面而來的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安如雪踉蹌一步,摔倒在地上,嘴角流血:“你爲什麼打我?”
“爲什麼?是不是你讓人把肉汁潑到州長的女兒身上?”齊敏大聲質問。
安如雪從地上爬起來:“我跟她無冤無仇,爲什麼要這麼做,你誤會我了。”
“誤會了?小雪,你別把人都當成傻子一樣,你想殺聶瑤就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方嗎?你他媽腦子進水了是不是?”齊敏看穿了安如雪的計謀,她越是狡辯齊敏越生氣。
安如雪現在全部都依靠着齊敏,知道自己不該嫉妒齊敏,索性承認了:“是,我是想殺聶瑤,剛纔那碗肉汁原本應該潑到她身上的,誰知道你家的水晶燈會忽然掉下去,女傭一時沒站穩才把肉汁潑到州長女兒身上的。”
“之前女傭有讓她把那件髒了的衣服脫下來,是她自己不願意的,那兩隻牧羊犬餓壞了,聞到味道不咬她咬誰?”
“說白了,就是那個女人自找的。”安如雪冷哼,臉上一點悔恨都沒有。
齊敏要被她氣死了:“自找的?你知不知道她爸爸是誰?整個州的州長,權傾一方,就是齊重見了他都得禮讓三分,現在因爲你我是徹底得罪他了。”
“可剛纔不是沒事了嗎?”安如雪從沒見齊敏這麼生氣,忽然嚴肅起來。
齊敏譏諷道:“沒事?怎麼可能會沒事?你以爲州長大人是傻的嗎?他剛纔之所以不發作是因爲齊言在那裡,是給齊言面子,如果今天齊言不在,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安如雪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紅着眼精道歉:“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傷害州長的女兒,要不,我去給州長道歉,讓他別遷怒你?”
“不用了,你要是去找州長道歉,他一定會認爲這件事情是早就策劃好的,如果讓他知道你設計傷害聶瑤不成反而害了他的女兒,到時候我們都別想有好日子過。”
齊敏神色凝重,“這幾天你最好別輕舉妄動,有什麼事等我把傷養好再說。”
齊敏不想搭理安如雪,回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