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刺眼的痕跡一看就是女人留下的,看來這些天齊言不回來,是流連在風花雪月之地。
聶瑤冷笑一聲,即使知道齊言在外邊有很多女人,可心裡還是覺得不舒服。
血液不流通的手臂被齊言壓着很不好受。聶瑤欲將手從齊言身下抽出來,這才一動便難受得她皺緊了眉頭。無奈,只好任由齊言壓着她的手,縮着身子捱到大天亮。
早上醒來的時候,聶瑤的手已經完全沒了知覺,她眨了眨充滿血絲的雙眼,蝶翼一般煽動的眼睫毛輕滑過齊言白皙細膩的肌膚。才發現,兩人挨的很近,幾乎就是抱在一起。
聶瑤挪了一下身子,想從齊言的懷抱中抽身而退,不料這纔剛動就驚醒了淺睡中的男人。
好看的遠山眉下,稠密纖長的睫毛叛逆的往上翹起,好似簾幕初開露出一雙驚人的星眸,“你怎麼在這裡?”
瞧他那眼神好像是聶瑤故意趁着他意識不清要跟他糾纏,佔他便宜。
聶瑤哼了哼:“這是我的房間,是昨晚你喝醉了賴着我不放。”
隨着聶瑤鄙夷的視線望去,才驚覺此時的自己正像只八爪魚一樣趴在聶瑤身上,他嘴角抽了抽,冰山一樣的臉露出鮮有的尷尬。
可齊言很清楚他一向引以爲傲的力,他纔不會藉着酒瘋去纏着聶瑤呢。
一定是這個小妖精趁着他喝醉的時候故意把他拐**!
哼哼,真不要臉!
聶瑤全然不知齊言心裡在想什麼,她捏了一下麻痹了的手臂,“你快點起來,我的手快被你壓斷了。”
齊言順着她的視線望去,淡淡的說了一聲好,隨後翻身坐了起來。
聶瑤如釋重負,揉着手臂舒展了下筋骨。
齊言見狀,捉住她伸在半空中的手,聶瑤只覺得身子一顫,下一秒,整個人就跌入他的懷中。
“別動。”她想要從齊言腿上站起來,卻被他喝了一聲。無奈,只好安安靜靜的坐在他修長的雙腿上。
齊言抓住聶瑤那隻沒了知覺的手,拉開她的衣袖,雙手很有規律的揉着她各個穴道,動作很輕很柔,幾分鐘後,她的手漸漸恢復了知覺。
“還麻?”他柔聲問道。
聶瑤怔然,木訥的搖了搖頭:“不麻了,就是很酸。”
“我再幫你揉揉。”他低着頭,越發認真的幫聶瑤按摩。
突如其來的溫柔令聶瑤摸不着頭腦,歪着頭打量着齊言,好奇怪,他怎麼會一下子變得這麼溫柔,難道是喝酒喝傻了?
哈哈,要是帝國的人知道帝國總裁喝酒喝傻了,那還不讓人給笑死。
聶瑤連忙伸出手去摸齊言的額頭,還沒觸碰到他右手就被他捉住。
陰冷的眸子瞪着聶瑤:“幹什麼?”
“沒,還以爲你發燒了。”聶瑤傻呵呵的笑了笑。
齊言冷哼,這笑容還真夠假的,她在心裡罵他,以爲他看不出來?
“去放水,我要洗澡。”齊言鬆開懷中的人兒,不知道是因爲今天天氣好,還是聶瑤昨晚照顧了他**,心情格外舒暢。
親暱的颳了一下她小巧的鼻翼,饒有興趣的道:“伺候好你老公了就放你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