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會兒應該還在樓上。”如實回答的陳伯後知後覺的發現聶瑤對溫嶧城的稱呼不太對勁,想了想,卻又沒有說出來,笑着說道:“不如夫人上去把先生叫下來?”
聶瑤聽着那一聲“夫人”感覺怪不舒服的,艱難的扯了扯嘴角說了一聲好,起身上了樓。
溫嶧城並不在臥室,聶瑤就去健身房看看,發現也沒人,正疑惑的時候就看到溫嶧城的助理拿着一堆東西急匆匆的從她前面走過,看來溫嶧城在書房。
聶瑤跟上去,見門沒有關,走到門口剛想敲門書房內的兩人就警覺了,驀地回過頭盯着聶瑤。
“你來這裡幹什麼?”溫嶧城問。
聶瑤:“陳伯讓我叫你下去吃早餐。”
“好的,我知道了。”溫嶧城的聲音很冷。
聶瑤忍不住在心裡嘀咕:這人明明就不喜歡她,還十分討厭她,爲什麼要跟她提出結婚的要求?有病嗎?
雖然是這麼想但是聶瑤也沒敢說出來,想到自己的目的,聶瑤停下腳步:“我今天能回江城嗎?”
“回去幹什麼?”
“我的公司不能沒有人打理。”
聶瑤給了一個十分合理的答案。
溫嶧城知道聶瑤心裡大的那些小算盤,她並不想留在這裡,所以溫嶧城也沒有強求,只不過他有一個要求:“在離開之前先去看醫生,把你的病治好,我不想我的妻子是個一入睡就瘋魔的女人。”
聶瑤聞言嘴角冷冷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那溫先生大可不必,我和你之間的關係,你很清楚,以後我住在自己的家裡保證不會打擾到你。”
原本只是想平平靜靜的坐在一起吃一頓飯,可聶瑤的這一番話卻頓時讓溫嶧城沒了胃口,冷漠的放下手上的刀叉,道:“你不要臉我還要,你既然不能保證自己隨時隨地都保持完美的形象那就得按照我所說的去做。”
頓了頓,溫嶧城又道:“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會聯繫總統夫人,把你的情況全都告訴她,屆時就沒有你選擇的機會了。”
聽到謝君奇的名字聶瑤精緻漂亮的臉變得有些難看,“好,我會去見心理醫生的。”
聶瑤最終還是同意了,下午的時候心理醫生就來了,兩人坐在一間窄小的密室內,醫生時不時跟聶瑤說幾句話,一個小時後醫生從房間內走出來。
溫嶧城一直站在門外,見醫生的臉色不太好看,問道:“怎麼樣?”
“她的心理疾病很嚴重,我剛纔試圖激怒她,她表面上沒什麼反應但是內心卻很癲狂,這種人平常的情況下沒什麼事,但是一發怒起來很容易做出一些不可估計的事情。”
“我以前也遇到過一個類似於這樣的病人,他是一個十三歲的小男孩,出生在單親家庭,他的母親長得很漂亮,後來被人**了。這個小男孩親眼看到了,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不久後他把那個施暴者的全家都殺了,連一歲大的小孩子都沒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