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娶你,完全是因爲你是齊言的女人……那麼就是說溫嶧城是衝着齊言去的?
爲什麼,他們兩人以前雖然有過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不至於做到這個份上。那些襲擊齊言的歹徒是不是溫嶧城派出去的?他到底想幹什麼?他們兩個人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過往和恩怨?
“你等等。”聶瑤快步追上去,抓住殷辭的手:“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能告訴我嗎?”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要是真想知道,去問齊言。”說到齊言,殷辭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
抓住聶瑤的手從自己身上移開,殷辭說道:“你想知道的一切齊言都知道,至於他肯不肯說,我不確定。”
繞來繞去又繞到齊言頭上去了,齊言之前受了傷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搞不好還有性命之憂,聶瑤根本聯繫不上他,又怎麼問?
“你真的不告訴我?”她仰起頭,琥珀色的大眼睛水靈靈的,眼巴巴的望着殷辭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
殷辭最受不了別人用這樣的眼神看着他,扯了扯嘴角:“你去跟溫嶧城悔婚,跟我在一起,我就告訴你。”
“那算了。”聶瑤眉也不眨一下就鬆開手,清秀精緻的小臉頰恢復了冷漠的神情。
殷辭危險的眯起雙眼,這個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他當初就不該救聶瑤,讓她一個人在路上被人撞死算了,免得她身體好了去嫁給別的男人。
殷辭心裡挺鬱悶的,卻沒有逼迫聶瑤,輕彈了彈皺了的衣袖,摟着一個身教體軟的女伴走了。
聶瑤額前冒出一條黑線,這個人,前一秒還十分認真的說要聶瑤跟他,下一秒就摟着別的女人皺了,還能不能矜持點?
晚宴結束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聶瑤喝的有點多,走起路來也不是很穩,迷迷糊糊的聶瑤扶着牆往總統府內走。途中有兩三個女傭看到聶瑤走路的姿勢不太對,上前就要扶住聶瑤。
“我沒事,我能自己回去。”
聶瑤推開那雙扶住自己的手。
女傭神色有些擔憂:“你真的可以嗎?”
“沒事的,我就喝了三杯而已。”聶瑤的酒量已經比以前好了不少,別說是三杯了,就是十杯酒她也不一定醉,頂多就是臉紅。
可不知道爲什麼,今天聶瑤卻覺得渾身難受,原本也比較清醒的意識有些模糊了,她的視線變得有些模糊。
走了好遠聶瑤才隱約中察覺到不太對勁,身體發熱,而且熱量很不尋常。
“好難受……”聶瑤下意識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讓風吹進來。
夜裡的風有些涼吹在聶瑤身上說不出的舒服,但是這一絲快感沒持續多久聶瑤的身體又開始燥熱起來,好奇怪,爲什麼會這麼熱。
聶瑤敲了敲腦袋儘量讓自己清醒過來,快步朝總統府內走。她感覺自己很奇怪,就像是中了藥一樣,要是不快點回去聶瑤很難保證自己不會出事。
聶瑤加快了腳步,飛快的想要趕回總統府,時間越久她的神智卻模糊,在路過一片小心蓮花池旁聶瑤忽然停了下來,準確的說是倒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