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言說的話,簡直是要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可殷荀不傻,聽出了齊言的意思。
原來他之前在外邊玩多了染上了病毒,所以很討厭夜店那些女人。
她之前那麼主動,一定是讓齊言想到不愉快的事情。
只要齊言不是討厭她,那麼她還是有機會的。
殷荀心下有了決定,一字一句道:“好,明天我就去醫院檢查。”
到時候齊言就沒有理由拒絕她了吧。
殷荀在心裡偷偷高興,也不再靠近齊言了,自己睡到一旁。
沒一會兒身後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見殷荀已經睡了,齊言掀開被子,走到陽臺上點了一支菸,望着頭頂上那一輪圓月思緒有些飄離。
他離開晚宴現場的時候,瑤瑤好像不太舒服,是蘭斯抱着她出去的,她現在怎麼樣了?身體好不好?有沒有睡覺?
會不會……在同樣的夜裡,望着同一輪月亮,想着他?
摩挲着手指上的戒指,那一枚,和聶瑤的戒指是情侶款,他現在還沒有摘下,希望她也不要摘下……
在陽臺上站了整整一夜,天矇矇亮的時候齊言回到臥室,上牀睡了一覺。
殷荀醒來時齊言睡的正沉,定點打掃衛生的女傭前來敲門,殷荀叫了齊言兩聲,見她沒有迴應就自個兒跑去開門。
“少夫人,少爺醒了嗎?”女傭朝屋內望了一眼。
殷荀柔聲道:“他昨晚太累了,可能還要睡一會兒,你是來打掃衛生的吧,等會動作儘量要小一點,別打擾到他睡覺。”
雖然是普普通通的一番話,在女傭聽來卻別有一番韻味。笑着點了點頭,快速將房間搭理乾淨。
在進入臥室的時候還不忘多看齊言兩眼,悄悄掀開被子,沒看到落紅。
“收拾好了嗎?收拾好了就出去吧。”忽然想到什麼的殷荀回過頭:“對了,讓廚房熬些養生的湯,等會我要喝。”
“是的。”
女傭退了出去,將盆子和抹布放好後快步下了樓,七拐八繞的來到一扇大門前,敲了敲門,聽到裡邊的傳喚聲連忙推門而入。
“老夫人。”
“情況怎麼樣?”
“回老夫人,殷小姐沒有落紅。”女傭如實稟告。
付亞思舀着湯勺的手停了下來:“是不是他們兩人昨晚什麼都沒有做?”
“我之前也以爲是這樣,不過聽殷小姐的口氣,昨晚少爺可累壞了呢。”語氣裡滿滿的嫉妒。
“阿言從小性格就有點缺陷,以前又生過病,身邊也沒幾個女人,可能被騙了都不知道。我聽說殷家年輕一輩的孩子沒幾個是正經的。”付亞思神色凝重。
女傭回答:“可能,殷小姐天生就沒那玩意兒吧,所以老夫人還是不要多想了。”
雖然說是這麼說,可付亞思哪能不多想?
她雖然不喜歡聶瑤的出生,可不管怎麼樣,人家還幫齊言生了一個兒子!
好幾次付亞思想要把派人把小寶接過去,都被齊重給阻止了,還不准她跟聶瑤有所來往。
付亞思雖說已經老了,在齊家也不是沒有權利,當然知道有人在齊重耳邊嚼舌根,說小寶不是齊言的兒子。
可她是親眼看着齊言長大的,小寶和齊言長的像不像,她心裡清楚,只不過礙於齊家內部分離的情況不好出面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