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齊言的車直奔醫院,進了男科。殷荀本來是想在門外等候的,可齊言卻不讓,硬是要她在病房內等着。
醫生拉下白色簾布,進行了一系列檢查,出來後臉色變得很不好看。
齊言沉着臉問道:“怎麼樣了?”
醫生扶了扶鏡框,問道:“你什麼時候發現不對勁的?”
“一個星期前。”
醫生又問道:“那在此之前你有沒有吃過壯陽以及能讓人亢奮的藥物?”
男人陰冷的目光落在殷荀的身上,咬着牙道:“有。”
後來醫生說了什麼話殷荀已經聽不清楚了,唯一記得的是因爲那一次齊言喝了藥效太重的久,男人的象徵暫時是不能用了,需要接受治療。
出了醫院,殷荀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低着頭跟在齊言身後,大氣兒也不敢喘一聲,深怕齊言一怒之下把她給拆了。
她也是不知情,如果知道那藥那麼烈,會讓齊言失去這方面的功能,殷荀是萬萬不敢對齊言下手的。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好不好。”殷荀低着頭,雙眼紅彤彤的。
齊言甩了她一張臭臉,一聲不吭。
ωωω▪ ttkan▪ co 殷荀又道:“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大不了我們結婚,不管以後的結果怎麼樣,我保證不會對不起你。”
“結婚?這纔是你真正的目的吧?故意把我害成這樣再堂而皇之的要跟我在一起,我本以爲你只是個心思單純的小女生,卻沒想到你心機這麼重。”齊言生氣了,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殷荀理虧,就算有委屈也不敢說出口,一直低着頭任由齊言數落。
齊言罵累了,也懶得罵了,直接去了公司,一連開了幾個會議都沒有停過。殷荀一直沒敢走,在辦公室等着齊言,爲他端茶倒水。
“齊言哥哥……”
“閉嘴。”
齊言打斷了殷荀的話,繼續看着手頭上的文件。
殷荀沒事做就撐着下巴坐在齊言對面,傻傻的看着他,才發現齊言認真起來的樣子真的好好看,越看越迷人,越看越有男人味。
好像被齊言給迷住了一樣,久久殷荀都無法移開視線,全身心的關注着這個男人,以至於他的一舉一動殷荀都能注意到。
察覺到他臉色不太好看,殷荀問道:“怎麼了?”
“沒事。”
雖然齊言表面上說着沒事,可殷荀看得出他臉色很不好,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手裡的文件,壯着膽子接了過來,看到上邊的資料神色變了變,轉而看向齊言。
男人一直低着頭,忙着手頭上的工作,沒一會兒座機就響了起來,他接了,說了很多話,掛了電話對殷荀道:“我等會有兩個客戶要見,你自己坐車回去吧。”
“好的,那你忙吧。”
殷荀前腳剛走出公司後腳就看到齊言帶着幾個秘書出了公司,疾步匆匆的走掉了,她知道齊言有事要忙所以沒打擾他。回到齊家等了數小時,一直等到夜晚齊言也沒回來,殷荀索性就在牀上睡着了。
半夜的時候感覺到有人鑽進牀,殷荀睜開眼,看到齊言躺了進來,沉思了一會兒,道:“齊言哥哥,是不是殷家難爲你了?”
“齊言哥哥?”
殷荀一連叫了好幾聲身邊都沒有迴應,打開燈,齊言已經睡着了,一連的疲憊。
看到他勞累的樣子殷荀心裡也不好過,可事業上的事,殷荀又幫不了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