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他是偏執狂
晚上的遊樂場,是楚家包下的,整個遊樂場中,除了工作人員外,再無其他的遊客。楚律靜靜地走在遊樂場中,自從他和白悅然分手後,他就沒有再來過遊樂場了。
有些回憶,因爲太過美好,所以一旦失去了回憶中的人,再憶起那份回憶的時候,也會格外的痛苦。
他想要帶她來這裡,想着或許她來了這裡,會想起他們彼此曾經的快樂,還會有回心轉意的可能,可是卻原來早就沒有可能了,原來他的機會,在14歲的那年,已經用完了。
走到了摩天輪下,楚律走了上去,這裡,曾經她和他一起搭乘上去過,兩個人在狹窄的空間裡,是那麼地幸福。
獨自一人,楚律透過那透明的玻璃窗子,俯瞰着那絢爛霓虹的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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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悅然在興趣方面,其實受君海心的影響更大,她對於醫理藥物方面素來很有興趣,而除了君海心會親力親爲地教導女兒這方面的知識外,白逐雲找了不少名師。
而白門裡的許多事兒,對於白悅然來說,太過於陰暗。因此儘管所有人都知道,白悅然將來必定會繼承白門,但是白逐雲卻一直沒有讓女兒真正參與過白門的那些檯面下的事兒。
而在女兒對白逐雲表明瞭對蒼遙的感情後,白逐雲開始有計劃的培養起了蒼遙。如果說以前白逐雲僅僅只是把蒼遙當成一個玩具,一個保鏢來看的話,那麼現在他把蒼遙看成未來女兒的雙手。女兒手上所不能染上的骯髒血腥,都要由蒼遙的這雙手去做。
“如果你不願意做,我不會逼你。”白逐雲對着蒼遙道,只是那樣的話,這個男人也就沒資格守護女兒到最後了。
“只要是爲了然然,我什麼都可以做,就算這雙手染上再多的血也沒關係。”蒼遙這樣回答着。
於是此後,一些處理叛徒,懲戒立威的事情,白逐雲會刻意地去交給蒼遙做。而蒼遙做得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出色,就連莫峰都忍不住地會誇獎幾句。
一個高中生,卻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卸了別人的四肢的關節,可以生生地斷了別人的手指,就算被鮮血濺了一身,都面不改色,如果好好培養的話,不啻是白門未來的絕佳領導者。
要想領導白門,最要緊的就是夠冷血,夠狠戾,夠強大。歷代以來,白門的門主,又有哪一個不是渾身鮮血的爬上來的。如果將來白悅然想要把白門門主的位置坐得穩,坐得長,那麼除了君家的扶持外,蒼遙會成爲必不可少的存在。
白悅然雖然從沒問過蒼遙,他在白門內忙些什麼,但是卻隱隱還是能夠猜到一些。
在他們高三的那年,白門裡發生了一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叛徒事件,白逐雲當夜就和蒼遙一起去了白門,接連兩天都沒有回過家。雖然這兩天,蒼遙都有和她通電話,說是沒什麼,事情馬上會處理好。可是白悅然卻驀地有着一種擔心和寂寞的感覺。
說起來,自他們在一起後,還從來沒有連着兩天連個面都沒見到的經歷過。學校裡下了課後,白悅然直接讓司機送她去了白門那邊。
白門的人自然是認識白悅然的,立刻就有人恭恭敬敬地把她帶到了蒼遙平時在白門的休息室中。
“那我現在去通知蒼少您來了。”
“不用去通知,我等他忙完事兒。”白悅然道。
對方又恭敬地離開了,而白悅然拿出了書包裡的作業本,趴在寫字檯前寫起了作業。
當蒼遙回到休息室的時候,只看到白悅然已經窩在了他的牀上睡着了。當然,她素來不會虧待自己,因此身上這會兒是換上着留在房間裡的睡衣褲,被子也蓋得嚴嚴實實的。
蒼遙坐在牀邊,細細地看着沉睡中的人兒,柔和微弱的燈光下,她是那麼地美,瑩潤的肌膚,彎彎的柳葉眉,挺翹的鼻子秀眉卻有帶着一絲英氣,而她那飽滿嫣紅的脣,就像是盛開的玫瑰似的,在不斷地誘-惑着人心。
至今他有時候都會有些不敢置信,這樣的人,真的會是屬於他的?!這在以前,是他做夢都不敢奢望的。
彎下腰,他輕柔地吻上着她的額頭。
她似有所覺,動了動腦袋,眼眸隨之睜開,她的雙眼,就像是星空一樣,幽深卻又璀璨,遙遙相望,卻又讓人渴望着有朝一日可以把星星握在手中。
“吵醒你了?”他輕聲地問道。
“不算吵醒。”她微微一笑,揉了一下眼睛,“現在幾點了?”
“9點。”
“……”這麼說來,她都已經睡了3個小時了。白悅然坐起身子,視線突然盯着蒼遙的衣服的袖口,“你受傷了?”她問道,擡起手,拉過了他的左手,解開了他的袖口,查看着他的手腕。
然而,卻並沒有任何的傷口。
蒼遙隨即反應過來白悅然爲什麼會這麼問了,因爲他左手的袖口上,濺着一些血跡。
“這些血並不是我的。”蒼遙道,“是別人的血,濺在我身上而已,我現在去換一下衣服。”
他說得輕描淡寫,可是她知道,絕對不會簡單,她聽莫叔叔提過,叛徒已經抓回來了,而她也知道,蒼遙有時候會處理一些刑罰的事兒,那個剛纔所謂別人的血,也有可能是那些叛徒所流的血。
他可以不當劊子手的,可以他卻當了。
蒼遙站起身,準備去換衣服,白悅然伸手,猛地抓住了他的衣襬,“遙,告訴我,你現在這樣的生活,你喜歡嗎?”
“我很喜歡可以呆在你身邊的生活。”他回道。
“那現在在白門裡做的這些事情呢?也喜歡嗎?”她道,“如果你不喜歡這種工作的話,我可以和父親說……”
她的話還未說完,便已經被他的手指輕輕地抵住了。
“白門的工作,我雖然的確談不上喜歡,可是也不會討厭。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就和以前的身體訓練是一樣的。”他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