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果任由紀韻晴拉着自己的頭髮,扒開自己剛披上身體的衣服,她光着上半身,聽得紀韻晴尖叫着哭泣:“敖天鈞,你還是喜歡她嗎?她的身體那麼好嗎?”
她的指甲在楊果的胸前刮下血痕:“爛貨,爛貨……”
“哈哈哈……”楊果胡亂的向着空中揮了揮手,她反手把紀韻晴推到一邊,目光中凝着殺人的寒意:“紀韻晴,你再打,我就一腳踹破你的肚子……”
紀韻晴果然停了一下,楊果更加笑得張狂,記憶回到10歲的那一天,媽媽披散着頭髮,在廣闊的客廳中當着過百人的面,被人撕裂自己的衣衫,破碎的當着衆人裸露自己的身體,然後便瘋狂屈辱的衝出門去……
“媽媽,那一年,你被逼着遠走的時候,也有這麼痛嗎?你也曾經像我這般悔不當初嗎?”
紀韻晴披散着頭髮進了書房,房間內一片狼藉,還充斥着兩人剛剛歡愉後來不及散去的氣味。敖天鈞靠坐在沙發椅子上,他的手撐着額頭,指尖夾着一根菸,煙霧瀰漫中,紀韻晴看不清他的臉。
她趴在他的面前,哭着:“天鈞,你還要楊果是嗎?還喜歡她是嗎?”
“別傻。”他的聲音像蒙上一層輕霧,紀韻晴辯不清真假。她搖着他的手臂:“爲什麼?爲什麼偏偏還是她?你不知道,我很痛嗎?我也會嫉妒的,你說愛我,愛我們的孩子,爲什麼還和她一起?”
敖天鈞坐直了身子,指尖輕畫紀韻晴蒼白的臉龐:“傻瓜,這樣,她纔會離開啊。”
“不可能,這樣她只會更加捨不得你。”
“不。你不明白楊果。她在我的身邊3年,我很瞭解她。她能捱苦,能忍耐,很堅強,要讓她離開,只有折斷她……折斷她的傲骨。”
楊果,如果你連骨氣都沒有了,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他親了一下紀韻晴的臉:“你回去睡吧。我也累,這是我打過的最難打的戰爭。韻晴,我希望你不要逼我。”
“我不逼你,不逼你……”紀韻晴聽話的點頭,她靠過去親他:“天鈞,我不會逼你的,我不應該亂耍小姐脾氣。對不起,對不起……”
天鈞,我不會逼你,但是,也不會再給那個女人任何機會。
楊果,我忍耐得夠久了。我無法接受,天鈞的心裡有一點點你的位置,即使一點點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