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讓開!”魏啓安皺了皺眉,一把推開了嚴正飛,心想這人怎麼還沒完沒了了?修個車纔多少錢,他居然也好意思開口要,關鍵這整件事情都是他在主動挑釁,否則也不可能被楚楠砸車了。
“媽的,你敢推我?!”嚴正飛頓時氣得不行,衝上去就和魏啓安推搡起來,不過雙方都很小心,誰都不敢先對對方動手,免得到時候孫大少追究起來就麻煩了。
嚴正飛倒是不差錢,但是差面子!這事兒要是真就這麼算了,那他以後就不要混了!
兩人正在僵持不下之際,停車場忽然駛過來一輛賓利車,楚楠擡頭看了一眼,現這是一輛特別訂做的賓利雅緻加長版,雖然小月開的也是賓利,但是和這輛相比較,價格差得那就不止一倍兩倍了。
車子直接開了過來,停在魏啓安和嚴正飛的面前,讓楚楠意外的是,這車居然還安裝了高音喇叭,一個男子的聲音從車內響起,大聲問道:“怎麼的,你們兩個敢在我的場子裡鬧事?明年的生意都不想做了是吧?”
這人的語氣囂張無比,但是魏啓安聽了之後卻猛的一怔,趕緊鬆開雙手,然後主動退向旁邊,嚴正飛也不敢再繼續追究,一臉諂媚的看着賓利車,賊兮兮的眼珠滴溜溜亂轉,也不知道在盤算些什麼。
楚楠見到這一幕,心中不由感覺十分驚訝,看來這賓利車裡坐着的,應該就是孫家大少孫浩義了吧?只不過聽他的聲音還挺年輕的,想不到會讓這兩個商界巨頭同時感到害怕,果然有點能耐。
只見一個戴着墨鏡,梳着刺蝟頭的酷男走下賓利車,身後跟着的女秘書連忙將手裡的大衣、雪茄遞了過去,而保鏢則識趣的掏出打火機,畢恭畢敬的幫他把雪茄給點燃了。
“你們幾個什麼情況?”孫浩義臉色陰沉,看了一眼邊上被砸爛的跑,抽着雪茄冷然道:“想打架就給我滾遠一點,我說過多少次了?無論有什麼矛盾,都不允許在俱樂部裡解決,但凡出了這個地界,你們愛怎麼打都行,打死了我都不管。”
“孫公子,您來得真是太及時了!”嚴正飛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上去,哭喪着臉訴苦道:“我並不是不懂規矩在這裡鬧事,而是我的車子被魏啓安帶來的一個下人給砸了,還得麻煩您替我主持公道啊!”
“是嗎?到底怎麼回事!在我的停車場還敢砸車,不想混了是吧?”孫浩義摘掉墨鏡看向魏啓安,目光中閃過一絲陰霾。
魏啓安暗道不妙,沒想到這個嚴正飛居然如此卑鄙,連忙解釋道:“孫公子,這件事情根本是嚴正飛他惡人先告狀,之前他開車過來,差點撞到了我的朋友,然後還拒絕向他道歉,並且說……”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說嚴正飛讓你的手下去砸他的車,然後他的車還被你手下給赤手空拳的砸壞了?這怎麼可能啊!”孫浩義聽得一頭霧水,區區一個普通人,能夠把跑給砸得粉碎?又不是在拍電影,簡直莫名其妙嘛!
“孫公子,您可千萬別聽魏啓安胡說八道,我和他是一直有矛盾沒錯,所以本來我打算停車下來,隨便說幾句打擊他的話,沒想到他指使身邊的水手把我的車砸了,還把過錯栽贓到我的頭上,這人真的是太卑鄙了!”嚴正飛自然咬死不會承認,反正魏啓安沒有任何證據。
孫浩義已經越來越不耐煩了,但還是耐着性子聽完了嚴正飛的說法,然後淡淡說道:“嚴正飛,你說的是真的嗎?現在你們倆既然各執一詞,聽上去又好像都挺有道理的,那我只能按照規矩讓你們都受處罰了!”
“別別別,我怎麼能騙您呢?孫公子您是知道我這個人的,我也就佔佔口頭便宜而已,誰知道對方一言不合卻把我車給砸了,這是不是就說不過去了?況且就算我不小心差點碰到他們,但不是也沒碰到嗎?”嚴正飛嚇了一跳,趕緊補救道。
“嗯,說得也對。”孫浩義點了點頭,轉身看着魏啓安,不冷不熱的問道:“你怎麼說?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這事兒說到底還是你手下的錯,如果嚴正飛真的撞了你們,那被砸車倒是合情合理,可是現在嘛……”
魏啓安愣住了,他也知道自己沒有證據,而且他現孫浩義已經有些不爽了,只好忍着怒意道:“好,既然這樣,車子的錢我賠了,這件事和楚兄弟無關,嚴正飛你把銀行賬號給我,我馬上給你轉錢!”
“不會吧,只是賠錢這麼簡單?你縱容手下在我的場子裡鬧事,根據當初定下的規矩,明年你生意的份額要減少百分之三十,難道你忘了?”孫浩義吐出一股煙霧,夾着雪茄的手指輕輕一抖,身後的保鏢連忙拿出容器接住菸灰。
“這……”魏啓安頓時臉色劇變,要知道損失百分之三十的市場份額,對於他在明川省的生意來說,就等同於毀滅性的打擊了!公司的業績減少將導致人員過剩,隨之而來的將會是大面積的裁員,這對一家已經剛步入正軌的公司是非常不利的。
雖然魏家家大業大,但是魏啓安作爲這一代魏家重點培養的繼承人,剛剛開脫明川省的生意就受到阻礙,回去後家族怎麼看他?
楚楠這時候也不爽了,心想你孫家大少就算再怎麼牛比,但是關我屁事啊?小爺又不是沒打過,那什麼趙家、黃家在當地哪個不是響噹噹的家族?我還不是一樣把他們整得服服帖帖,既然打過那麼多,也不差你一個了!
“憑什麼要減少魏先生的份額?可天才還從來沒吃過這種虧呢!”還沒等楚楠動手,陶可可卻已經忍不住了,搶先指着嚴正飛開口道:“你差點撞到我,我們砸你車都是輕的!信不信可天才直接廢了你?把你的蛋蛋踹成一碗蛋花湯!然後再讓你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