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邢時臣和千朵以的婚禮,在厲南爵和千暮煙出現後,瞬間卻成爲了他們兩個人的主場。
千暮煙也不知道厲南爵來這場婚禮做什麼。
她優雅地站在他的身旁,而他和邢老爺談了兩句,就準備帶着她離開。
而這個時候,邢老爺啓口說道,“千小姐,請問你可以加入我們邢氏集團香水坊嗎?我聘請你成爲第一調香師總監。”
千暮煙聽着,沒有半點的興趣,剛要推辭,一旁的邢清淺大驚失色地說道,“爸爸,你說什麼!你讓她來我們邢家?不可以!”
還是總監的位置!
她是邢家的女兒,父親都沒有把總監的位置交給她。
如今卻想讓千暮煙進入邢氏集團?
邢清淺越想,越是生氣,一貫的強勢取代着她的憤怒,整個人變得急躁起來,“我不准她進來我們邢家!”
千暮煙則是很平靜地說道,“謝謝邢老爺的器重,很遺憾,我現在有自己的工作室要忙,恐怕沒有這個榮幸到貴公司擔任此重任。”
千暮煙說的話,讓邢老爺憋住了氣,上下打量着千暮煙。
沒想到千暮煙說話如此的委婉,就連拒絕人,都是彬彬有禮,字間不帶一個重。
……
從婚禮現場離開後,千暮煙坐在他的車上。
車上很是安靜。
幾分鐘後,千暮煙開口說道,“厲南爵,你真的很腹黑。”
從他帶她出現在邢時臣的婚禮時,她從邢時臣悔恨痛苦的眼神中領悟到了厲南爵的腹黑。
他帶着她出現,是想讓邢時臣痛苦。
“嗯,我承認。”厲南爵一手攬着她的肩膀,一手隨手翻閱着手中的企劃書。
“咱們以後把時間放在我們的身上,不要理會這些人,好不好?”千暮煙靠着他的肩膀,輕聲說道,“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事情和人之上。”
不知道爲何,自從他從法國回來後,她隱約覺得不安,總是覺得有事情會發生一般。
她想要和他多點時間相處。
“放心,一切事情已經辦妥,等你香水奪冠後,我送你一份禮物。”厲南爵放下企劃書,順了順她的髮絲,親了下她,“千小暮,我不希望你受到半點的委屈。”
“你要送什麼禮物給我?”千暮煙倒是好奇了起來,“如果沒有奪冠,還有禮物收嗎”
“我的女人,必須是冠軍。”
……
第三輪比賽,十名晉級的調香師一字排開,每一個調香師都有一個負責人記錄其所認出的香。
白色的蕾.絲絲帶,纏住所有人的眼睛,從第一樣香開始。
會場盛大而緊張。
千暮煙優雅地坐在椅子上,目光眨都不眨一下落在千暮煙的身上。
看着千暮煙認真而專業的模樣,他深邃的眼中,浮起了層層的漣漪。
千暮煙,真的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
她天生是一個調香師,爲香而生。
五千種香,一開始的時候,很多調香師幾乎是兩秒就要識別一種香。
而現場給了半個小時。
而有些調香師,則是因爲頻繁地聞香,嗅覺便開始出了一些問題,已經無法再繼續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