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妻 044離開
我真想笑,可我沒笑,我看着蔣天祺吐掉了嘴裡的東西,擡起手擦了擦嘴,扔了筷子,用手抓了一些菜狠狠的塞進了蔣天祺的嘴裡,蔣天祺雙目如炬的瞪着我。
我鬆開了手,蔣天祺一把拉過我在懷裡,抓起菜用我的方式塞進了我的嘴裡,並且逼着我嚥了下去。
飯就是這麼吃下去的,吃過飯蔣天祺叫人收拾了碗筷,拉着我進了浴室,並把我推到淋浴下好好洗了一回搏鬥的澡。
出來的時候蔣天祺笑着,因爲他拔光了我的衣服。
蔣天祺摟抱着我說:“你永遠都屬於我,逃不掉。”
我倔強的瞪着蔣天祺,一口咬在蔣天祺的胸膛上,蔣天祺悶哼了一聲,爽朗的笑着,手臂摟緊了我。
那個下午蔣天祺強行將我摟在懷裡掙扎了一個下午,卻沒有佔有我。
可能是累了,所以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睡着的時候我聽見了蔣天祺在耳邊說:“蠢女人,真蠢!”
第二天蔣天祺去了公司,我開始算計着怎麼騙過傭人逃出去。
我在猜測蔣天祺把我的證件放到了什麼地方。
午飯的時候我輕易的把傭人騙了,併成功的逃了。
我在蔣天祺的房間裡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我的證件,我有些失望,但我沒有離開,而是躲到了櫃子裡,我想蔣天祺發現我不見了一定會檢查證件在不在。
然而我卻想不到蔣天祺回來的時候竟然知道我沒離開,輕易的找到了我。
當我看到櫃子外蔣天祺那張邪惡的臉時,我完全的震怒了。
拼了命的撕扯着蔣天祺的襯衫,捶打着蔣天祺的身體,如果我能開口說話,我一定咒他死。
蔣天祺雙手阻擋着我的雙手,笑着將我摟在懷裡,“好了,鬧夠了就吃飯,不吃飯怎麼有力氣逃走?”
精神在那一刻徹底的崩潰了一樣,我擡起頭看着蔣天祺,他是那樣的篤定我逃不了,逃不出他的掌心。
我還在無謂的掙扎,我真後悔我爲什麼要回來,我爲什麼不跟着邱晨直接離開。
沒有了掙扎,我被蔣天祺抱在懷裡,我看着蔣天祺,他爲什麼一定要留下我,他並不愛我,趴在了蔣天祺的懷裡,我不再反抗。
晚飯的時候蔣天祺叫我下樓吃飯,我坐在那裡沒有表情的吃完飯,蔣老太爺說我該多吃一點,中午都沒吃。
蔣天祺說的沒錯,我很蠢,整天的像個小丑一樣被人耍,還自以爲有多聰明。
吃了晚飯我就回了樓上躺在了牀上,蔣天祺進門的時候我已經脫掉了衣服,蔣天祺上了牀。
手臂摟在了我的腰上,那雙手慢慢的沿着我的身體遊離,我看着蔣天祺擡起雙手摟住蔣天祺的脖頸,他想要就給他吧,已經沒有了其它的選擇。
那時候蔣天祺震驚的看着我,結果那雙染了情慾的眸子徹底的寒冷了。
“我到底那一點比不上他?”蔣天祺咬着牙低吼了一聲,然後躺在了身邊。
我轉過身,背向蔣天祺不打算在和蔣天祺有任何的交流,蔣天祺在沉默了很久之後將我摟進了懷裡,並且用冷漠的聲音對我說:“我會殺了他。”
我知道,想像得到,所以我一點都不震驚。
早上蔣天祺帶着我去了公司,我知道蔣天祺是在看着我。
下了車直接進了公司的大樓,蔣天祺從容的摟着我的腰,上了頂層。
或許是來過很多次,所以公司裡的人對我都不陌生,每個人見了我都和顏悅色。
只是過了那個下午,我就成了公司每個人眼中蛇蠍女人了。
那個女人來了,那個叫寧雪兒的女人,來的時候我就躺在蔣天祺總裁室的沙發上睡覺。
我睜開眼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站在了我的身前,我本能的看向蔣天祺辦公桌那裡,沒人!
我坐起了身,看着眼前這個叫寧雪兒的女人。
她很漂亮,即便是我已經見過一次了,但還是覺得又一次的相見她更加的美麗動人了。
寧雪兒就像一隻美麗的白天鵝,純潔,高貴,就連攏發的一個細小動作都很迷人,我開始理解爲什麼蔣天祺對寧雪兒癡心不改了。
這樣一個傾國傾城的公主誰會不喜歡?誰會不癡心?蔣天祺畢竟也是個男人,而且是個獸慾旺盛的男人。
“醒了?”寧雪兒的聲音也很好聽,是那種很甜很清涼的聲音,宛若天籟之音,泉水流淌在心上一樣,並非珠落玉盤那般清脆,卻帶着軟綿的誘惑。
我看着她沒有迴應,更多的是我不知道該如何和寧雪兒交流,寧雪兒甜美的衝着我笑了,然後那件事就發生了。
我吃驚的看着自己生生退了兩步撞在茶桌上的寧雪兒,她在做什麼?這是我最疑惑的。
玻璃的茶几碎掉了,雖然沒有傷到寧雪兒,可寧雪兒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然後就驚恐大喊,用那種悽慘的聲音喊着蔣天祺的名:‘祺,祺…。’
我終於明白了爲什麼,寧雪兒是故意摔倒讓蔣天祺看的,可是,寧雪兒雙腿間流出了紅色的血液。
我驚恐萬狀的起身跑了過去,拉着寧雪兒快點起來,現在去醫院或許還來得及。
上一次,醫生就和我說不是見了紅就沒有救了,如果及時可以保得住孩子,然而寧雪兒哭喊着推開了我,蔣天祺進門的時候看着我們,那張臉蒼白了。
那天天空飄了零星的雪花,我永遠不會忘記蔣天祺罵我的那句話:“壞女人!”
我等在手術室的門口,蔣天祺來回的踱着步,我第一次見到蔣天祺那樣恐懼的表情。
我終於知道蔣天祺愛的人是誰了,是寧雪兒,一個有夫之婦。
寧雪兒出來的時候醫生搖了搖頭,蔣天祺卻不顧醫生的表情,拉着推牀上寧雪兒的手說:“還年輕還會再有。”
寧雪兒悽楚的模樣我至今難忘,那張美麗的臉蒼白着,卻是那樣的猙獰恐怖。
我卻莫名的笑了,這個世界上的女人有很多種,可是像寧雪兒這樣的女人卻真的很少。
用自己的身體做武器,不惜用自己尚未出生的孩子做武器,這種女人真可怕。
與李家的母女比,寧雪兒已經成了魔,而李家的母女充其量是小妖。
蔣天祺跟着寧雪兒去了病房,我就坐在醫院的走廊上,我想蔣天祺還有話和我說。
果然,再蔣天祺再出來的時候甩了我兩個巴掌,我沒有任何的反抗,更沒有生氣,而是擡起手想要在蔣天祺的身上告訴他我是冤枉的,結果蔣天祺打掉了我的手。
我笑了,然後看着蔣天祺那張還在蒼白的臉,在心裡說:蔣天祺我跟你解釋過了,你不想聽以後也聽不到了。
我轉身泰然的離開了醫院,並且回了蔣老太爺的別墅。
我在蔣天祺的房間裡重新找了一遍,結果還是沒有找到我要找到的東西,我下了樓坐在沙發上,雙眼望着滴答的鐘擺。
我等了一個晚上,蔣老太爺叫我到房間裡等,我搖了搖頭,蔣老太爺嘆了口氣說:“那小子早晚得受罪。”
結果蔣天祺一天一夜纔回到別墅,一進了別墅就又給了我兩個巴掌,我淡然的站起身看着蔣天祺,蔣老太爺用柺杖狠狠的打了蔣天祺一頓,並聲言厲色的叫蔣天祺把我的證件還給我,還有馬上籤離婚書,不然就叫蔣家的夫婦回來整治蔣天祺。
這次蔣天祺完全沒有反駁,上了樓把我的證件扔到了我的腳下,並且把離婚書扔給了我。
我彎下腰撿起離婚書,在上面簽了字,並且看着蔣天祺也簽了字,收起其中的一張,把地上的證件拿好走到蔣老太爺的面前抱着蔣老太爺告別。
我走的時候蔣老太爺說:“是我們蔣家沒福氣,丫頭有時間別忘了回來看我這把老骨頭。”
我沒有回頭,大步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