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葬 003不去介意
可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明若海是在報復。
那時候我正在別墅的外面看書,是明若海在和一個男人說話,我不是有意去聽,但我確實聽見了。
明若海說這輩子他都不會再娶第二個女人了,還說爲了小楓也不會放了唐家。
我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是女人的感覺都很靈敏,有些事不需要去明瞭,就已經一切在心裡了。
那天之後我再也不把明若海和我的歡愛當成是折磨了,只當是我在滿足一個彌足深陷的孩子,滿足一個飢渴待哺的小狼。
在唐家的時候我經常聽到一些事情,一些關於七狼幫的事情。
那是一個傳奇,是一個叫人聞風喪膽的傳奇。
曾幾何時我還是個少女的時候,我也曾想要是嫁給明若海這樣的一個傳奇,說不定也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那時候我十五歲。
若干年後,我懂事了,知道了什麼是黑什麼是白,也知道了灰色天空下的無奈,所以我不想了,那時候我十九歲。
後來,大伯爲了能更好的在這個城市穩坐第一把交椅和明家定了我的婚事,可就因爲發生了那件事,我和明若海的婚約解除了。
其實這也沒什麼,畢竟我和明若海沒有見過面,那時候我二十歲。
時隔兩年,我嫁給了明若海,兜兜轉轉的又回來了,這條路不歸也好,鋪滿荊棘也好,既然已經走了就已經沒有了回頭路,縱然是粉身碎骨也只能忍着了。
只是我卻想不到,唐家在那之後的幾天就出了事,大哥離奇的失蹤了,二哥出了車禍,大伯瘋了,兩個嫂子一見事頭不好也都倦了些錢財走了,唐家就此消落了。
我看着報紙眼淚在眼裡不知不覺就掉了下來,明若海還是下手了。
那天的晚上是我第一次沒有順從明若海,明若海抱着我的時候,我叫明若海放開我。
雖然我的聲音一直都很平靜,可我知道明若海聽出了我的不快與冷漠。
明若海笑了,上了牀解開了我身上的睡裙帶子,問我有什麼資格叫他放開。
我沒回答,注視着明若海佔有着我,卻咬着牙一聲不吭,如果這是明若海要的,他可以拿去,但我有權利冰封我的身體。
那天開始我的身體不再有任何的感覺了,即便是明若海一直都清楚我身體的敏感在那裡,然而,明若海還是沒有辦法讓我像以前一樣有所迴應。
或許男人都是慾望的生物,喜歡有感覺的女人,而我讓明若海不痛快。
沒人的時候我總是坐在輪椅上仰着頭,拿着一本書在手裡,閉上雙眼感受陽光的溫暖,似乎只有這樣我才能感覺到一點點的溫暖。
畢竟我的血液還流淌着,還有着呼吸,我也需要撫慰自己的心靈。
有那麼一段時間我沒有看見明若海,這讓我輕鬆了幾天。
聽到紫菱說明若海要回來的時候我沒有一點的表情與情緒,我只當是睡在一具冰冷的屍體身旁,所以不去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