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溺的方式千千萬萬種,但邢北寒還是會以他最獨特的方式,但蘇黎櫟似乎不領情。
看着蘇黎櫟好像有點生氣,邢北寒立即用手摸着她的頭說道:“有點熱,看來明天是出不了院了。”
“哪熱了,我明明好好的。”蘇黎櫟聽到自己不能出院,立馬坐起來說道。
她那雙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邢北寒,讓他瞬間產生了衝動,輕輕的吻了上去,彷彿一天的疲憊都煙消雲散。
又是一次猝不及防的吻。
在一旁的小月害羞的走了出去,她自認爲自己還未成年,看這種畫面實在是少兒不宜。
他輕輕的放開了她,蘇黎櫟來了句:“我說,你上了一天班不累啊。”
蘇黎櫟總感覺邢北寒在自己面前有些無窮無盡的力量,好像永遠都不會累的那種。
“對啊,我還能做好多事情,你要試試嗎?”邢北寒看着蘇黎櫟深情的說道。
蘇黎櫟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傷口,說道:“大哥,我剛做完手術,您還是饒了在下吧。”
“那我要是不饒呢?”邢北寒聲音微顫的說着。
邢北寒邊說手已經下意識的摸着蘇黎櫟的上體,儘管蘇黎櫟嘴上說着不行,但還是阻擋不了他的動作。
“大哥,你不要命我還要命呢。”蘇黎櫟驚恐的看着邢北寒說道。
這時,邢北寒大笑了一聲,說道:“我逗你的,你看你害怕的樣子,真是可愛。”
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又被他騙了一次,蘇黎櫟覺得自己真的是笨透了,捂着自己的臉,不想再讓他看到自己的臉。
“哎呦,害羞了?”邢北寒挑逗的說道。
“邢北寒,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蘇黎櫟大喊道。
是啊,以前的邢北寒從不會說這些花言巧語,更不會這樣的挑逗她,雖然很無趣,但是蘇黎櫟會覺得很有安全感,現在的邢北寒,讓蘇黎櫟越來越琢磨不透了。
“我以前是什麼樣的?”邢北寒好奇的問道。
“你以前話可沒這麼多。”蘇黎櫟認真的說道。
邢北寒冷笑了一聲,心想:傻不傻,還不都是因爲你我才成話嘮的。
他沒有說話,而是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和鞋子,整個人鑽進蘇黎櫟已經暖好的被窩裡,說道:“變成話嘮也有你的功勞。”
說罷,邢北寒就緊緊的抱住了蘇黎櫟,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想想也是很奇怪,邢北寒只要躺在蘇黎櫟的身邊,就會立馬睡着,而且肯定是在蘇黎櫟前頭。
蘇黎櫟趁邢北寒睡着摸着他高高的鼻樑,心想:怪不得這麼多女人都想得到他,工作能幹不說還有着一副盛世美顏,別人不羨慕纔怪。
這一夜,又這麼靜悄悄的過去了,蘇黎櫟見到了她的初戀,明天就能心滿意足的出院了。
第二天的太陽特別明媚,彷彿要把人烤熟了般,這次蘇黎櫟比邢北寒先醒,看着旁邊的那束花,那束邢北寒特意買給他的花,心情就會變的特別的好。
她對自己說道:又是美好的一天,剛想伸個懶腰,就被邢北寒一把攬在了自己的懷裡,動彈不得。
“懶豬,該起牀了。”蘇黎櫟躺在邢北寒的懷裡說道。
“今天週末,可以不去公司。”邢北寒小聲的說道。
“你以前怎麼沒週末。”蘇黎櫟尷尬的問道。
聽着蘇黎櫟問着白癡的問題,他真想對她說今天就想好好陪你不行嗎。
其實今天他要送蘇黎櫟回家纔不去的,一般的週末總裁都是要去。
“今天要送你回去啊笨蛋。”邢北寒無語的說道。
蘇黎櫟摸了摸自己的頭,傻乎乎的說道:“哦。”
說完,蘇黎櫟就故意又躺進了邢北寒的懷裡,她知道,這一次是他故意留下陪她的,想想就覺得十分的甜。
兩人膩歪了好長時間,還是被護士打破了。
護士不知道里面的人還沒起牀,因爲已經九點了,昨天他們也沒有鎖門,護士的敲門聲他們更是壓根沒聽見,就這樣他們和一個護士尷尬的見面了。
看到牀上躺着兩個人,護士着實嚇了一跳,說道:“我敲過門的,我只是來通知你們該出院了,這個牀位是要留給別人的。”
說罷,她就尷尬的出去了,留下蘇黎櫟和邢北寒兩個人互相對視。
“都是你,一直喊你就是不起,被別人看見了吧。”蘇黎櫟抱怨道。
“咱們是合法夫妻又是VIP病房,她一看就是新來的,不用覺得不好意思。”邢北寒無所謂的說道。
他嫺熟的穿上了衣服,筆直的身材在西裝的修飾下閒的更加挺拔,又酷酷的說了句:“喂,你還出不出院了,快起來收拾。”
蘇黎櫟不屑的對他嫖了一個白眼,慵懶的換上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