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憶巧一下子就別甩到了後面,被鬱江南圈在懷裡。
鬱江南低着頭看着她,聲音冷冰冰的,聽起來有些可怕,“讓你給個電話都不給,你以爲你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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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憶巧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她一邊用手推着他,一邊大叫,“走開點!”
可是鬱江南仍然死死壓着她,她完全沒有逃掉的可能,反而還被死死抓住了頭髮,疼得她緊皺起眉頭來。
“我找你要電話,是看得起你!你這是什麼反應?!”鬱江南大聲吼着,震得貝憶巧耳朵都疼。
“滾開!”貝憶巧同樣也大叫着,可是她的叫喊和掙扎一點用也沒有,而且還讓她白白耗費了不少力氣。
電梯門再次打開了,鬱江南轉頭看了一眼,然後把貝憶巧給放開了,拍了拍手,衝她道,“別讓我再看見你!”
貝憶巧被嚇死了,趕緊關了門,按下自己要去的樓層。
她剛纔隱約看到了外面的樓層數,正是鬱琮所在的樓層。
會議室裡,貝憶巧低着頭,小聲地把那天的事說了一下,但是她沒有說鬱江南和她之間的事,只是說了鬱江南上了樓。
“可是這個也不能說明,就是江南乾的啊!”立馬就有董事提出了問題來。
鬱琮看了一眼端端正正坐在一邊的鬱江南,道,“他人也在這裡,麻煩直接說一下,那天你上這裡來,幹了些什麼吧。”
“這個人說的能信嗎?那天我可沒有上這裡來。”鬱江南沒有回答,而是撇了一眼貝憶巧後道。
貝憶巧被鬱江南的眼神弄得頭低得更下去了。
而這一反應,被人解讀成了撒謊心虛。
“我也覺得不能信,這人說不定是你找來的!”有人立馬應和鬱江南的話,撇着嘴對鬱琮道。
鬱江南輕笑一聲,“這麼說起來,可能真的是這樣。我那天加班到很晚,一直沒有出辦公室,怎麼可能上樓來?堂哥,你爲了掩飾自己的行徑,找人作假證,這可不行啊。”
“七點不到,就算是加班到很晚?”陸芸川立馬說着,語氣
裡滿滿都是火藥味。
鬱江南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快到七點,我覺得餓了,就下樓去買了點吃的,然後又上來加班。”
“那你說你一直沒有出辦公室?鬱經理,你的話也太要求了矛盾了。”陸芸川嘴角帶着冷笑。
鬱江南笑了,看向董事們,用十分無奈的語氣問,“爲什麼她這麼針對我啊?我和她不認識吧,是不是堂哥和她說了些什麼?”
其中一個董事立馬拍了桌子,對着陸芸川怒道,“這裡沒你一個小秘書說的話的份!”
陸芸川快要氣炸了!
曾經孫婭俐找到她,跟她提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要求。她當時說,她只是個小秘書,沒有這麼大的權利,可是孫婭俐卻硬是要她幫忙。
現在好了,她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
鬱琮看了一眼陸芸川,然後淡淡地道,“她不是什麼小秘書,她是爺爺指定的總裁秘書,當然有說話的資格。”
“爺爺那麼偏心,找個幫你說話的人,也正常。”鬱江南說着,一臉無奈,還有些傷心的樣子。
董事們看不下去了,都覺得鬱江南十分的可憐,他在鬱家,完全是被壓制着的!
家裡的私事,鬱琮並不想拿到這種場合來說,便道,“這個是今天討論的重點嗎?重點是,貝憶巧,你能確定你那天在電梯裡見到鬱江南,並且他來了這一樓嗎?”
貝憶巧的聲音雖然小,但十分堅定,“我確定。”
“你有什麼證據?”鬱江南挑眉問。
“她是證人,不需要提供證據,但是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當時一直在辦公室嗎?有人能作證嗎?”鬱琮咄咄逼人地道。
鬱江南嘆了一口氣,再次看向董事們的方向,“我一個人加班,誰能給我作證啊?”
“就是!鬱琮,他沒有證人,也不能證明他沒有在辦公室加班啊!”
陸芸川站在一旁,心頭已經有火在燒了,這些人還董事呢,怎麼感覺一點常識都沒有?!她看了一眼鬱琮,只見他依舊沒什麼表情的,她實在是佩服不已
。
“你說的沒錯,但是我有證人證明他的確上樓了,這你怎麼說?”鬱琮已經是怒極反笑了,反正他什麼也沒做過,就慢慢耗吧。
“可是他說他沒有上來啊!”
“當事人說的話,能信?”
“那這個女人說的話就能信了?說不定是你找來的人,我沒上來就是沒上來,沒必要撒謊!”鬱江南突然提高了音量,“我不想再在這裡待下去了,一個個的都認爲是我做的,我真是莫名奇妙!我下去工作了,還有很多事沒做。”
說完,鬱江南就出了會議室。
陸芸川翻了個白眼,這完全就是覺得招架不住,落荒而逃了嘛!
整個場子混亂了起來,鬱琮靠着椅背,等着他們討論完,給出一個結論。
一旁的貝憶巧,猶豫了一會,舉起了手。
“安靜一下。”鬱琮拍了拍桌子,等董事們都閉上了嘴,看了過來,纔對貝憶巧道,“有什麼事,說。”
“其實那天還有件事,我剛纔沒說。”貝憶巧的聲音,也比剛纔有氣勢了幾分。
因爲從她一進會議室之後,便被鬱江南狠狠瞪了一眼。她想起那天在電梯裡,覺得可怕極了,於是沒有說出來。
可是現在他人走了,貝憶巧覺得還是應該說出來,能更有幾分可信度。
等貝憶巧的話全部說完,一個董事立馬衝她大吼,“你少在這裡亂說!你知不知道你這麼說了的後果!”
“我沒有亂說!”貝憶巧同樣拉高了聲音,眼神堅定無比。
董事咬了咬牙,看向其他人,“你們說,到底這件事怎麼辦?反正我覺得不會是江南!”
“贊成!”立馬就有不少人附和。
鬱琮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那麼你們覺得是我?”
頓時,會議室陷入了沉默之中。
其中一個長相嚴肅的人,開口道,“算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沒有一個證據能證明到底是誰,那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好了。但是鬱琮,這件事的確有你的錯,所以損失要你來承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