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我廖靜馨在你心裡真的就那麼卑微嗎,竟然比不上一個小偷女人。
想着的時候,廖靜馨的臉色就越發的難看,手指悄然握緊,牙齒也跟着咬的咯吱作響。
看着她盛怒的樣子,彪哥似乎也沒有覺得太意外,默默的點燃了一支菸後,這才吞雲吐霧着:“這件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但是現在有我在,穆清蘇想要打掉你的孩子就沒有那麼容易。你就放寬心吧,我可是把所有的賭注都壓在了你身上,這件事情絕對不容許出錯!”
他的眼裡似乎還帶着別樣的算計,可廖靜馨跟不跟就沒有察覺到。她的心早就在聽見彪哥那句但是現在有我在,穆清蘇想要打掉你的孩子就沒有那麼容易上面了。
她的臉色開始轉好了起來,李素喲的轉頭看向了彪哥的位置連聲嬌笑着:“這麼說,我是不是就可以坐上穆清蘇夫人的位置了?”
彪哥點了點頭,而後悄然站起身子來:“接下來就等着看好戲吧。不出一個月,穆清蘇就會過來求我了,到時候我自然會叫他娶了你的,你就安心養胎着吧,若是孩子意外丟失的話,那一切……可就是你的問題了。”
他的話裡還帶着話,廖靜馨沒有來得及去多想,迫切的點了點頭。
一想到接下來她就能時時刻刻的與穆清蘇生活在一起,血液中的所有分子一瞬間就開始沸騰起來了。
廖靜馨的臉上寫滿的全部都色得意的笑容,彷彿已經能看見她站在穆清蘇身邊時的日子了。
修長白皙的手指稍稍握隆,廖靜馨仰頭大笑着:“紀葦葦,你當初掉落山崖的時候就應該死的,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廖靜馨終於也要站在穆清蘇的身邊了!”
她的樣子有些瘋癲,而彪哥卻選擇視而不見,轉身,以自己有事情的名義而抽身離開了自己。
偌大的房間內,一瞬間剩下的全部都是廖靜馨那刺耳的笑容。
而另一邊,穆清蘇和紀葦葦則是回到了別墅內。
穆清蘇一將紀葦葦帶到別墅後,就裡裡外外的將她檢查了好幾遍,在確認除了臉上的咖啡漬外沒有其他傷口後這才悄悄的鬆了口氣。
輕輕的捧住了紀葦葦的臉,穆清蘇這才試探着開口道:“葦葦,你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吧?那女人是不是對了你說了什麼奇怪的話?”
他現在似乎能理解爲什麼紀葦葦會突然離開了,在看見了那樣的視頻,誰會坐的住?
若是他看見紀葦葦和別的男人抵死纏綿着,恐怕他的情況也
不會比紀葦葦好到哪裡去。
聽着穆清蘇關切的問候,紀葦葦並沒有表現的太過動容,遲緩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後便直接躺倒回了chuang上。
臉上到現在還火辣辣的痛,樑雲倩說的一席話像是魔咒一般在她的腦海裡盤旋着。
確實,她竟然有時候會萌生起和穆清蘇在一起是理所當然的這種念頭,竟然忘記了她只不過是穆清蘇卑賤的一個chuang奴。
他要娶的終究是廖靜馨呵……明知道這一點不是穆清蘇自願的,可爲什麼她的心還是這麼痛?
皺眉,紀葦葦將自己的一隻手置放在了左心房上,感受着那心臟有力的跳動,內心卻是無比的惆悵。
正在她煩惱着的時候,卻突然覺得臉頰一涼。
詫異的睜開眼眸,發現穆清蘇正耐心的對她敷着小冰塊。
穆清蘇寵溺的颳了一下紀葦葦的鼻尖,這才張嘴解釋着:“若是燙傷就不好了,冰袋傭人正在拿,我隨手拿了幾塊小冰塊裝着就上來了,你稍微忍耐一會,若是累了的話就休息會,有什麼事情再叫我。”
面對着他的關懷,紀葦葦無地自容。生硬的點了點頭,而後睫毛輕顫的閉上。
穆清蘇的內心一陣惆悵,安撫好了紀葦葦之後,這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
陸澤華似乎早就知道穆清蘇會過來尋找自己一般,早早的就在書房門口等待好了。
只見陸澤華主動的將已經被封鎖掉的新聞報紙丟擲上了前頭這才緩聲道:“這件事情應該是有誰在背後推波助瀾着,否則不會有人會頂着穆家壓力的風頭繼續做事情。”
穆清蘇不着痕跡的伸出手將那報紙接了過來,簡單的翻閱了一下後,這才轉頭道:“你說的很對,查出來是誰了嗎?廖靜馨和蘇九幽有沒有什麼舉動?”
陸澤華面色陰沉着,而後將一卷監控錄像放在了穆清蘇的桌子上後,這才幽幽道:“九幽暫時沒有她的消息,廖靜馨那日似乎有離開,並且是在你說的那日的前一星期,也就是說,她早就已經在彪哥的別墅內了……”
聽着陸澤華說後,穆清蘇的手稍稍握緊,那手心裡的報紙一瞬間就變的皺巴巴了:“果然如此。我就說那女人爲什麼會那麼巧的出現在彪哥的地盤上。這該死的廖靜馨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肚子裡的孩子你盯緊點,絕對不能讓她留下種來,她那樣的女人不配擁有我穆清蘇的種。”
陸澤華自然是不敢耽誤的,急切的點了點頭,而後回
復着:“我知道了,現在馬上就去辦。對了,至於密室裡面的那個……”
肅然起身,穆清蘇這才扭頭走向了門外道:“那個女人我一會就去處理,省的夜長夢多,你若是有消息了的話第一時間內通知我。”
白悅凝,這個女人他差點忘記了。因爲紀葦葦的事情,將他的原先計劃給打的一團亂,若不是陸澤華提起來的話,他此刻恐怕都還不一定能夠回想的起來。
將房間門輕緩的合上,穆清蘇這才急急的趕向了地下室。
吱呀一聲,門被緩緩的推開。而白悅凝則是像受到了驚嚇一般,連連大聲淒厲的叫着不要過來。
穆清蘇的嘴上掛着一絲殘忍的笑容,緩緩的走上了前頭這才笑道:“白秘書,好久不見呢。”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後,白悅凝的聲音一瞬間消失殆盡,睜大眼眸,怔怔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
他明明在笑,可是爲什麼她的心頭卻是一陣發麻?
白悅凝的臉上寫滿了恐懼的神色,而後大聲的抽噎着:“穆總……穆清蘇!總裁!救我出去,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我是無辜的!請你相信我好嗎!”
若是再繼續生活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里,她發誓自己真的要發瘋了!
聽着白悅凝的話,穆清蘇只覺得一陣好笑。
事情已經進展到如此了,白悅凝還以爲能隱瞞的了多久嗎?還是說她當真以爲他什麼都不知道?
走上前頭,穆清蘇毫不留情的扼住了白悅凝的下巴這才陰狠道:“什麼都沒有做?那你能告訴我當初對着紀葦葦手機做手腳的人是誰嗎?”
若不是考慮到她還有點價值的話,穆清蘇早就直接斬草除根了。
穆清蘇的力氣有些大,捏的白悅凝有些生疼。
吃力的將自己的頭稍稍往下壓了一些,藉着昏暗的燈光,穆清蘇這纔看見了白悅凝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痕。
想必在他過來之前,陸澤華已經將她的棱角給磨平的差不多了吧。也難怪她會這麼迫切的想要從這個地方跑出去。
就在穆清蘇思索着的時候,白悅凝卻已經淚眼婆娑的求饒了:“穆總。外界的人肯定因爲我沒有在所以在你身邊說了一些其他不好聽的話。你要相信我啊,只要能幫你的話,不管做什麼事情我都是願意的,請你相信我!”
什麼都願意做?
聽着這句話的時候,穆清蘇倒是來了興趣。這纔將捏着白悅凝下顎的手稍稍放輕了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