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小換完衣服下來,父女倆同時噴了。她一身不知道那個年代的女僕裝,就那麼站着。寶寶沒有忍住,小手捶着流理臺笑的眼淚直流她這個新媽媽太好玩了。
紀天諾清咳兩聲,壓下那份止不住的笑,踢了女兒一腳,讓她節制一點。拉着女兒過來,“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女兒紀瞳冰,小名叫寶寶。這個……”看着她的女僕裝他是真的說不下去啊。
寶寶終於不再笑了,拉着小小的手很是自來熟的開口,“這是小小阿姨吧,我聽大伯母說了。”伯母說一定要叫阿姨,讓她從一開始就接受身份上比自己高一個等級。
蕭小小心裡這個樂合啊,就覺得這孩子真聽話,絲毫沒有感覺到一個小自己只有八歲的娃娃在叫自己阿姨啊,這個腦殘二貨是不會明白的。“那個,現在需要我做什麼?”她可沒忘記自己是來做保姆的。
紀天諾看着她這一身雷人的衣服,不自在的咳了一聲,“你能不能先把這件衣服換下來。”看着真TM像是制服的誘,惑,對他這個禁慾快半年的正常男人來說不是折磨嗎?
寶寶不解的看爸爸,雖然有些雷人,但是她覺得看久了還是很好看滴啊。
看着兩個女人,奧,不,兩個女孩用同樣不解的大眼看着自己,他有種預言實現的感覺,他果然是養了兩個閨女。“我們家沒有這麼多的規矩穿你自己的衣服就好。”不自在的移開自己的目光,該死的。
老闆不開心她這麼穿,那她就去把衣服換了好了。轉身蹬蹬噔噔的就向樓上跑去,沒注意到背後人溫柔的目光。
寶寶受傷的倒在沙發上,捧着自己的小心肝直叫喚,“哎吆,我爸爸一輩子沒用這種眼光看過他閨女啊,這天理何在啊。”
紀天諾坐下,一巴掌打在自己閨女的小屁屁上,“亂說什麼呢?”說的好像他這個老爸虐待她似的。
寶寶雜毛似的跳了起來捂着自己的小屁屁,哀怨的看着自己爸爸,一副受了委屈的良家婦女的樣子,“你怎麼可以打人家屁屁,這是人家未來老公滴,奧,心碎了!”說着還不忘栽倒在自己老爸的懷裡。
紀天諾沒好氣的接住她倒下來的身子,抱在自己懷裡,“我說你和雪兒在影戲院裡學的那些東西都用老爸身上了是不是,嗯~”
蕭小小下樓看着在沙發上打鬧的父女兩人,他們關係可真好啊。還有這個帥哥居然有這麼大的一個女兒。她覺得自己想起了師父和那個總是叫自己媽媽的小女孩,他們的關係也是這麼好的,今天要上游戲和師父說說。
寶寶看到蕭小小下來,直接從老爸身上起來飄了過去,拉着小小就去廚房,還不忘3抱怨自己老爸對自己的虐待,“阿姨你都不知道我爸爸有多懶,他都不給我做飯吃,還是我給他,你說有這麼當爸爸的嗎?”
蕭小小笑的有些花癡,帥哥嘛,不做飯也是可以理解的。
紀天諾看着廚房裡有說有笑的兩個女孩,將腿放到了桌子上,靠在沙發上擡頭看着天花板,這纔是家啊,
有妻有女,女兒和妻子在廚房做飯,最好和大哥似的再有一個兒子,那麼他就可以在客廳和兒子玩了,歪頭看向廚房,什麼時候讓這個女人給自己生個兒子呢?
晚上大家都回了房間之後蕭小小就迫不及待的上了遊戲,她要和師父,奧,不,是老公,她已經被逼着叫他老公了,一開始還會害羞,但是現在已經不知道害羞兩個字怎麼寫了。
我是小號別打我:老公老公,俺給你說件天大的好事吧!
另一件房間的紀天諾嘴角的笑意一整天都沒有下去過,看着電腦裡那個早已滿級的全身粉衣金光的小法師,無言的溫柔從指間傳了過去。
血色殘陽:什麼好事,讓你這麼高興。
我是小號別打我:今天我們老師給我介紹了一份家政的工作,那人好好的,長的又帥,還有你不知道他女兒長的可漂亮了,比那些明星漂亮多了,像個洋娃娃。
紀天諾看着興奮的人,這得多興奮啊,一下子能夠打出這麼多的話來。
血色殘陽:奧,很帥嗎?那老婆你有沒有動心啊!
蕭小小打了一個害羞的表情過去,臉蛋有些紅紅的,今天看到紀天諾的時候確實小心臟亂跳了,她歸結爲看到帥哥就會跳。
我是小號別打我:倫家只喜歡老公。
老公,紀天諾看着這兩個字,終有一天她會對着自己把這兩個字說出來的。看到系統提示寶寶上線了,組了她們進隊。
血色殘陽:走吧,一會就出刷出雪域猩猿,小小你不是要做衣服嗎。
三人小分隊南下雪域,小小和寶寶一路都在聊天,寶寶是越來越喜歡這個新媽媽了,好玩不說人還善良。
紀天諾看了看時間,離刷怪還有半小時,突然覺得應該讓她給自己做點事,不能都到家了還只能在遊戲裡見面吧。放下電腦起身出去,敲了敲小小的門。
小小正和寶寶聊天呢,聽到敲門的聲音和寶寶說了一下就出去了。
看門看到紀天諾有些奇怪,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紀先生,您找我有事。”
紀先生?眉頭不可見的皺了一下,向樓下走去,“我有些餓了,幫我做點東西吧。”
現在?做東西?可是一會就刷怪出來了啊,老公還等着呢。可是這是自己老闆啊,只能希望趕緊做完之後回房間,於是快速的下樓去了廚房,打算下碗麪條給他,又快又方便。
紀天諾在樓下看着一會糾結,一會又馬上跑進廚房的小女人,覺得怎麼看怎麼可愛。靠在廚房門口看她,“以後別叫紀先生,聽着不舒服,叫天諾或者天諾哥都行。”當然叫老公是最好的。
小小從冰箱拿出西紅柿,打算給他做西紅柿麪湯,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有趕忙低下頭去切西紅柿,天諾,天諾哥,好親密的叫法啊。
好在東西都是現成的,她只用了十分鐘就搞定了,給他盛在碗裡放到桌子上,“那個,紀先生,還有事嗎?”怪應該出來了吧,不要再有事情了好不好。
“天諾哥。”既然她不選,那自己幫她選好了,他死死的盯着她,一副她不開口就不放人的表情。
小小撓了撓頭皮,這是有錢人的什麼毛病啊,時間真的來不及了,“那個,天,天諾哥,你還有事嗎?”這樣總行了吧。
很好,很挺好,低頭開始吃麪,大發慈悲的揮手讓她離開。
小小得到特赦令二話不說的二舅跑上了樓,媽啊,有錢人太奇怪了!半夜起來吃麪條!回到牀上,看到師父還在打坐。
我是小號別打我:媽啊,嚇死我了!
寶寶:媽媽怎麼了?你不是說你老闆叫你嗎?非禮你了?
小小頭冒黑線,這孩子是多大啊,還非禮,想太多了吧。
我是小號別打我:孩子你想太多,就是我老闆大半夜要吃麪條,你說這是什麼破毛病啊。
寶寶吐血,她爸爸吃麪條,什麼時候的事,老爸不是最討厭麪條嗎?想當初伯母爲了嫌棄老爸不做飯連着給做了一個月的麪條,至那以後老爸就再也不吃麪條了。
從牀上下去,悄悄的打開門之後下去,看到老爸在廚房刷完,跑過去看了看,咦,是吃光的哎。鄙夷的看了老爸一眼,“老爸,你閨女我做的你都不吃,人家做的你到吃的乾淨。”
不理會自己女兒的鄙視,將清洗好的碗筷迴歸原位,回身倒了杯清水漱口。慢悠悠的做完這一切才點了點自己寶貝女兒的小腦袋,“女兒是用來疼的,老爸不吃是說不想讓寶貝女兒下廚。”說完這番冠冕堂皇的話之後留下目瞪口呆的女兒上樓去了,他家小腦殘還等着他去打怪呢。
寶寶悲憤了,自己悶騷還把自己帶進去,說的好聽,什麼破老爸啊,太煩人了。接了杯水用力的灌了下去才上樓去打怪。
三人打了好久才把那怪幹掉,可是今天的命運好像不怎麼好,沒有打到小小想要的東西,不過還好打到了另外一件比較貴重的東西,比小小要的還要好。
紀天諾看了看時間,很晚了。
血色殘陽:很晚了,你們兩個早點睡。
寶寶:爸爸晚安。
我是小號別打我:老公晚安。
血色殘陽:晚安。
三人關機下線,紀天諾放下電腦看着天花板,他是要溫水煮青蛙呢,還是閃電出擊了?就小腦殘的這智商估計溫水不太有用,那還是閃電出擊好了,爭取年前把她拿下。
小小雖然學習不行,但是人家是一個很盡職盡責的小保姆,這不,天還沒有亮她就起牀收拾房子打掃衛生,外加做早飯了,這種事對於農村娃娃的她來說太簡單了。
紀天諾下樓喝水的時候就看到小腦殘一個人在那裡快樂的唱着歌,擦着地板,看到他之後還送了一個大大的笑臉給他,甩出了一個早字之後繼續趴在地上擦着乾淨的不能在乾淨的地板。
紀天諾不由得去想,這孩子太歡樂了,目光掃到了廚房,桌子上已經有了早飯,這丫頭是起的多早啊,這個習慣不好,他要和她說說這個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