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已你的條件不可能會缺女人,只要你一勾手,女人要多少有多少,而且肯定個個天姿國色……你爲何一定要與我糾纏。”我調整好情緒,身子卻不得不被迫的坐在慕凌夜的腿上,地點我也是非常的不喜歡。因爲是在——牀上。
“凝兒何必妄自菲薄呢,我的眼光如何,我還是知道的,倒是凝兒你,爲何一直不肯於真面目示人呢?”他輕輕撩起我額前的一縷秀髮,薄脣裡卻吐出讓我震驚不已的話。
不可能,他是怎麼知道的,從來沒有人看破我的僞裝,今天居然被他一眼道破,難道是哪裡露出了馬腳,我仔細回想着。手指的關節處也被捏的發白。
似是看出了我的不可置信,他擡起了我的手,吻落在了我的手背上“別緊握着,疼了我是會心疼的。”然後手伸進了我剛剛因爲接吻而微開的領口,我馬上按住他的手臂,不讓他再進入分毫,他也不惱,只是說了句“這裡的膚色與你的臉不同。”邪魅的笑依舊嗜在嘴角處。
終於明白自己錯在了哪裡,心中卻暗自想着怎麼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
“凝兒不準備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麼?”語調還是那麼的不輕不重,似乎剛剛發現的事情是如此的不值一提。
本不想稱他的意,但是想着反正都被識破,也沒有繼續掩飾的必要,何況就算我此時沒有露出本來的容貌,以他的能力,怕也只是時間問題。
轉過頭去,從袖子裡拿出一瓶藥,埋頭整理了一會,確定已經恢復了原本的容貌,於是緩緩的轉回頭去與他對視。
看到我的容貌,我可以感覺到他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似是驚豔的東西。
“凝兒這樣很美,爲什麼要隱藏起來呢,連我都替你感到惋惜呢。”說着輕笑着含住我的耳垂細細舔舐着。
明知道避不開他的脣,但還是向後閃了閃。無奈被他強硬的按在懷裡。“不這樣,我怕是早就不知道死了幾次了,人要是不懂得隱忍,怕是隻能做下等。”
“怎麼辦,我發現你越來越讓我感到喜歡了,所以,你註定要是我的人。”濃濃的男性氣息圍繞在我的鼻息之間。
“我該如何?是該感到受寵若驚麼?世人皆說你殘酷冷血,爲何我卻是找不到任何一絲這方面的氣味。”我繼續說道。
“你說的我不否認,我從來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我永遠不會用那些情緒來對你,要真用什麼詞來形容,我想‘唯一’這個詞,會是最貼切的。對於你,我只會愛你,寵你,要你……”聲音越發的讓人迷醉。
“萬一我要你娶我,你不會還是這麼的無所謂。”我就不信了。
“那只是一個形式而已,如果你要,我立刻就可以把你抱進我的夜王府。”聲音裡有着慵懶。
“可惜我是一個霸道的女人,如果誰娶了我,就只能有我一人,而不能擁有三妻四妾,以你的條件,要讓你爲一顆樹而放棄整片森林,我想這不會是你會做的事。”當作沒有聽到剛剛的那些話,我繼續說道,就是想看看他能撐過幾時。
“好像又要讓凝兒你失望了,你認爲我是那種會隨便動心而且常常流連花叢的人麼?難道你沒聽過關於我的事情?要是我真是花心之人,我的府裡早就有了一座後宮。我一旦認定了,就不會放手,而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認定的那個人——是你。”
似是不能相信:“你,爲什麼要對我那麼好?”只因爲我從來不相信一個人會沒有條件,沒有目的的對一個人好。
慕凌夜則是一臉的寵溺“很簡單。只因爲,我願意。”聲音依舊那麼的讓人沉醉。不可自拔。
“你沒有問我是否願意要?”我繼續開口道。
“我不需要你的答案,我,只做我決定的事。”說完,一股天然的,唯我獨尊的氣勢顯露無疑。
不可置否的,他的資本很足,想讓一個女子愛上他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就排除其他而言,我承認我是欣賞他的,但是如果想要做我的男人,怕是還要深思熟慮一番。
“女人的心和身是可以分開的。”言下之意就是就算他得到了我的人,也不能勉強得到我的心。
“哦?看來這是一件很值得挑戰的一件事,我……不會放手。”絲毫沒有受到我剛纔的話的影響,手卻開始在我的臉上輕撫。
我從來不是一個矯情作態的人知道這話題再談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索性不再糾纏下去。“你打算一直在這裡耗着麼,萬一有人來……”
“這點你放心,還沒有人會有那麼大的膽子,你要出去,行!我來抱凝兒出去。”說完便環腰抱着我起身。
“你…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心中氣悶到了極點,何時自己受到過這種悶氣。
“凝兒既是我的女人,自然要呆在我的懷裡……難道?凝兒願意呆在別人的懷裡,如果有,我勸凝兒還是早些打消這種念頭…。對了,明天你就搬到我的夜王府裡住。”聲音顯得不容違背,放在我腰上的手也緊了緊。
“你以爲我是那種會聽從命令的人麼?”說是他太自傲了,或者說是自負?
“你,會來的……。”聲音輕到疑似呢喃,但卻在我的耳邊掀起了一絲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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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終於上首推了,很高興。希望有人能喜歡若若寫的文文,畢竟這是若若第一次寫小說。繼續碼字去鳥~~~!木有存稿了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