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兄弟,我能幫到你的只有這些,接下來就該你了!”風勇淡淡一笑道。
“既然是爭奪名額也總該有個評判準則吧!”
蘇牧一邊穿上衣一邊說道:“我只是一個外人對這裡並不熟悉,還得聽風兄細細說來!”
“蘇兄弟,隨我來,咱們邊走邊說!”
風勇拍拍蘇牧的肩膀,略過後者走在前面帶路。
“在這冰族中有一個令無數冰族後輩蜂擁而至的地方,叫作冰雪府!”
“哦!”蘇牧快步跟上一臉好奇地看着他,“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有這麼大的魔力?”
“這是冰族之中唯一可供後輩修行的地方!
“在這裡分爲冰、雪、風三院,其中冰院的綜合實力最強,雪院其次,風院最差!”
突然風勇把頭轉向蘇牧,並用手指指着自己,苦笑道:“像我這樣的就是風院的。“
“而對於你這樣剛來到冰族的人來說要先從分院比試開始,根據自身成績進行分配到三院之中!“
“一般情況,都是被分到風院!”
蘇牧只是風輕雲淡的微微一笑,道:“在底層又何妨,只要不懈努力總有追趕上冰院的時候!“
“嗯!”風勇重重地點了兩下頭道,“蘇牧兄的能有這份雄性相信日後定會進入冰院!“
然後他繼續說道:“冰雪府一年舉行一次雪院爭霸,最後獲得勝利的學院的學員就有機會獲得外出歷練的資格!“
當聽到外出歷練的資格時,蘇牧雙眼放光。
他可不是那種能忘掉恥辱的人,萬象宗所遭受的慘案已經深深烙印在記憶當中,只要獲得了名額他就能走出冰族,到那時他才能去完成他要完成的事!
“蘇牧兄弟,那都是一年後的事了,咱們眼下要做的是帶你去風家報道!“風勇手指着前方,淡然道,”我們到了!“
蘇牧當即目視前方,正望見不遠處有一塊醒目的牌匾,其上銘刻着兩個大字“風家”,不出所料這裡便是風家了,外來人組建的大家庭!
在風勇的帶領下蘇牧走進風家,來到一個名爲登記處的地方。
“風勇,你帶來的這個人又是一個新來的嗎?”
櫃檯後,一位老者躺在搖椅上以一搖一晃,好不自在,看到風勇,蘇牧二人,當即坐直身子,然後目光落在蘇牧身上,道:“修爲達到多少地步了?”
蘇牧毫不猶豫地說道:“魂者中期!“
聽完,老者很快躺下,滿不在乎地說道:“看來又是一個湊數的,自己登記吧!”
這般敷衍了事,還說只是個湊數的,當即讓蘇牧感到很不爽,火氣瞬間涌上心頭,雙拳緊握欲教訓一下他,但很快又鬆開,在這裡人生地不熟,又是自己一個人,他不能衝動,真能暫時忍一忍。
雖然蘇牧的動作並不明顯但也沒風勇全開在眼裡,當即勸慰道:“是金子總會發光的,先登記吧!“
老者在一旁不屑的切了一聲,便說起風涼話:“三天後就是分院比試了,冰家雪家參加的小輩一共有六十多名,而風家一家就有五十多名,到時候冰雪府要收納的只有八十人!”
“害,又有三十多個可憐蟲要落榜嘍!“
“這三十多個可憐蟲一定會出在風家,年輕人不要盲目自信啊!”
雖然沒有明令指出是誰,但是想想也知道是蘇牧,在這登記處只有三個人,一位老者,風勇,蘇牧二人,風勇已經是風院的人了,這很明顯在說蘇牧!
蘇牧本想將名字寫下就離開,可沒想到老者再次發起嘲弄,前者一怒之下就將筆折斷。
正當蘇牧要開始回擊,風勇再一次阻擋,伸出手擋在蘇牧面前,然後開口對老者道:“白管家,分院比試尚未開始結論下得太早了,會對參賽者造成不小的打擊!”
“風院也是想多出一批能進入冰雪府的人,我自然能理解,但不應該是在爲開賽之前就長他人威風,我認爲應該是相信自己的子弟,這才能讓他們發揮最好的水平!”
搖晃的躺椅當即停下,白管家也是一臉吃驚的看着風勇!
蘇牧點點頭,很贊同風勇的觀點,轉而將目光轉向白管家,看着一份吃驚的他心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暢快。
“白管家是吧!三天之後拭目以待!”
蘇牧撂下這句換之後就轉身離去,風勇也跟着離開。
白管家看着二人遠去的身影,就露出戲謔的笑容:“有趣!”
然後站起身,目光鎖定風勇,喃喃道:“更有趣的是你風勇,一反常態啊!”
……
轉眼,二人已來到居所。
風勇站在門口對着屋裡的蘇牧道:“分院比試之前你就現在這裡住下吧!”
“三天後就要比試了,好好準備吧,我不打擾了!”
旋即便離開,走了不多遠,風勇便雙手捂住腦袋:“啊,頭好痛!”
他雙手握拳猛烈地捶打着自己的腦袋,並劇烈晃動腦袋,最後停止了捶打,這是他額頭已經掛滿汗珠,口中喘着粗重的濁氣,道:“我怎麼,感覺自己最近的舉止行爲都好奇怪……”
屋內蘇牧打量着自己的身體,然後召喚出鎧魂——黃龍鎧,魂者中期的力量也在體內升騰,豆大的汗珠走額頭滾滾而下。
“呼呼,果然不能碎甲!“
蘇牧的黃龍鎧瞬間消失,他整個人癱倒在牀上,同時大口喘息。
修正片刻,盤腿而坐,體內力量再次升騰,雙掌之中各凝聚出一個拇指大小的光點。
蘇牧看着它們,搖頭苦悶得道:“魂力種子!如今我是魂者中期距離可以使用魂力還差一個等級,現在只能使用手臂上的巨力,距離分院比試只有三天,三天想要突破到魂者後期太難了!”
“若是修爲沒有被廢,我現在已是魂尊初期,就連黃龍鎧附帶的戰技都能施展,可現在僅僅能凝結出魂力種子,根本無法施展戰技!“
“三天,壓力好大!“
蘇牧將頭重重地砸在牀上,閉目冥想,突然猛地坐起,驚奇的道:“對啊,我還有父親的乾坤納戒!
蘇牧在身上翻找,可是並沒有找到納戒,一臉惶恐的道:“丟了?那可是父親留給我最後的東西,怎麼能丟?”
蘇牧在屋內瘋狂的翻找可是什麼也沒找到。
納戒丟了,三天後還要分院比試,這下蘇牧心神大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