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出你的血液卻無法流淌,畫出你的身影卻無法駐足,畫出你的弧度卻無法徜徉。〗
“不錯嘛,工藤新一。”說出這句話,月無妖轉身離去。黑色的發勾出一道莫名的弧度。
“走吧。”看着身邊兩個‘人’月無妖說道。卻突然停住。
【路西法】
“怎麼了,妖。”玖蘭樞側身,望着低着頭,看不清表情的月無妖問道。
【路西法】
“我沒、、、”
【路西法】
還沒繼續的話再一次停下,讓錐生零和玖蘭樞擔憂。
“我、、、”瞳孔強烈的疼痛讓眼前一黑,那最後的意識被那句【路西法】給奪去。
錐生零接住那暈過去的人,紫眸閃了閃看來一眼玖蘭樞。
“上帝的邀請嗎?還是先回去吧。”玖蘭樞說道,想着剛剛妖閉眼前的那金色的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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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尖銳的代表,惡魔的翅膀,黑色的墮落。一頭墨黑無雜質的長髮,尖細蒼白的臉龐,殘忍無情的脣瓣勾着一抹冷漠的笑,一紫一紅的異色眼眸閃着妖異的光芒。
周身是無盡的純白,惡魔肆虐、、、
冷漠的瞥了眼那幾個低着頭臉色蒼白的天使,月無妖,不,路西法如逛自家一般的踏着步伐來到一個宮殿。
宮殿的最中央,金髮的少年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只是略帶牽強。
連天堂的聖潔氣息都被拒絕了嗎?路西法,墮落後的你究竟強到什麼地步、、、
金髮,藍眸,白袍,一派聖潔高貴。
黑髮,異瞳,黑裙,一番墮落冷邪。
“你最好有事。”冷漠的口吻,死寂的眼眸,她面無表情。是你,而不是‘您’。
金髮少年嘆氣,口吻無奈。“你還真是無情呢。”雖然是這麼說,但金髮少年的臉上眼底卻沒有那種名爲‘傷心’的情緒。
無慾無愛。淡泊無痕。
“不要跟吾輩廢話!”即使是以上帝之名,吾輩也不會將你放在眼裡。
這就是路西法死守的高傲啊、、、無論絕不低頭、、、金髮少年脣邊的笑意微變,帶着一絲輕蔑和不屑。
猶記得那九重天劫,那屬於諸神的黃昏,那悲傷肆虐。路西法,爲何不將你的傲慢定罪?惡魔!
無視金髮少年眼中的嘲諷,黑色具現化的氣息如絲線一般纏繞在那羽翼上,一陣刺目妖冶。
腳步微擡,站定在金髮少年的身側,餘光能輕易將那絲金色收入眼底。“吾輩很喜歡你的那個能力,不愧是上帝呢,果然願賭服輸。”這話意味不明,沒有特別的意思卻出奇的冷酷。
白袍微揚,劃過的何止是凌厲的怒氣。
黑衣的少女優雅的繞發,眼底是死寂的冷漠。
那樣的悲切你不瞭解、、、她的右翼烙上了永不磨滅的疼痛,彼岸花綻放的妖冶,陪吾輩一起葬歇、、、
“不過是瞳十字而已,不值一提。”話語微涼,爲何不見你話語中世人所信仰的慈悲?上帝!
扯了扯脣角,路西法無言。
她從未後悔過,沒有什麼值得遇見又強勢迴避的。她的傲慢與生俱來。
而且,眼角上挑,流露出不屑。
上帝,當初是誰和她賭約這命運的?何必來指責她的傲慢不屑。神,也不過是冷酷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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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閒的飲茶,番紅色的長髮輕揚。眼底帶笑。“不會有事的。”
趁着妖不在的空擋,啃着咖喱麪包的麻倉好只是勾着風華的笑不語,身後變成單球靈體的火靈則是眨巴着它那水汪汪的大眼。
“上帝嘛、、、”塞巴斯蒂安脣邊邪魅,紅眸微眯,帶着一絲嘲笑。
也對,身爲惡魔怎會對神感到信仰。當然,作爲強大俊美無比的塞巴斯蒂安,信仰的自然是、、、惡魔的美學了。(貓:貌似惡魔都信仰醬個吼~妖:那當然,吾輩可是惡魔。【拋媚眼】貓:【驚!】咳咳,你不是在【指了指上面】妖:吾輩下來不行嗎?【眼神凌厲】貓:【僵硬的笑】可以、、、可以、、)
“上帝比得上本大爺的華麗嗎?”咬着一支去了刺的玫瑰花,銀灰色的發在陽光下閃着點點光芒。淚痣依舊妖媚。
呵,路西法大人的美男後宮啊。舞涯勾着笑,手上撕着一沓暗紅色的塔羅牌。
有點眼熟啊。不變的邪魅笑容,以眼鏡來掩蓋狼的本性,忍足侑士很不道德的看着塔羅怒氣沖天。
“你個死女人,那是勞資的塔羅牌!!!”
氣死他了,氣死他了,氣死他了!!!紅髮的塔羅不知道是因爲生氣的原因還是怎麼,那發竟顯得越發鮮豔。
真是絕世的惡魔軍團、、、
“你們在鬧什麼啊嗯,真是不華麗。”語調低沉而性感,跡部一臉鄙視。
舞涯無所謂的將手中的碎片遞到麻倉好的眼前,瞄瞄那無辜的火靈一眼。
眉眼如畫,麻倉好瞥了一眼火靈。意思嘛,明確簡單。
“不要!”話語未落,只見一簇火紅色的火焰將那碎片燃燒殆盡。
看着那連灰燼都沒有留下的他心愛的塔羅牌,塔羅眼神兇狠的瞪着一臉無辜樣的舞涯。“我、絕、對、要、殺、了、你!”一字一頓咬着的話語從脣齒間蹦出來。可想而知塔羅的怒火簡直是到了一個巔峰。
“吵死了。”錐生零皺着眉頭叫道,手中的血薔薇之槍毫不留情的對準舞涯。
喂,爲什麼對着她?!錐生零,你的憐香惜玉呢?舞涯在心中吶喊,望着一顆巨大的桐樹打轉。雖然她燒了塔羅的牌,但是也不代表塔羅就沒有任何能力了。
“是惡魔所賜的慈悲,是神賦予的死亡,召喚,死神。”塔羅冷冷的聲音從來背後響起。讓舞涯一頓。
什、、、什麼!?
靠,你來真的!瞪着塔羅,看到他手中的黑色塔羅牌瞳孔一緊。呆愣在那,那副塔羅牌、、、
塔羅的身邊環繞着一圈一圈像光輪的東西,黑色的死神塔羅牌懸浮在塔羅的胸前,髮絲遊動。
“這是、、、你的榮耀?”舞涯回過神,無視那身形巨大拿着鐮刀的死神,問道。
塔羅勾脣,眼底流露出絲得意。“雖然魔王賜的榮耀會厲害千萬倍,可是我還是希望拿着我原先的塔羅牌。可是,居然被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毀了。”想到這他就不爽。
“你們不覺得需要向我們解釋什麼嗎?”玖蘭樞笑得很溫柔,眼底卻流動着讓人心寒的暗芒。
收起死神牌,沒有了兩人對峙的場面。“咳咳,我們‘逆十字’有屬於自己的天賦和能力,在網羅我們成員的時候,路西法大人加強的能力的進階。雖然是這樣,路西法大人還是很奇怪的給了我們所屬地獄的榮耀。這些榮耀,咳咳。”塔羅不知道想到什麼,停了下來。
舞涯也有些尷尬,不知道該不該說。不過看着面前的男人,舞涯心裡滴汗,路西法大人的男人還真是、、、不好惹。
“我們的榮耀,咳咳,這個、、、全是路西法大人和瑪門大人去天堂那、、、額,嗯,那個,借用的。”說話,塔羅和舞涯兩個人都很默契的避開衆人瞭解的眼神和米迦勒天使長的笑。
借用?麻倉好挑眉,說的真好聽啊。以妖的性格,恐怕不是那麼簡單呢。
不過,這也沒什麼關係,畢竟吃虧的不是妖。
“屬於暗的榮耀嗎?”玖蘭樞眼睫微斂,掩蓋住眼底的沉思。
“暗的榮耀是路西法喔。”原本屬於天堂,卻因此墮落。後面的話米迦勒沒說,已經毫無用處了。他那聖潔無比的臉龐上有着絲冷豔。
路西法啊、、、
陽光刺痛了眼眸,合上。明明是午後的光芒卻意外的感覺到了黃昏後的悲涼。
九重天劫,諸神日落。
還能聽見她的背叛,墮落,還有孤單。
路西法啊、、、
彼岸花的葬歇,綻放的驚豔。
悲傷肆虐,瞳光湮滅。
不如寂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