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去看佐助現在的表情,跡部難得做了回鴕鳥,把頭埋到了佐助的懷裡半天也不出來。
“裕次,冰帝的那兩個人看起來好甜蜜啊!”
金色小春拉着一氏裕次的胳膊表現得很是羨慕地道。
雖然是僞同性戀,不過畢竟也和同性親親蜜蜜了那麼就,四天寶寺最先反應過來的果然還是那兩個人。
“難道我們倆就不甜蜜了嗎?”
一氏裕次一副生氣的樣子:
“難道你又要搞外遇?想死嗎?”
自家僞同性戀的耍寶終於讓四天寶寺其他人恢復了冷靜,用複雜的眼神看了佐助和跡部良久之後,他們嘆了口氣,接受了自己認識的人裡面真的出現了同性戀人的事實。
再然後,白石和忍足謙也、千歲千里等人看着金色小春和一氏裕次的眼神就變得比較奇怪了,他們眼底那明顯的懷疑神色讓金色小春和一氏裕次終於保持不住臉上的笑容發飆了:
“我們只是聽從監督的要求僞裝同性戀,我喜歡的是漂亮的女人!”
一氏裕次低吼着,甚至還把金色小春向外推了推表示自己的清白。
“我也是被逼的好不好!”
沒有準備之下金色小春被推得一個踉蹌,站穩在之後很是無辜地看向一氏裕次和四天寶寺的其他正選:
“現在我才知道真正的戀人之間是有種氣場的,假的就是假的,和真的一比就馬上原形畢露了。”
金色小春難得正經地道,他的話讓四天寶寺衆人又是一陣沉默,然後不約而同地望向不遠處仍然抱在一起的兩個少年。
是啊,僅僅是看着那兩個人就可以感覺到他們之間那種斬也斬不斷的羈絆,濃得化也化不開的甜蜜,又豈是刻意培養之下的簡單的同伴間的默契所能相比擬的?
不過不愧是冰帝啊,連這種禁忌的感情都表現地那麼光明正大!
這一刻,向來崇尚自由的四天寶寺衆人忽然有些羨慕冰帝的學生了,殊不知跡部和佐助那絕對是特例啊特例。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大家都在說些什麼?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只有小金,仍然一臉的茫然。
冰帝和四天寶寺的比賽結束了,也意味着冰帝成功進入決賽,攔在他們前進道路上的,只剩下立海大了。
全國大賽決賽當天。
“啊哈哈哈,來了這麼多人,都是來看藍波大人的!”
一個穿着奶牛裝的四五歲小孩子興奮地大喊大叫着在冰帝休息區跑來跑去。
“老實點,藍波,不要打擾到別人!還有那些觀衆不是來看你的!”
一身紅色練功服、腦袋上紮了根小辮子、同樣四五歲左右的小女孩追在小奶牛身後像個小大人一樣教訓着他。
“不是,他們就是來欣賞藍波大人英姿的!”
小奶牛,也就是藍波回頭不服氣地衝着一平大喊着。
“纔不是來看你,他們是來看網球比賽的。”
一平也不甘示弱。
“啊啊啊……藍波大人生氣了!”
小孩子就是衝動,更別說根本就沒有一點自制力的藍波,被一平一激,一股怒火上來就完全忘了之前阿綱等人不準鬧事的囑咐,伸手在爆炸頭裡摸了摸,掏出一個手雷就向一平扔了過去。
“不要給彭格列丟臉!”
隨着一個稚嫩的聲音,藍波被一腳踹倒,在他的背上則站着一個穿着黑西裝、帶着黑色禮帽的小嬰兒,里包恩,手裡拿着一把槍指着藍波的後腦:
“不然崩了你!”
和里包恩同時行動的還有另外一道身影,幾乎和里包恩不分先後地出現在手雷旁邊,手裡的鋼拐一揮,手雷就被打到了網球場的上空。
“轟隆!”
不大不小的爆炸聲並沒有在觀衆中引起多麼大的注意,什麼都沒看到的他們只以爲是比賽前放的煙花,雖然他們很疑惑爲什麼只放了一枚。
以冰帝那位大爺的性格,不應該啊!
比起無知無覺的觀衆們,全程觀看了事情發生經過的冰帝少年們現在張開的嘴還沒有合上。
他們看到什麼了?
彈跳力比向日還厲害的小嬰兒,亂扔手雷的小嬰兒,隨手拿出把槍威脅別人的小嬰兒……
天啊,難道這個世界已經變爲嬰兒的世界了嗎?
在幾個嬰兒的震撼之下,雲雀那一拐的風情已經入不了冰帝少年的眼裡了。
“他們是怎麼回事,佐助?”
代表所有人向佐助提出疑惑的自然是跡部,而隨着跡部的問題,冰帝少年們同時望向佐助,臉上震驚的表情還沒有完全收起來。
今天他們還真的大開眼界了,本來打進全國大賽的得意被幾個小嬰兒一刺激,完全煙消雲散了。
“他們是恭彌和我的朋友,聽說今天我所在的社團進入決賽了來爲冰帝加油。”
佐助給里包恩等人安了個朋友的身份,然後把阿綱、山本、獄寺等幾個並盛的加上藍波一平兩個真嬰兒和里包恩一個僞嬰兒向冰帝衆人簡單介紹了一下。
昨天中午佐助和雲雀在天台的水箱上面吃午餐時無意中提到了今天的比賽,正好被也在下面吃飯的彭格列衆人聽到了,里包恩大手,不,小手一揮,就決定了彭格列十代目家族成員們今天的行程了。
“那個……我家的孩子給你們添麻煩了,對不起!”
阿綱衝着跡部等人彎下腰,非常不好意思地道,話說從藍波出現在自己家那天起,阿綱這個動作加上這句話已經被迫變得非常熟練了。
“藍波那傢伙又讓十代目爲難了,我去殺了那隻傻牛!”
見到阿綱低頭道歉忠犬獄寺君瞬間怒了。
“哧哧哧……”
手一晃幾根炸彈出現在獄寺的指間,然後眨眼間全都被點燃了。
“不要啊,獄寺君!”
阿綱臉色一變,立刻驚恐地衝着獄寺喊道。
這裡可不是並盛也不是家裡,周圍還有那麼多人,這炸彈一扔出去如果把哪個人給炸傷了可怎麼辦啊!
在非超死氣模式下的阿綱想要用暴力來阻止獄寺都辦不到。
“你想毀了這場比賽嗎,獄寺君?”
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彷彿一盆冷水兜頭澆下,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獄寺渾身一顫,不自覺地再次手一晃,點燃的炸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