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有嗎?”
擺弄了一下戒指,雲雀忽然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看着雲雀忽然變得有些陰的臉色,佐助很乾脆地搖頭:
“沒有,這個世界上我只給了你一個人戒指。”到現在爲止。
最後幾個字佐助只要不是傻瓜就不可能明說出口。
送戒指這個念頭是在接受了雲雀和跡部之後才產生的,本來對於雲雀的手指上戴着屬於別人的指環還無所謂,可是既然他已經屬於自己了,那麼自然要在他的身上打上自己的烙印。
即使現在佐助對雲雀的感情還是兄弟之情大於戀人之間的愛情,即使那只是一枚指環,而且擁有同樣指環的人有七個。
空間戒指的製作並不簡單,甚至說很複雜,即使佐助在自己的戒指裡使用時間差,在這一段時間內卻只製成了一枚。
而佐助的計劃自然是不止一枚的,至於他到底打算製作多少……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得到戒指的喜悅竟然讓雲雀忽視了佐助那模糊的話意,又或者說,他注意到了,卻因爲別的原因故意裝作沒聽懂。
反正現在自己手上的這枚戒指是獨一無二的,不是嗎?
佐助回到家裡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跡部打了個電話,在雲雀渾身的低氣壓之下。
沒辦法,兩人不但生活在同一棟房子裡更住在同一間臥室裡,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個人空間和**,佐助打電話自然避不開雲雀的視線。
只聽聲音,佐助就能感覺到電話那頭的跡部的喜悅,他沒有問自己這段時間的去向,只是在絮絮叨叨地說了些自己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之後,委婉地表示了明天想要在學校裡見到自己的願望。
佐助自然是一口答應下來。
在斯內普、盧修斯、雲雀和跡部之中,跡部無論是和佐助相處的時間還是對他的感情都是最淺的。
說實話,如果不是跡部和佐助之間有着血緣上的羈絆,當初的佐助根本就不可能答應接受他的感情。
如果讓跡部知道自己之所以被佐助接受竟然是因爲血緣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感謝自己那個不負責任到底父親大人了。
現在接受了跡部既然已經成爲了現實,佐助又沒有把屬於自己的東西再給別人的打算,那麼和他多相處一點時間培養培養感情也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就和當初的盧修斯一樣。
冰帝網球場。
剛剛跑完了二十圈,正選們正在場邊休息。
“跡部今天的心情好像很好啊!”
看着場上在指導非正選的跡部,向日一邊拿着毛巾擦汗一邊道。
“不是好像,是非常明顯地好!”
宍戶灌了一口水,很直白地道。
不說跡部臉上那從今天早上一見面就沒有收起過的笑容,指導後輩這種事情他更是從來沒有幹過,尤其那些後輩還不是有很大提升潛力的正選而是非正選了。
“跡部怎麼好像女人一樣,脾氣一會兒好一會兒壞的,前幾天還把我們訓地那麼慘,今天卻像已經成了全國冠軍一樣!”
向日撇了撇嘴,看來對這幾天總是和跡部比賽後脫離昏過去心有不滿。
當然他也就是嘴裡說說,對於自己體力不足的弱點,向日比任何人都清楚,也比任何人都想要克服,否則他根本就不會那麼老實地被跡部叫上場蹂躪了。
“你以爲一個全國冠軍就能讓跡部笑得那麼燦爛嗎?”
忍足注視着場上的跡部意味深長地道。
“難道你知道些什麼嗎,侑士?”
向日眉頭一挑,心裡的好奇心完全被忍足那故作神秘的樣子給勾起了了。
其他幾個正選擦汗的擦汗,喝水的喝水,不過從那偷偷挪過來的動作和豎起的耳朵上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對跡部的八卦還是很感興趣的。
“今天某個請假了很長時間的人銷假來上學了。”
忍足說完這句讓人浮現連篇的話之後,任由向日怎麼問都不再開口了,至於他是怎麼知道“某人”今天來上學的?那當然是從因爲要見到心上人所以太過於高興而一時大意的跡部嘴裡試探出來的。
“跡部是因爲要見到某個人而興奮成那個樣子?”
“哪個女生這麼厲害?”
“不可能啊,我怎麼不知道跡部談戀愛了?”
聽到忍足的話之後正選們的第一個念頭是不相信,誰不知道跡部根本就還沒有喜歡的女生,以他那唯我獨尊的性格,如果真的看上冰帝裡的那個女生會沉默至今嗎?
他不鬧的人盡皆知纔怪呢!跡部大爺那華麗麗的性格可不允許他偷偷摸摸地談戀愛啊!
“我說過那個人是女生了嗎?”
扔下一句更加有歧義的話,不顧其他各人彷彿被雷劈了一樣的表情,忍足晃晃悠悠地扛着網球拍進入到網球場中去了。
“不……不會吧……跡部喜歡的人……是男生?”
向日磕磕巴巴地道,本來就很大的眼睛瞪得快要掉出來一樣。
“怎麼可能,忍足學長說的是雲雀學長!”
日吉瞥了向日一眼,眼裡的鄙視如果是以前的向日絕對會爆發,不過因爲知道了跡部不是同性戀而鬆了一大口氣的他今天已經沒有力氣生氣了。
如果是那個黑髮少年的話,也許他真的能夠影響跡部至此。
“原來是雲雀學長嗎?”
鳳低聲呢喃道,沒有說出口的是,他怎麼覺得向日學長的話似乎也有些道理?跡部學長對雲雀學長的態度真的好地太過分了!
“我怎麼了?”
忽然一個清冷的聲音在衆正選的耳邊響起,把沒有準備的少年們嚇了一大跳。
“雲……雲雀君?”
“雲雀學長?”
待看到來人是誰之後,幾人同時失聲喊了出來,背後議論別人偏偏被聽到了,換成是誰也得臉紅。
“剛剛我好像聽到有人說小景還有同性戀什麼的……”
來人正是佐助,以前到冰帝上學可能是爲了讓雲雀媽媽安心,可是在和跡部的關係發生了實質性的轉變之後,到這裡來的意義也就變了。
既然主要的目標人物跡部在網球場,佐助早上來了之後也就沒有去教室,而是直接來了網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