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可是有一個不錯的臣子呢。”阿爾薩斯淡淡的說道,隨後邁步走向了韋伯,最後停在了他的面前。
“嗯?”本來正在痛哭流涕的韋伯感覺到了有人接近,一擡頭就看見巫妖王穿着那身漆黑的骷髏鎧甲站在他的面前,渾身散發着彷彿能吞噬一切生靈的狂暴魔力。
韋伯一動不動地呆立着,雖然心知一定要動起來,但彷彿身體一動,就肯定會脫力跪地一般。
但是,現在他絕對不能雙膝觸地,絕對不能!
因爲征服王纔剛剛認同他臣子的身份,作爲他忠誠的臣子,韋伯絕對不能給他丟臉,哪怕面對的是恐怖的魔王。
所以即便身體已經因爲阿爾薩斯的壓迫感而瑟瑟發抖,但韋伯依舊堅定的正視着他。
“果然呢,你很不錯,我爲征服王能有你這樣的臣子而替他感到高興。”對於韋伯的表現,阿爾薩斯也不由得點了點頭,她當然知道自己自然散發的氣勢是多麼恐怖,身爲巫妖王的她,光憑氣勢都足以殺死普通人了,韋伯能堅持着站立,已經足以證明他的忠心。
阿爾薩斯將氣勢收斂起來,隨後看着有些恍惚的韋伯說道:“放心吧,我不是你的敵人,我想要知道夜殤在哪裡,你可以告訴我嗎?”
“夜……夜殤?”韋伯顫顫巍巍的開口確認道。
“對,沒錯,可以告訴我他在哪裡嗎?我有事情需要跟他說。”阿爾薩斯淡淡的說道。
“不……不行,我是征服王的臣子,我是不會背叛我們的盟友的。”韋伯咬了咬牙,堅定地搖了搖頭。
“不,你誤會了,我只是找他有些事,一定意義上,我們是站在同一陣線的。”阿爾薩斯見到他有些誤會了,連忙解釋道。
“同一陣線?你們……以前認識?”韋伯將信將疑地說道,他已經有些相信阿爾薩斯的話了,不過他又不想因爲自己的遺漏,害得夜殤遇到危險。
“我們當然認……額,我們不認識。”阿爾薩斯脫口而出了半句話,不過半中間反應過來了,轉口道。
“那我就不可以告訴你他在哪裡了,我不可以害他。”韋伯堅定地搖了搖頭。
“呦,rider你其實完全不用問他,既然聖盃被在這裡召喚出來了,把守山門的又是征服王,那麼不難推斷出召喚聖盃的是誰了……”這時,一旁的吉爾伽美什忽然插口道,臉上還帶着饒有興趣地笑意。
“你……”韋伯頓時一驚,沒有徵服王的存在光憑他一個三流魔術師,根本沒可能阻攔住接下來的英靈。
“……”
正當韋伯焦急萬分的時候,阿爾薩斯好像忽然感覺到了什麼,轉身面向着山下,開口道,“有人已經來了,既然你不信任我,那麼就由你去幫我告訴夜殤,他的master的下落已經找到了。”
“啊……”韋伯不由得吃了一驚,在他看來,阿爾薩斯完全可以衝進柳洞寺,他完全不可能攔得住。
“別說多餘的話了,有其他的英靈來了,既然夜殤哥……berserker他需要守住這個山門,那麼就由我來代替征服王吧!”阿爾薩斯猛然拔出霜之哀傷,劍鋒直指順着階梯爬上來的阿爾託莉亞與維吉爾。
“你……那多謝你了,我這就去告訴夜殤去。”韋伯不知道阿爾薩斯到底爲什麼會選擇幫他們,不過事到如今也只能相信她了。
韋伯甩開腦海裡那些雜亂的思緒,邁開步子向着寺內跑去,不過還沒跑兩步路,就被一個人影直接攔下來了。
“不用找了,我已經來了。”
攔住韋伯的正是剛剛從山洞裡出來的夜殤,他一出來就感覺到了征服王的氣息漸漸消失了,雖然他早就有這個準備,不過還是有些感到唏噓,當下就往山門這邊跑過來,正巧碰到韋伯要進去找自己。
“夜殤!”見到了夜殤,韋伯的心中頓時就安定了很多,畢竟獨自面對巫妖王和英雄王兩大王者,他還是感覺很壓力山大的。
“嗯。”夜殤衝他點了點頭,隨後就把他擋在了身後,看着面前的阿爾薩斯和吉爾伽美什,有些嚴肅的說道,“呦,原來是你們啊,今天晚上還真又是王者齊聚啊。”
“本王可很期待親手幹掉你這個雜碎呢!”吉爾伽美什冷笑道,看來她還是很在意之前夜殤對她的多次嘲諷,這讓夜殤不由得感慨,果然女人都是記仇的生物,娘閃閃也不例外。
“這不是英雄王嗎?你這是……換master了吧!”夜殤深深地看了她兩眼,隨後十分篤定地說道。
“你看出來了?”吉爾伽美什道。
“廢話!”夜殤翻了翻白眼,吐槽道,“你各項屬性都下降了,雖然不多吧,不過也足以讓我感覺到區別了,怎麼想也只有可能是你換master了。”
其實夜殤還有一個理由沒說,那就是看過原著的人都清楚的知道,吉爾伽美什可是在第四次聖盃戰爭中鼓動言峰綺禮殺死了自己的老師遠阪時臣的啊。
“還真是不錯啊,你果然是個有意思的傢伙呢,沒錯,綺禮他現在估計在山下等着他自認爲是命中註定的對手呢。”吉爾伽美什很無所謂的說道,看她的樣子估計是打算先看一會兒戲,等最後剩下一個人了,她在親自出手施以“懲罰”。
“衛宮切嗣嗎?”夜殤腦海裡頓時就浮現出了切嗣的樣子,隨後扭頭看向了阿爾薩斯。
“聽說你在找我,可以詳細的說一說嗎?”他沒有直接問小櫻在哪裡,因爲他生怕之前只是他的幻聽,那就太……
“沒錯,我是來告訴你,你的master也就是間桐櫻的消息的。”幸好阿爾薩斯沒有讓他失望。
“她在哪裡?”夜殤有些急切的問道。
“在新型住宅區的一間公寓裡,那裡是一個和衛宮切嗣結盟的輪迴者的據點。”阿爾薩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