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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車裡,我跟凪彥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
“你是這丫頭的同學吧”景吾有些冷冷地問。
“嗯,景吾哥哥,他是我的同學——藤咲凪彥,也是那個知名的日本舞演員—撫子。”
“他就是那個藤咲撫子?”景吾問我。
“是呢,新一哥哥的資料,不會有錯”我依舊靠在景吾的懷裡說。
“話說回來,你這丫頭到底是不是記起來自己是誰了?”景吾有些不放心的問。
我因爲無聊正在擺弄他那雙可以稱之爲完美的手,說:“嗯,雖然不是全部,但是也差不多了。哥哥,你爲什麼還在堅持打球?”我盯着他手心裡那些因爲長期握球拍而產生的薄繭問。
“因爲喜歡吧”他的語氣忽而變得低沉。
“亞夢,你們……”凪彥忽然出聲。
“凪彥你不是很好奇爲什麼景吾會是現在這樣麼?我告訴你,因爲景吾哥哥他只有在我的面前纔會這樣”我依舊擺弄着景吾的手指,淡淡地回答。
“因爲我沒有辦法在你面前趾高氣揚,誰讓這丫頭是全世界唯一與越前龍馬其名的網球公主呢”景吾
“景吾哥哥,你怎麼說出來了”我有些埋怨地開口。
“啊,亞夢你什麼時候成了網球公主了?”凪彥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我嘆了口氣,緩緩地說道:“很久了吧,你也知道我失憶了,忘記了很多。大概在我轉學去聖夜之前,我本來還是記得小時候的事情的,大概是在轉學之前不久我生了一場大病,就遺失了關於他們的所有事情,其中也包括網球公主的事情。”“你的意思是說你之所以變得不坦率是因爲失憶?”凪彥一針見血。“大概吧,之後我到了聖夜,再後來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我兩手一攤說道。
“那你怎麼會又想起來了?”凪彥
“就從上個月開始,我開始能記得自己做的夢,我夢到了很多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比如說我跟一個小男孩兒一起打球,比如我跟一個很帥氣的男孩子一起破案,又比如跟一個一身白衣的帥哥做小偷;再比如說幾天後我們會推出守護者,離開聖夜。”我說。
“什麼?”凪彥大吃一驚。
“我還沒說完,我夢到這些之後就跑去問了媽媽,因爲我自己覺得並不認識夢裡的人,而且我就算醒來也依舊會清晰的記得那些夢中的場景,我問她這些人是誰”我停了一下,又說,“媽媽告訴我,那些夢中的人都是我記憶深處的人,而他們也不是我的親生父母,我是媽媽曾經好友的女兒。”
“什麼意思?”凪彥
“媽媽說那些是我遺忘了的記憶,我的父母是世界首富,5歲的時候家裡忽然發生變故,我的親生父母就把我託付給了他們的好朋友工藤夫婦,把哥哥冰羽託付給了黑主學院的校長黑主灰閻,而茉莉被送到了真誠家,至於亞月是爸媽自己帶在身邊的,因爲當時她才1歲多。”
“後來呢,你怎麼成了日奈森夫婦的孩子?”凪彥
“因爲工藤夫婦都出國了,新一也出了意外,所以工藤夫婦就把我託付給了日奈森家。”
“哦,我大概明白了”凪彥
“不,你沒明白,因爲我在失去記憶之前跟景吾哥哥他們一直都是有聯繫的,而且我自己也隱約知道自己肯定是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在我失憶之後,我的那些個身份什麼的也都被封鎖了。”
“身份?什麼身份?”凪彥
“你們是不是太小瞧這個丫頭了,他以前的風頭可是很大的呢”景吾說,“她啊,是名偵探工藤新一的得力助手——月姬 ;是怪盜基德的神秘拍檔——焱;是網球公主——銀狐Caterine,越前龍伊。”
“啊,你這身份也太……牛了”凪彥十分驚訝我的身份。
我卻只是笑笑,專心的擺弄着自家哥哥的手。
“聽那個小鬼說,他除了武士南次郎之外,最想打敗的就是你了。”景吾
“景吾哥哥,龍馬那個小鬼還忘了一個人”我說。
“唔,還有麼?”景吾
“是啊,還有他自家的哥哥,那個橘子少年——越前龍雅。”
“哦,也對”景吾恍然大悟。
“對了亞夢,那麼你究竟是怎麼恢復記憶的”凪彥迴歸了正題。
“就那麼恢復了唄,還要感謝那天新一哥哥的一通電話”我低着頭輕描淡寫地說。
“你是說新一的電話你是恢復記憶的契機?”
我點點頭,他又問,“那離開聖夜呢?”
“那個在神話故事裡被稱爲預知夢,也就是說通過夢境知道一些不久的將來一定會發生的事情”我說。
“恐怕這就是你之前問我那個問題的原因吧?”凪彥
“對,因爲我知道你是撫子之後,就怕你會因爲內疚而選擇逃避,雖然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但是我不希望你因爲自己隱瞞那件事而不敢面對我。”
“我明白了,但是爲何你會做預知夢?”凪彥不解。
“我想是那個人從中做了什麼,他想要保護我吧”我說。
“那個人?”凪彥不明白。
我想了想說:“月之審判。”“丫頭,你確定是他?”景吾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事情確實是他做的,但是卻是桃矢哥哥讓他這麼做的”我說。“這又跟桃矢學長有什麼關聯?”景吾問。我想了想解釋道,“月之審判本身是屬於小櫻的,而小櫻跟我一直是關係很好的。桃矢是小櫻的哥哥,月的假身又是桃矢的同學,一定是小櫻在桃矢面前說了什麼,月纔會接受桃矢哥哥的建議來做這件事。”
“簡單來說就是小櫻知道了你會有事告訴給了桃矢,桃矢擔心你而告訴月,讓他動用預知夢告訴你這件事,讓你做好心理準備是麼?”景吾做着十分精確的分析。
“就是這樣”我說。
“等一下,這個月之審判是什麼?小櫻和桃矢又是誰?”凪彥摸不着頭腦的問我。
“月之審判,又名審判者月,是庫洛創造的庫洛牌的守護人;小櫻,全名木之本櫻,月的主人,我的好姐妹;桃矢是小櫻的親哥哥,現在讀高中”景吾替我解釋。
“還是不太明白”凪彥
“等以後讓節奏跟你解釋吧,雖然庫洛牌這個東西跟節奏差不多,但是卻只是牌而已”我說。
景吾聽到‘節奏’這兩個字忽然用力握了一下我的手,我明白了,“景吾哥哥今天不回去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景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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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舉牌飄過:工藤家大宅(OS:因爲要住在這裡,提前拜託博士教了一切要用的花銷。)
“管家,你們先回去吧,跟奶奶說今晚我跟丫頭在一起”景吾跟管家交代着。
“是,少爺”管家再次上車離開。
“喏,景吾哥哥拜託你開門”我笑着把大門鑰匙給他說。
“你不會是想說你這幾天都是跳進去的吧”景吾接過鑰匙無語地說。
“的確是啊”我說。
“景吾哥哥,今晚你就住在客房吧,凪彥暫時住在我那間”打開裡面別墅的門,我說。
“好啊,那你呢?”凪彥&景吾
“我住在新一房間”我說。
“夢兒,開門,叔叔阿姨我接來了”外面響起羽的聲音。
我到門口,把門打開,說:“爸(媽、哥哥、月、炫、亞實),你們進來吧。”說着就把他們讓進了客廳。“夢兒(亞夢、姐姐)”衆人一起喊。我笑着讓他們坐下,“媽,我想景吾哥哥跟凪彥你也認識,至於這個宅子您也一定很熟悉的吧。”“嗯,這裡是有希子的家”媽媽說。“媽,以後你跟爸爸還有亞實就搬到這裡住吧,反正新一哥哥跟義父他們都不在,他們也把這裡交給我了。”我說。
“嗯,也好,這樣也方便照顧你”媽媽說。
“嗯,媽,你跟爸爸就住在我隔壁的那個房間,門口貼着牌子,在隔壁那間就給亞實。”我說。
“那他們呢”爸爸指着景吾跟凪彥。
“景吾哥哥住在客房,凪彥住在我之前的房間,我住新一哥哥房間”我說。
“嗯,這樣也好”媽媽點點頭。
“哥哥,你跟月兒要在我這吃飯麼”我轉身問坐在右側沙發上的羽。
“不了,我們三個還是回去,畢竟現在外人還是不知道我們是兄妹”羽
“那好吧,我送你們出門”我說着就把他們送出門,看着他們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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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跟爸忙了一天了回房間休息吧”我說着就帶着他們到了房門口。
“那麼,亞夢,晚安”爸媽
“晚安,爸爸媽媽”我微微一笑目送他們進了臥室。
“每個房間都有電視啊”凪彥感嘆。
“那是自然的”我繼續着手裡的動作,說,“不然你認爲我會讓大家都擠在這兒看電視?”
“丫頭,什麼時候跟我打一場?”景吾坐在我房間的沙發上問。
我若有所思,從書架上拿出一本書,不緊不慢地說:“等我回到本家。”
“少來,那時候你一定會出國。”景吾
“你倒是瞭解我”我笑了笑,翻開書說,“出國是一定的,我這個網球公主消失了這麼久,是一定要回去看看的。”“那時候你一定更忙”景吾說。“放心吧,走之前我去找你就是了”我說。“這還差不多”景吾頗爲不情願。我走到他身邊,放下書坐定,執起他的手,“你的這些小傷看着真讓人苦惱。”我說。他看了看受傷那些繭,撇撇嘴什麼也沒說。
閉上眼,我靜靜的想着什麼,忽然間一陣光芒閃過,我聽到一個溫柔的聲音,‘我的主人,你不想看到這些傷口麼,那麼就讓我來幫你吧。’聲音消失,一個穿着白色風衣、白色長褲和白色襯衫的小甜心出現在我的面前。(某夢:作者你廢話真多,直接說一身白不就好了。某暝:默。)
“你是?”我疑惑的問。
“亞夢,我是你的甜心夢,來自於你心中的夢想和期望,擅長:所有。”夢
“你可以幫我治好這雙手上的傷?”我有些不相信的問。
“當然”叫夢的甜心念道,“Wish!Hope!Dream!”我瞬間就變了一個樣子,然後我伸出手在景吾的受傷掃過,輕念,“夢想治療。”再看勁舞的手,薄繭全都不見了,只剩下一雙白皙的手。
“夢,出來吧”我輕聲說。
“亞夢,怎麼樣現在你相信了吧”那個叫夢的小甜心有些挑釁地問。
我伸出手指在她頭上點了點,說:“是,夢最棒了。”
“丫頭,這個就是守護甜心吧”景吾
“嗯,景吾哥哥有守護蛋吧”我說。
“嗯”景吾點點頭,說,“喏,你看。”他說完,掏出一顆蛋殼上帶有星星標記的黑白格蛋。
“戴雅,你來看看這顆蛋什麼時候出生”我說。
“好”戴雅應了一聲,飛到那顆蛋邊上。
“亞夢,這顆蛋沒有多久就會出生了,不過這個甜心應該沒有變身的能力”戴雅解釋着。
“哦,景吾哥不需要變身”我笑了笑滿不在意地說。
聽到我的話戴雅瞭然的點點頭,回到了我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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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着聊着,我無意看了一下時間,說:“晚安吧,明天還要上學。”
“嗯,那我們都睡吧”我們三個互相道了晚安,就各自睡了。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