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敦賀迷彩從一開始這樣做就好了嘛,都怪她企圖得到絕刀和斬刀,變得貪得無厭…”
怪她貪得無厭,纔會丟了性命——
“她並不是貪得無厭,而且…再怎麼說,敦賀迷彩可是變體刀的所有者,應該無法做到與四季崎記紀之刀的毒性保持無緣,除非被人奪走,是無法放手的”
“不拿在手中也無法避免刀毒嗎?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呢,怎麼樣?”
“嗯?”
“如果我戰敗的話,你會不會按照一開始的規定,乖乖地把絕刀和斬刀交給她?”
“嘰嘰咕咕”
“哈!?”
“到,到時候我會想…不,對了,我認爲你絕對不會被打敗的!”
雖然知道咎兒說了違心話,但夜神月還是一笑而過,作爲奇策士怎麼會不考慮失敗的結果併爲此制定策略…
“呵呵,是嗎?還是無畏呢‘最初之作’那件事也是”
“‘最初之作’怎麼了?”
“啊啊……沒什麼,這件事以後在跟你說吧…不過,我已經理解到了四季崎記紀的刀不是普通的刀…就算沒有毒和藥的效果,但問題是,這其中到底有着怎樣的意義!”
“不要想太多多餘的事,夜神月,而且這次好像是你多餘的思考起到負面效果了…話說,我沒看到你們的決鬥,你叫我怎麼寫報告書呀!真讓人頭痛!”
“真庭蝙蝠、宇練銀閣、真庭蟲組,然後是敦賀迷彩,我覺得啊……從現實來說,你從頭到尾一直觀賞我和敵人的戰鬥是不可能的吧?”
“唔,唔唔…”無法反駁的咎兒
只要看一下至今的發展,夜神月所說的是正確的,爲了寫好報告書,以及爲了把七花作爲一把刀好好地管理…看來咎兒又要想出某種對策才行
所謂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夜神也和咎兒他們正要離開出雲的時候,原本預定要先回一趟幕府的中樞尾張城,但是…
一個月後的陰曆四月中旬
兩人身在位於現代的山口縣東部,周放郊外的某個小村莊
這裡不是宿驛,而是以漁業爲主的村莊,所以當然不可能會有客棧了
因爲是個連幕府的威望都不一定管用的鄉下小鎮,所以兩人特意沒有表明身份,假裝是沒有定居之地的路過的賣藝人,請求村長一家准許他們住在倉房裡
咎兒綻放異彩的白髮和極其豪華絢爛的服裝,夜神月則臨時用念力操控刀劍表演了兩個雜技假冒成賣藝人可謂是極爲合適,以至於讓咎兒暗中決定以後遇到這種情況還要這麼做
清晨,在村長好意借給他們的席子上躺了一晚後夜神月和咎兒一邊吃着早點一邊說道
“一會我們就出發”
“好吧,沒想到還蠻快的嘛!不是說先在這裡住一陣子,等待報告有了嘛?關於那個…錆白兵的情報”
“…用不着探查”
“哈?”
每次都是某而後定的咎兒竟然沒有打探情報,讓夜神月滿是愕然
“那傢伙好像是昨日注意到了尾隨者,然後竟然光明正大地交出了戰書…看到這樣的發展,不禁讓人懷疑錆可能是故意被尾隨的!”
咎兒緩慢地坐起身子,從懷中取出一封書狀,輕巧地把它交給了夜神月後繼續吃着夜神月那得來的點心
“哦?戰書啊!還真是少見…”
“嘛…錆是個作風古老的男人,先讀讀看吧!”
夜神月插開信封粗魯的看了一下道
“還真是簡潔呢!”
“咕嘟,戰書上寫了些什麼?”
咎兒嚥下點心疑問道
“簡單來說就是以四季崎記紀之刀來作爲賭注來一場決鬥吧!…”
夜神月用一句話概括了錆白兵的這封戰書隨後意外的說道
“不過還真是難以置信,這種作風直率、古老的人竟然會爲了一把變體刀而背叛了你…”
日本最強的劍士——錆白兵!咎兒實行的徵刀之旅中,在夜神月之前所僱傭的劍士,現在他已墮落得不能再墮落了,所以該稱其爲墮劍士吧可是,就算是這樣他仍然是當代的劍聖
這不僅僅是稱號,也是他劍術的境界!“錆作爲劍士越優秀,四季崎記紀之刀的毒就會越有效地發揮效用,有效地,而深刻地…深深地,深深地,就是這麼回事”
對此夜神月不知所謂,刀毒夜神月在拿起變體刀時並內有發現,大概是因爲他並不是一個人純粹的劍士吧
“嘛,自從得到四季崎記紀之刀之前,錆就是個劍士,因爲作爲劍士過於優秀,他幾乎喪失了人性…這個現狀可以說是當然的,或者是無法避免的…”
在正要離開出雲的關卡的時候,幕府的使者來到了兩人的面前…他是因真庭忍軍的背叛而完全失去了幕府信任的,所屬於公儀隱秘的男子
據這名男子所說,他們掌握了錆白兵的行蹤…公儀隱秘貌似和咎兒所屬的軍所分別行動,正急於找出叛徒錆白兵,爲了恢復受到牽連而喪失殆盡的信用,他們應該也在拼命
但是,就算掌握了其行蹤,既然錆白兵持有完成形變體刀之一——薄刀·針!
他們便不能不顧就尋刀問題上被委以全任的咎兒而出手,而且當時的咎兒已經得到了絕刀和斬刀,正爲了得到千刀而行動剷除錆的責任,應當被交給咎兒
因此咎兒和夜神月的旅途由京都至因幡,繼而出雲,然後再往西邊…
“因爲管不住嘴巴的人到處都是,而且像錆一樣那樣了不起的劍士,身邊會有不少心醉於其身手,爲他做事之人,所謂人脈是很麻煩的東西,凸顯而出的強韌本身就能俘獲他人的心…錆的劍聖稱號可不是白叫的,說實話,我原本打算過些時日再讓你和錆戰鬥的…但既然事已至此就沒有辦法了,我會盡我所能提供智慧…你就一意盡你的全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