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咎兒爲校倉必的回答羞怒詫異之際,夜神月卻警惕的向窗外看去
…是誰?
在剛纔,他們所在的溫泉旅館之外,一道窺視的身影消失了,剛開始夜神月還認爲是如咎兒所說是校倉必所派來一切盯梢的人
但是,如果是校倉必的人那麼就沒有可能在他倆還在談判中時就離去的可能
真庭忍軍…麼?
想到這裡,夜神月的內心瞭然的點點頭,事實上,一直到走出不承島自己和咎兒等人一直處於被忍者跟蹤監視的狀態
這些屬於真庭忍軍的忍者們彷彿編織了一張巨大的情報網絡一直的將自己和咎兒他們籠罩在裡面
夜神月並非沒想過抽個時間將他們一網打盡,但是大規模的殺戮很有可能會引起幕府的猜疑導致陷入幕府的政治漩渦中
所以最後和咎兒商量的結果便是隻要不影響自己徵刀隨他們去好了,這也是爲什麼本打算在得到了了千刀·鎩之後就回到尾張幕府的行動一再變動的原因
“…怎麼了?”
身爲奇策士的咎兒明顯注意到夜神月神色不由出聲詢問道
“沒什麼…只是有只煩人的蒼蠅離開了…”
聞言咎兒立刻了然的點了點頭,隨後將注意再次是回到談判裡來
無論最後誰輸誰贏,對幕府都沒啥損害,校倉必曾這樣說過,而那個見建議也確實如他所說的那樣
夜神月若能在與校倉必的決鬥中獲勝,那麼,毫無疑問這是咎兒願意看到的結果,既能得到賊刀·鎧又能保障之後的安全,畢竟忍者想要掌握水上船隻的動態還是比較困難的,所終究和原本的計劃殊途同歸
只不過,要在對手的地盤上的大盆裡戰鬥咎兒感到多少有些不利罷了
而倘若戰鬥的結果最終是夜神月不幸敗北,即是校倉必成爲決鬥的勝利者,那也毫無損失,校倉必這樣主張道
當然,他的主張,不,是表達更爲露骨
“要是那樣的話恁還賺了”
校倉必如此說道
對於咎兒來說,夜神月就是自己的徵刀旅途中的安全保障,說的俗氣一點就是保鏢
他的工作就是戰勝對手,而一旦他失敗就回丟掉工作,丟掉飯碗吧!
校倉必一邊說着一邊指了指自己得意的說道
“真要那樣了也對恁沒啥損失,那是因爲恁要是當了俺的女人,那俺就會接替他的工作嘍!”
接替,夜神月的工作
“不止啊!要是俺的話可要比保鏢厲害多了,就咱們談話的這會兒裡,恁也該知道鎧海賊團的諜報能力有多強了吧?要論徵刀沒有比俺更合適不過的人才了!”
並不準備向幕府低頭,但若是爲了心愛的女子,那麼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他的話中包含着如此意味
“說真話,就算跟日本最強決鬥這事兒不是藉口,也只不過是套上的大義名分而已…俺一開始聽說有人來鎮子裡徵集四季崎記紀的完成形變體刀的時候只是單純想着要把恁打回去,可是看到恁之後俺改變主意了,俺打從心裡想爲恁做點事兒”
要是讓俺來乾的話立馬給恁集齊剩下的七把刀…校倉大言不慚地說道
“那個,雖然話是這麼說,這個賊刀·鎧是絕對不會讓給恁的,可一旦恁成了俺的女人,那麼這把刀的所有權你也有份兒,俺只不過是借給你而已,這樣總行吧?雖說日本國土廣闊,但能穿下這把賊刀的人,普天之下也就俺校倉必一個人!”
至此咎兒一直沒有做出迴應,於是作爲商談的結束語,校倉說道
“咎兒。恁也是個軍事家,總該明白俺的提議沒啥害處吧?”
咎兒思考了片刻後這樣說道
“明天就比試未免太過匆忙…我們也需要些考慮的時間,進展太過迅速的事情,無論好壞總讓人覺得信不過,請給我一天的考慮時間,明天晚上麻煩您在過來一趟吧!那時再給你答覆吧?”
隨後不等校倉必打斷咎兒以半強硬地態度交涉道
“校倉殿下和夜神月的決鬥,就放在後天之後吧!”
聽道這裡校倉必也沒有繼續待在這裡的打算了,丟下句
“俺也是挺忙的,明天晚上來的可能就是俺手下的人了”
就離開了咎兒和夜神月所住宿的溫泉旅館
而在校倉必離開後倆人間陷入了沉默,咎兒還在思考着校倉必的提議,而夜神月則魂遊天外,在這樣近距離的接觸了校倉必後他更加確認,他給沒有給自己斬刀·鈍、千刀·鎩、薄刀·針其持有者們哪一種相同而又奇特的感覺
“…夜神月”
這時咎兒突然打破這片沉靜的場面
“嗯?”
“那傢伙的提議…你是怎麼想的?”
“還用說嘛?這不是挺好的提案嗎?又是送刀又是幫忙接送港口的,沒有不答應的道理吧?”
夜神月想都沒想這樣子說道
“這樣啊…”
咎兒再次沉默了一會繼續說道
“夜神月,你就沒想過會輸嗎?”
夜神月聞言不由哈哈一笑道
“咎兒,你太擔心了,身爲忍者出身的我爲勝先言敗這時最基本的策略,如果不是有必勝的信心我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對於別人來說,在不損壞賊刀·鎧的前提下打敗對手可以說是難上加難,但事實上對於夜神月來說不要太簡單
不說自己掌握的八千流劍術中就有類似於隔山打牛的破甲技,單單說他剛掌握的新招數對於校倉必以及他的賊刀·鎧來說就是完克
夜神月點了點頭沒在細問,因爲他和咎兒本身的關係就僅僅是合作而已,如果無法打敗對手,無法完成徵刀,那麼一切的一切都是空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