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神月和咎兒兩人並肩行走在迴歸尾張幕府的山道上
“幕府現在有否定姬在,我們很大的可能又被她趕出來徵刀,我們還要立刻動身回去嗎?”
夜神月向身邊的問道
“嗯…得去是該在回去之前制定相應的對策,儘量讓否定姬一次性將剩餘的兩把刀的位置透漏給我們…”
此時的咎兒已經不復之前的蓬頭垢面,迴歸了以往的絢爛華麗
“嗯,剩下的兩把刀是毒刀·鍍和炎刀·銃吧,炎刀·銃的情報暫且不知,而毒刀·鍍在真庭鳳凰的手中的話遲早會尋來找我們的,所以現在炎刀·銃的情報就相當重要了”
夜神月分析道
“嗯,更復雜的是那位傳說中的刀匠——四季崎記紀,他到底是懷着怎樣的目的,打造了變體刀、完成形變體刀,舊將軍真正地是以什麼目的去搜集這變體刀…然後又爲何不能成功,我想了又想絕不僅僅只是爲了鑄造最後一把虛刀·鑢而已…”
說道這裡咎兒停頓了一下腦海裡想到了彼我木輪迴所說的‘否定性’接着說道
“還有那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四季崎記紀一族的後輩,所以她的目的很有可能也是四季崎記紀的目的…面對將來的情況未雨綢繆也是至關重要的…”
四季崎記紀
舊將軍
尾張幕府將軍
真庭忍軍
否定姬以及左右田右衛門左衛門
需要考慮的事情多如牛毛,而且當最後兩把刀徵繳成功便是咎兒和夜神月旅途終結之時
“啊!對了!”
相繼沉默了片刻夜神月突然開口道
“算算日期下個月劍聖會也要召開了,不如在下次徵刀之前我們先去趟土佐的護劍寺…”
“嗯…確實,哪怕與徵刀無關但既然是幕府下達的命令也絕對要跑一趟!”
劍聖會,歷代劍聖們以比試、交流更高的境界而舉行的集會,每年都會吸引數萬人的劍士參與不得不引起幕府方面的警惕
數萬人的劍士已經事一股不遜色於幕府任何一支軍隊的強大勢力了,有着舊將軍的刀狩令,以狩獵劍士消滅會動搖自己政權勢力的做法,劍士對於幕府可是沒有任何好感的
而此行代表着幕府的夜神月參加劍聖會很有可能引起聚集在劍聖會的劍士們強烈的不滿
雖然不清楚幕府讓夜神月參加劍聖會的目的,但是幕府已經下達了命令就不得不去,咎兒只怕的是會影響之後徵刀
劍聖會的問題並沒有讓咎兒思慮太久,並非她找到了辦法而是前行的道路被攔住了,道路的中央一個人倒在地上
“喂!你還活着嗎?”
夜神月趕忙來到近前,咎兒也緊隨其後,將身體翻過來,讓他面朝上,是一個比夜神月年紀還小不滿十歲的小孩,身着卷着鐵鏈的無袖忍裝
——真庭人鳥!?
曾經用潛伏在真庭鳳凰體內的精神種子獲得情報的夜神月對於真庭忍軍的全部頭領可是有着深刻的影響一眼就認了出來
“還活着,只不過受傷了…”
真庭人鳥的胸口被狠狠地切開,不停的滲血,慘不忍睹
在廝殺中磨鍊的他立刻就分辨出這是很明顯的刀傷
“請、請…救、救…”
真庭人鳥還有微弱的意識,就連說話都是斷斷續續聲音好似都能隨時消失一樣子說道
“請、請救命…”
“明白了,先別說了…血似乎停住了…不過現在是不是應該先消毒?”
“搞錯了、搞錯了!別、別管我…不用管我…”
真庭人鳥立刻的掙扎起來
“請、請去救…鳳凰大人!”
然後就這樣再次乾脆的失去了意識
…
在出羽投宿的一家客棧內,夜神月、咎兒左右夾坐在房間中央的一張牀鋪邊上,躺在牀鋪上的正是受傷昏迷的真庭人鳥
“…現在怎麼辦?”
夜神月向一路出謀劃策的咎兒詢問道
“若然這個小鬼說的是真的話,可不能再這樣逗留在這個地方了!幸運的是性命別無大礙,情況有轉好的先兆,應及早動身爲妙…”
咎兒凝望了一眼躺在牀鋪上沉沉睡去的真庭人鳥說道
真庭鳳凰出現變故就意味着他手中的變體刀也將出現變故,只是…
“可是我還是半信半疑的害怕是真庭鳳凰的陷阱,畢竟對方是忍者,不得不提放”
這就是二人沒有立即動身前往尋找真庭鳳凰而是先在這間客棧住下找來了醫生爲真庭人鳥進行了救治,以期望他醒來獲得更多的情報
“總之先行動身前往伊賀吧!”
猶豫了片刻咎兒站起來決斷道,伊賀正是新·真庭忍軍的忍者村落也是上次真庭忍軍頭領們集會的地方,真庭鳳凰受傷的很有可能去往那裡
“…那這傢伙怎麼辦?…”
夜神月配合的站了起來指了指牀鋪上的真庭人鳥問道
“…放着不管嗎?”
“看來似乎毒刀·鍍有不少的各種特性,無論怎樣,本來刀身就帶有毒性,身體狀況總是回覆不了也是因爲這樣個原因吧,放着不管之後也是個麻煩的變數,總之先行帶上吧!”
怎麼帶走?這個問題當然難不住夜神月,打開模仿空間擡起牀鋪連着真庭人鳥一起被夜神月丟了進去,隨即開始啓程
“那麼,出發前往伊賀吧!”
…
家鳴將軍家所在地尾張城下町
內部監察所總監督否定姬所居住的否定宅邸其中一間屋內,否定姬與往常一樣的獨自地站立着
金髮碧眼的她神色有點異樣,一手拿着鐵扇,另一隻手拿着一封書信,這是她的心腹左右田右衛門左衛門在外面執行任務之際寄回的書信
“奇策士,咎兒!——”
否定姬充滿憂鬱極其無力的語氣低語道
“本公主呢!——真的非常討厭你,從心底討厭你,老實說,就算你是什麼人也好,就算你毫無野心也好,我也會想方設法將你打倒…就算不是有內部監察官這樣的職務也打算和你作對,而且在你我二人間感到了奇異的羈絆,打算以後也繼續這樣下去啊!可是,所以才…”
用力地握皺了書信非常深感厭惡般地,作出否定般地書信都握皺了
“不想以這種形式,和你作出了斷!”
然後她說道
然後,否定姬繼續說道
“至少,在生命的最後給我綻放出美麗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