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大家現在看到的章節是本故事的第十章,而“十”這個數字安小陌以前還是非常喜歡的,因爲它有代表“終結”、“完滿”或“十全十美”的意思,但是現在……
當安小陌第十次經過一顆同樣的樹,第五次見到自己在第五次路過這棵樹時,用石頭劃出的印記時,本着浪費食物可能會遭天譴的想法,安小陌只能默默的心裡摔了一張沒有放酸辣粉的桌子。
“思密達兄,你確定你沒帶錯路嗎?”安小陌抓了抓頭,一臉疑惑的說道:“我怎麼覺得你一直在這裡繞來繞去呢?”
“帶路?帶什麼路?”阿釋密達轉過身,聲音特茫然的反問道。
“啊?你不是在帶我離開這裡嗎?”安小陌一驚,看着全身金光燦燦,雖然亮到讓人看不清楚容貌,卻給人一種飄逸和神聖之感的阿釋密達說道。
“我……有說過要帶你出去?”從印度話題樓的打擊中恢復過來的阿釋密達,開始正常發揮自己的口才,“我好像是瞎子吧?你讓瞎子帶路,是不是略爲有些不人道?”
阿釋密達說話時聲音那個一個無辜那個一個清純那個一個萌動萌界啊。
總之如果不是安小陌自從飽受各色聲優的摧殘,還保留着一絲定力;如果不是阿釋密達沒有露出自己那張禍國殃民的臉,摧殘掉安小陌最後一絲定力,大概這個故事的發展就不會變得如此詭異。
“啊?你明明……不對……你根本……”安小陌靠着殘存的一絲定力,回憶起自己遇見阿釋密達時的情景,人家根本沒說過要帶自己出去好不好,是自己傻頭傻腦的……不對……
“你在故意誤導我!”安小陌鼓着腮子,氣乎乎的看着阿釋密達,太可惡太可惡了,還以爲只有越漂亮的男人才越會騙人呢,結果……這種醜到臉都要遮起來不敢見人的傢伙也這麼會騙人。
“魂淡醜八怪!不用你帶路,我也能走出去的。”安小陌一臉鄙夷的哼了哼鼻子,對着阿釋密達身上,理論上應該是男性重要部位的地方狠狠的踹了一腳,確定自己踹到了肉,而不是鐵板上,才一臉傲嬌的轉身離去。
等安小陌一不見,剛纔笑而不語云淡風清模樣阿釋密達,立刻將道古仙風一派高人模樣的站立姿勢,改爲淚流滿面的撫摸着自己的傷口,蹲在地上畫圈圈的猥瑣黃金小團團,“魂淡!下手竟然這麼狠!我可愛的小屁屁啊!”
誠然,做爲一個有節操有下限的□□好姑娘,雖然說是攻擊男人的重點部位,但斷人子孫這種事還是不會做的,所以安小陌姑娘選擇的是第四點小菊花。
看過《聖鬥士星矢》的人都知道,在聖域這邊聖鬥士身上聖衣的覆蓋等於聖鬥士的地位,身爲聖鬥士中最強的黃金聖鬥士,阿釋密達身上聖衣的覆蓋面積自然也是所有聖鬥士裡拔尖的。
重點部位第三點?拜託!就算是小青銅也會有一條小褲褲好不好,更何況他是一個黃金聖鬥士。
但是吧……但是吧……也許是設計聖衣的人考慮到處女座喜歡打坐,也許是設計聖衣的人想要節約材料,所以處女座的聖衣……它的護裙是沒有背後那一截的,也就算是說如果不是聖衣還會自帶秋衣秋裙的話,處女座他就是個光屁屁。
“嗚嗚……太過分了……火神大人,您節約材料也不帶這麼節約的,我情願打坐時硌得荒,也不要把重點部位暴露出來啊……嗚嗚……”阿釋密達繼續在地上畫着圈圈。
其實他覺得他今天很倒黴,雖然他很想多溜安小陌這個敢說他祖國壞話的傢伙幾圈,但他真心沒想溜得這麼明顯這麼現眼的,其實最主要的是原因還是因爲——他不認識路。
每次來冥界都是這裡飄飄,那裡逛逛,看見冥鬥士打得過的就打,打不過的就跑,反正靈魂不會餓也不會累,玩到不想玩就坐在那等馬尼戈特來接他放學,不不不,是傳教皇或女神旨意讓他去工作。
不過話又說回來,入定之前看見雅柏菲卡這個難得出門大宅男打自家門口過時,自己和他說話,他又回答了什麼來着?他說……他說……
“慘了!雅柏菲卡說的是,我要和馬尼戈特去出任務,估計好幾個月不會回來……”
我擦!馬尼戈特,你怎麼可以揹着我,一個人偷偷去出去打野味呢?留下一個孤單的我獨自在冥界,這不科學啊!
你快回來,我一人承受不來!
就在阿釋密達一個人在牆角里碎碎念之時,迷路進行中的安小陌姑娘,終於走出了那邊似乎永遠沒有盡頭的長廊,她看見了一片美麗的花海。
“冥界,竟然也有這麼美的地方?”安小陌向前奔跑兩步,將自己置身於花海之中,感受着遠方吹來的微風,看着眼前似乎無邊無盡的花海,不敢置信的感嘆道:“難道這裡就是第二獄?”
安小陌想起那首神曲《最炫的冥界風》裡的歌詞,“第二獄都這麼漂亮,不知道傳說中冥王爲冥後所創的極樂淨土又是什麼樣子?一定也非常美麗,聽說那裡只有純潔的靈魂才能進去,所以我……”
安小陌一向覺得自己很純潔,但問題是……對方不知道啊。
安小陌頭一次覺得,將自己的純潔深深的隱藏起來,雖然本意上是好的——可以防止大家見了自己就自卑,但是是不是偶爾也應該純潔外漏一點,讓大家方便混個好待遇呢?
“唉!人啊,太爲他人着想,就是害了自己,可偏偏我就是這麼純潔善良,有什麼辦法呢?”安小陌一臉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極樂淨土什麼的太過遙遠的,還是不要去肖想了,要是她真得要長留冥界的話,選擇待在第二獄的花田裡似乎也挺不錯的。
嗯嗯,如果再來一條狗和一個男人就更好了。
安小陌腦海裡剛浮出這個念頭,還沒來得及將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拍死在萌芽狀態,就聽見伴着遠方微風一起吹來的,除了有其他獄的罪人受刑時的慘叫,似乎還加雜着幾聲細不可聞的狗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