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年, 柏霈文和琴恩倒是相處的融洽,而琴恩一直在研究鍼灸,想要治好柏霈文的眼睛, 只是沒人看好。
其實琴恩也不看好自己的這鍼灸技術, 不過誰讓她有空間呢, 偶爾往柏霈文喝的茶里加點靈泉水, 柏霈文的眼睛自然是越來越好。
不過介於柏霈文把琴恩當朋友不當妻子, 琴恩覺得應該讓柏霈文狠狠的感動一番。
鍼灸混合着中藥,有些藥是琴恩買的,有些是琴恩踩的, 反正這裡山多。
“愛琳,我能看見亮光了, 愛琳, 愛琳……”柏霈文有些激動的拉着琴恩的手說道。
“真的嗎?”琴恩問道。
“真的, 真的,不過只是一些亮光, 還有,這是你嗎?”柏霈文摸上琴恩的臉問道。
“是的,你可以看得見嗎?”琴恩問道。
“是,雖然模糊不清,但是我真的可以看見了。”柏霈文激動, 琴恩同意有些激動, 伸手抱住柏霈文。
“霈文, 你終於可以看見了, 真好, 真好。”琴恩說道,將自己埋在柏霈文的懷裡, 這讓柏霈文有些不適,卻沒有推開琴恩,最終伸手環住了琴恩。
他不是石頭,就算是石頭也有被捂熱的那一天,這一年琴恩對他的好他都能感受到,哪怕他天天去廢墟,琴恩也再未和他吵過,一直忍着,對於琴恩,柏霈文是愧疚的,漸而變成了憐惜,雖然這並不意味着他忘記了章含煙,但起碼琴恩現在在他的心裡有了一點位置。
“冠中,幫我照顧好你姐夫,我需要上山踩一味藥,晚上就回來了。”琴恩說道。
“姐,什麼藥,不能去買嗎?”歐冠中說道。
“恩,是人蔘,不過我需要活人蔘。”琴恩說道。
“人蔘還有活着一說法?”歐冠中顯然有些不解。
“恩,好了,別多問了,好好照顧霈文,我頂多兩天就回來了。”琴恩說道。
“姐,我和你一起去。”歐冠中說道,顯然是不放心琴恩。
“不必了,就在那山上,要是有事,我一叫,就可以聽見了,放心吧,這山上沒有危險的。”琴恩說道。
“那好吧,姐,你小心一點,這個你帶着。”歐冠中說道,將一個大哥大給琴恩。
“知道了,安心。”琴恩說道。
琴恩穿了一身麻布衣,腳下是一雙靴子,主要是怕山路不好走。
琴恩卻是是進山找人蔘的,不過人蔘哪有那麼好找,琴恩走了許久都不曾找到,她卻是不擔心,因爲空間裡有。
琴恩到晚上都沒有回來,柏霈文不禁追問,歐冠中抵不住,終究是說了琴恩上山採藥的事情,柏霈文罵歐冠中糊塗,也說琴恩糊塗,就算採藥,找人去踩不就好了,爲何要自己去採藥。
“姐夫,現在關鍵是派人去找。”歐冠中說道。
“知道,還不快點。”柏霈文吼道,心裡有些着急。
因爲眼睛沒有完全好,柏霈文只能呆在家裡,柏婷婷坐在柏霈文的身邊,抓着柏霈文的手道:“爸爸,你別擔心,媽媽一定會平安的。”
“恩,婷婷先上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上課呢。”柏霈文說道。
“不,我等媽媽一起回來。”柏婷婷說道,眼睛看着大門。
一年,可以做很多事,琴恩不僅接近了柏霈文,更是收服柏婷婷和翠珊的心。“翠珊也等太太。”翠珊說道。
柏霈文等的掌心都冒汗了,他心裡有些發抖,隨着天色越來越亮,害怕就越來越大,他怕琴恩如同章含煙一樣再也沒有蹤影。
“是愛琳回來了嗎?”聽着嘈雜的聲音,柏霈文不禁問道。
亞珠打開門,歐冠中抱着琴恩進來了。
“姐夫,姐受了傷,我先抱她上去。”歐冠中說道,然後抱着琴恩進了她和柏霈文的房間,自然是將人放到牀上。
“亞珠,幫姐換一下衣服。”歐冠中說道。
“是。”亞珠上前幫琴恩換衣服,歐冠中出去了。
“冠中,愛琳怎麼樣?”柏霈文擔心的問道。
“姐夫,不要擔心,姐只是摔傷了退,受了些皮外傷,沒有什麼大礙。”歐冠中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柏霈文說道。
“張嫂,煮點熱湯。”歐冠中說道,張嫂點頭,立刻去了廚房。
“姐夫,你也等了一夜了,快去休息吧,婷婷今日就不要上學了,快去睡覺吧。”歐冠中說道。
“翠珊,帶婷婷去睡覺。”柏霈文說道。
“婷婷,睡覺覺。”翠珊說道,拉着柏婷婷去睡覺了,柏婷婷確實有些累了,便是和翠珊一起睡覺去啦。
“先生,換好了。”亞珠出來說道。
“恩,你下去吧。”歐冠中說道,然後對着柏霈文說道:“姐夫,你進去看看姐姐吧,傷口已經包紮好了,在腿上,你注意別碰到。”
“恩,你也去休息吧。”柏霈文說道,便是進了房間。
朦朧的看着牀上的人,不僅腿上有傷口,這手臂上也是有傷口。
柏霈文坐在牀邊看了琴恩許久,最終是上|牀了,將琴恩輕摟在懷裡。
“對不起。”柏霈文撫摸着琴恩的額輕聲的說道,這是琴恩所渴望的溫柔,可是他卻一直沒有給予。
琴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柏霈文的懷裡,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笑,其實傷口並無大礙,不過就是看起來嚴重了一些,但是能夠讓柏霈文抱着自己真是值得了。
“你醒了。”柏霈文感覺到琴恩再動問道。
“恩,我餓了。”琴恩說道。
“好,你別動,躺着,我讓亞珠送飯上來。”柏霈文說道,下牀,出門叫亞珠。
很快亞珠就將飯送了上來,琴恩吃了幾口便是不想吃了,柏霈文卻是卻說再喝一些湯,琴恩勉爲其難的喝了一些。
“對了,我的人蔘呢?”琴恩問道。
“人蔘,我不知道,待會兒問一下冠中。”柏霈文說道。
“以後不要再這麼冒險了,爲我不值得,反正眼睛已經瞎了這麼多年。”柏霈文說道。
“你這是說什麼話,啊。”琴恩說道,一激動確實弄痛了傷口,不禁叫了一聲。
“你別亂動。”柏霈文憂心的說道。
琴恩拉了拉被子,不理柏霈文,柏霈文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