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推出了那兩支mv之後,外面是一片鋪天蓋地的熱議和瘋狂,但宗師的生活卻又重新迴歸到了奧運會之前那般的寧靜。
外面的事情宗師根本就不理會,他現在就是每天陪一陪方正穎,陪一陪家人,沒事的時候就擺弄一下那輛硬漢。
因爲要要用這輛車帶着方正穎去參加海參崴——開普敦汽車拉力賽,而以前硬漢雖然也是一種硬越野車型,可要想不改裝就參加這種檔次的汽車拉力賽,顯然是不行的。
別的不說,單單一個地盤不夠高就足夠了。
因此宗師要對這輛車進行大改裝,把這輛車徹底改裝成爲一輛真正的猛獸,才能夠駕駛着這輛車去參加那項全世界最艱苦也是最危險的汽車拉力賽。
硬漢的動機、變箱這些核心部位倒是不用改裝,畢竟這輛車的動力系統已經是世界頂尖的,這輛車需要改裝的是轎廂、懸掛、底盤等部分。
宗師擁有“級維修”技能樹,並且利用“金色扳手”把自己對於路基載具的維修改裝技能提升到了宗師級,因此這樣的改裝或許對於別人來講難度很大,但對於宗師來講,這種程度的改裝難不住他。
經過一個來月的改裝,這輛硬漢現在已經徹底大換模樣了。
原本這輛車就很威猛,畢竟是地道的硬越野車,現在經過宗師的改裝,現在這輛車看起來更霸道了。
轎廂的改裝絕對重中之重,這關乎着駕乘人員的直接安全。
原本略顯單薄的轎廂,現在已經徹底被宗師改成了一個用粗鋼管做骨架、用薄鋼板做外皮的轎廂。這樣的改裝足以讓轎廂內的乘員在安全方面得到最大的提升。
改裝轎廂所用的鋼管,都是內徑一英寸粗,壁厚達到五毫米的高強度特種鋼管,用這種鋼管焊接起來的轎廂骨架,足以抵擋二十噸以上的衝力而保證轎廂不變形。
也就是說,就算是硬漢在時達到一百一十公里的時候翻車,轎廂骨架是絕對不會變形的。
這樣的安全程度,足以保證車廂內宗師和方正穎的安全性了。
這一段時間內,宗師對硬漢的改裝,主要就是在這方面。
其他的諸如懸掛和底盤的改裝,對於宗師而言反而要更簡單一些。畢竟轎廂的安全性是硬指標,很多東西都必須宗師親自動手一點一點的焊接起來。
懸掛和底盤的改裝相對而言就要簡單了很多。無非就是通過改裝懸掛,從而擡升車體高度,而車體高度擡高了,原本的底盤也需要做相應的改裝,以適應車體升高後高行進時氣流對車體的影響。
反正不管怎麼說,這輛硬漢的改裝,即便是宗師,也需要用一兩個月的時間來完成。
畢竟宗師也不是把時間全都用在改裝上面,他還有別的事情,尤其是一些突如其來的事情也需要他來解決。
比如,今天皇家交響樂團的音樂總監馮永和席小提琴胡榮華就給宗師帶來了一個哭笑不得的消息。
眼看着就要臨近元旦了,今年的新年音樂會已經確定下來由宗師繼續執棒。因此這段時間,馮永往宗師這裡跑的很勤快。
自從知道了宗師與方正穎的關係之後,馮永就再也不像以前那樣了,很多時候,這位堂堂的皇家交響樂團的總監大人在面對宗師的時候,更喜歡把自己擺在一個比較低的位置。
就好像有關於今年的新年音樂會安排方面,都是馮永親自來拜訪宗師,聽取宗師的意見。
去年的新年音樂會,因爲有宗師以及宗師寫的那些新曲子的緣故,那場新年音樂會被衆多的樂迷譽爲是近三十年來最成功的一場新年音樂會。
而且那場音樂會的視頻以及專輯,在網絡上和現實中都賣的非常好,也給宗師帶來了不少的利潤。
今年的新年音樂會,馮永當然還想繼續使用宗師擔任年度指揮家,這也是樂團內部幾乎所有人共同的認識。再加上華皇陛下曾經親自給宗師去了邀請,邀請他繼續擔任今年新年音樂會的年度指揮家,所以宗師這才答應了下來。
和去年不一樣了,今年宗師不用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與皇家交響樂團的那些樂師們合練了,今年宗師只需要拿出一部分時間與樂團進行合練就足夠了。
再加上華皇陛下的親自邀請,宗師要是再不答應就有點不識擡舉了。
在宗師參加f1東都大獎賽之前的九月份,今年新年音樂會的年度指揮家就已經確定是宗師了,因此這幾個月以來,宗師和馮永交流的比較多。
只是今天馮永來到這裡,卻是給宗師帶來了一個讓宗師覺得比較鬱悶的消息。
“大師,你看看這些報道,很明顯的,這是有人想要挑事啊。”馮永坐在宗師的對面,從包裡拿出了一摞子類似於報紙一樣的東西,推到了宗師的面前。
宗師拿起來低頭看了一會兒,這才擡頭皺眉問道:“馮總,這些東西都是哪兒來的?這些人怎麼淨說些胡話啊?”
馮永搖頭說道:“這些東西都是一些比較專業的音樂報刊,大都是西方國家的報刊,裡面主要刊登的就是一些有關於交響樂、各國民樂之類的新聞和報道,裡面不乏有一些音樂界知名的作曲家或者指揮家表的評論。喏,就好像你手裡拿的這份《法蘭克福音樂報》,這份報紙在歐洲也是權威性的音樂報刊,非常受一些業內人士的看重。”
宗師拿着手裡的這份報刊,很不屑的抖了抖說道:“就這個也是專業性的報刊?我看差遠了,甚至連一些小報都不如!全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瞎話!”
馮永苦笑着說道:“大師,你這麼說可就有些偏頗了。你手裡的這份報紙雖然說得有些難聽,可人家並沒有說錯啊,你這個新晉出爐的‘世界十大新銳作曲家之’的位置,在人家眼裡看起來確實是有缺陷的啊,就像上面所說的那樣,你雖然寫出了很多著名的進行曲、協奏曲、奏鳴曲,可是你到現在確實是沒有寫過一部真正意義上的交響曲啊……”
宗師也被這話說的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