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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還以爲今天沒什麼事了,宗師這才張羅了一家人吃了一頓涮羊肉,而宗師今天也放開了酒量,和二哥多喝了幾杯。
宗師的酒量還是不錯的,不過因爲要愛護嗓子,所以平時宗師喝酒僅僅是點到爲止,可今天他和宗君足足喝了差不多一瓶白酒。酒足飯飽之後,正待回房間伺候老太太睡覺呢,宗師卻接到了一個電話。
看着電話上顯示的那個熟悉的號碼,宗師苦笑着按下了接聽鍵,果然,一陣勁爆的音樂聲伴隨着一個更大的尖銳嗓音就從手機話筒內噴薄而出。
“宗老四,你丫是不是死了?要不怎麼都這麼多天了,竟然連個泡都不冒?我給你說啊宗老四,別怪老孃不挺你,你丫要是再這麼裝死的話,你拜託老孃給你做的那些事就當從來沒有生過!”
“咳咳……我說白姐啊,咱能不能淑女點?我家老孃都快七十的人了,你非要把這個帽子安到你自己的頭頂上,難道你就不怕把自個兒給叫老了?”
這個給宗師打電話的,正是紅鼎酒吧老闆白老大的親侄女,酒吧的dj—白潔。
“滾丫的!我給你說宗老四,你丫今兒個別在這兒給老孃打馬虎眼,麻溜的趕緊給老孃滾過來!你可倒好,上嘴脣一碰下嘴脣,就交給老孃那麼一個破任務,雖說老孃挺喜歡這個的,可你宗老四怎麼也得露個面吧?有些東西你這個作曲的都不交待,你說我這個採樣的怎麼給你採樣啊?趕緊麻溜的給老孃滾過來,今兒個晚上老孃有時間!你丫要是不過來的話,別怪老孃給你撂攤子!”
“得!得嘞!您說了算還不成?我這就過去,您可別着急啊!”
苦笑着掛斷了電話,一旁的二哥帶着一種詭異的笑容看着弟弟,揶揄的笑道:“老三,是白潔那丫頭吧?你又怎麼把那個小辣椒給得罪了?嗯,要說這丫頭模樣長得也挺周正的,就是這脾氣,嘖嘖……哎,我說老三啊,我看那丫頭也就是嘴上厲害了點,其實人還是蠻不錯的,你怎麼就不考慮考慮呢?”
宗師苦笑道:“二哥,您就別跟着瞎摻和了,我和白潔那丫頭可是很純潔的朋友關係啊!得嘞,我今兒個也不在這裡跟你瞎扯扯了,我得趕緊去酒吧。前幾天我拜託那丫頭給我做電子採樣呢,這幾天我光忙活另外一個廣告的事兒了,她那裡我都差點給忘了。我今兒個晚上要是再不過去和那丫頭見面的話,那丫頭一準兒得給我撂攤子。哥,你給小梅說一聲,今天晚上讓小梅和小蘭照顧一下咱媽,我估計今兒個晚上我回來恐怕早不了了。”
宗君笑呵呵的擺了擺手,“去吧,見了白潔那丫頭好好的和人家談,你求人家給你辦事,你得客氣點。路上注意安全啊……”
宗師他們的動力樂隊駐唱的紅鼎酒吧就位於天衢區這一片古建築保護區內。宗師家所處的這片古建築保護區,和前世華夏燕京的那些古建築保護區差不多,都是爲了對那些最少也有幾十年歷史、多的則高達上百年曆史的古建築進行保護而設立的保護區。
天都作爲大華帝國的都,也是華夏文明幾千年的古都,老城內的古建築可是多的很,因此會有許多古建築保護區。
這些古建築保護區內的古建築物都保護的很好,很多衚衕或者大街甚至都不允許車輛通行,因此在這些古建築保護區內就出現了爲數衆多的步行街、小吃街、酒吧街等用於休閒娛樂的場所。
紅鼎酒吧所在的這條街,名字叫銅鑼北大街,是天衢區內最著名的酒吧一條街,在這條長度不過四百米的大街上,林林總總的一共有一百多家各種各樣的酒吧。時間長了,銅鑼北大街的名字就被酒吧一條街給取代了。到現在,那些在天衢區出生長大的年輕人,甚至有很多人都不知道銅鑼北大街,但卻對酒吧一條街耳熟能詳。
這條街距離宗師家並不算很遠,步行也就是十多分鐘的時間。
晚夏傍晚的八點多,儘管太陽已經落山了,可溫度依然不低,住在衚衕裡的老老少少都拿着馬紮坐在衚衕口乘涼,宗師一路走來,和一些認識的人紛紛打着招呼,不知不覺中就來到了紅鼎酒吧的門口。
這個時候,紅鼎酒吧剛剛開門,作爲夜生活的主要場所,天都的酒吧晚上開門營業的時間都比較晚,通常都是在八點之後纔開門,然後一般都是通宵營業的。
宗師他們的動力樂隊是兩年前來到紅鼎酒吧駐唱的,酒吧的老闆白老大據說以前是道上混的,而且混的名氣還不小,不過後來因爲犯了事,蹲了五年苦窯,出來後就金盆洗手,開起了這間酒吧。
不過白老大當年在道上混的時候,也是非常喜歡搖滾的,因此他纔會讓宗師他們的動力樂隊在他的酒吧駐唱。還別說,雖然動力樂隊以前都是翻唱別人的歌曲,但宗師他們的水平還是不低的,有些翻唱的歌曲甚至比原唱還帶勁,因此很是受一些喜歡搖滾的客人的喜歡。
平時宗師他們五個在這裡駐唱,每天晚上從九點到凌晨一點,四個小時的時間如果趕好了,一個人能收入過千,就算是不好的時候,一晚上下來一個人也能收入個兩三百。總的來講,宗師在這裡駐唱,一個月能收入一萬多華元。
雖然很辛苦,但能夠有這一萬多華元的收入,到是讓家裡的負擔減輕了不少。
宗師來到紅鼎酒吧的時候,纔不過八點半,酒吧裡還沒有多少客人,白潔那丫頭正在舞臺上瘋狂的打着碟,把酒吧的氣氛營造的很好。
酒吧的舞臺正對着酒吧大門,因此宗師一推門而入,舞臺上的白潔立刻就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