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吞掉小草莓
只要有我在“蕭衍,你在幹什麼?”一個威嚴的男聲傳入兩人的耳朵,循着聲音的方向望去,只見蕭繹一臉鐵青的站在門口,房間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打開了。“大哥,你來得可真是時候。”面對蕭繹的怒氣,蕭衍卻並不以爲意,他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握槍的手緊了緊,然後在大家都瞪大眼睛看着他的情況下,用力扣動扳機。阮草莓眼睛一閉,準備受死,蕭繹的臉色也是一變,“唰”的一下就由鐵青變成了慘白,可是……衆人卻並沒有如期聽到槍響的聲音,隨之而來的,卻是蕭衍的大笑聲:“哈哈哈,大嫂你還真是膽小,以爲我真的要殺你嗎?這可是一把玩具槍,佑佑的房間裡不是有很多嗎?”阮草莓聽到他的聲音,猛然睜開眼,已經沒有血色的臉上有冷汗滴下,她憤怒了,她真的憤怒了,於是想了沒想,擡起手就是一耳光甩在了蕭衍的臉上:“你丫玩我很開心是吧?你憑什麼這麼玩我?”她的動作又快有猛,聲音很急很大,打得站在他面前的蕭衍身體一個踉蹌,滿眼不可思議的看向面前怒氣騰騰的阮草莓。
“你敢打我……”他俊美的臉色驟然變得陰冷,聲音裡透着徹骨的寒意。“是,我就打你了,你想怎麼着吧。”阮草莓昂着腦袋,她這次算是徹底豁出去了,靠之,愛TM怎麼着就怎麼着吧,她實在是裝不下去了,感覺整天自己腦袋別再褲腰帶上,誠惶誠恐的,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的小命就會變沒了,他們這些人也不過是比她會投胎些,憑什麼這麼欺負她呢?她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她要爆發,要爆發……“我看你是找死……”蕭衍說着,舉起手就準備一耳光回敬給阮草莓,阮草莓見他擡手的姿勢就覺得臉上發疼,大概能預想到他這一巴掌甩下來的力氣有多大。
剛想往後仰頭去躲,卻見蕭繹不知何時上前了數步,長臂一伸,修長的手指便牢牢的扣在了蕭衍的手腕上。“還沒胡鬧夠嗎?你母親派人在到處找你呢。”他用沒有溫度的聲音衝蕭衍說道,語氣中盡是責備。跟着又鬆開了抓住他手腕的手,然後轉頭向站在門口的助理說道:“送他去長公主那裡。”“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等着。”蕭衍非常不服氣的狠狠瞪了阮草莓一眼,然後氣急敗壞的往門口走去,就連走到門口助理向他問號他也不曾理會。而此時的阮草莓還在氣得發抖,她眼睛直直的盯着蕭衍離開的背影,身體一動也不動。
助理在蕭衍離開了之後便將房門給帶上了,此時屋子內只剩下蕭繹跟阮草莓兩人。他站在牀前靜靜的盯着阮草莓看了數秒,直到心情慢慢平復了些,才緩緩開口道:“什麼時候醒來的?”阮草莓不理他,依舊是愣在那裡。“感覺怎麼樣了?”蕭繹發現她有些不對勁,然後伸手準備去摸她的額頭,卻聽到她“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並且順勢還撲到了他的懷裡。蕭繹沒想到阮草莓會突然哭得這麼悽慘這麼委屈,剛剛明明是她打了蕭衍不是嗎?怎麼她卻看上去比蕭衍還要慘呢?“你這是怎麼了?”雖然心下奇怪,但他還是伸手將她圈在了懷裡,並且伸手在她背上輕輕拍了拍,以示安慰。
“蕭衍那個變態,逼着我跟他玩了一下午的石頭剪刀布,他自己沒本事贏不了,動不動就拿槍威脅我,說我要是贏不了他,他就殺了我,可是我一直贏他,他又不高興,整整一個下午,我一直提心吊膽的,你幹什麼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差點被嚇死了?”她一邊哭着,一邊說擡手錘着蕭繹的肩膀控訴道。“我下午在處理公事,所以……好了,好了,你別哭了,這件事是我的疏忽,沒有想到蕭衍會到你這裡來,都過去了,我下次不會再讓你一個人單獨呆在房間裡了。
”沒想到蕭衍竟然那麼無聊,逼着阮草莓陪他玩了一下午石頭剪刀布,蕭繹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跟着又安撫阮草莓道。阮草莓本來哭得很傷心,但是一聽到蕭繹這麼溫柔的安慰自己,哄着自己,心頭不知爲何竟稍稍一軟,一時間也忘記了哭泣,只微微擡起頭,被眼淚迷糊了的雙眼定定的看着眼前輪廓有些模糊的蕭繹:“求求你幫我去告訴蕭衍,我不是故意要拔他腦袋上的針好不好?讓他跟他媽媽別在針對我了,我不想跟他們爲敵,我不想這麼早就死……”“放心,只要有我在,沒有人可以要你死。
”他聽到阮草莓這麼可憐兮兮的求他,心中升起了一種莫名的保護欲,雙手落在她的肩頭,無比認真的看着她的雙眼認真道。“可……可是……”她不是不相信他,她只是太不相信蕭衍跟曼洛尼了,而且,他也不會一輩子都保護她的,等到大選結束,她所扮演的洛雪就會從總統府內消失,變成一塊墓碑,而那時的她,還不知道會被他流放到什麼地方去呢。“好了,沒有可是,去衛生間洗漱一下然後換套衣服出來,今晚還有晚宴。”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想聽她說太多擔憂的話,只吩咐她去洗漱。
阮草莓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但是卻見蕭繹不願再多說任何話了,便只好起身朝衛生間走去,她一遍遍的在心裡給自己心理暗示“你只是一個替身,你別幻想自己能改變什麼……”去衛生間洗了個臉,然後換上了一條墨綠色的長裙,頭髮全部挽起在腦後,肩上披着一個黑色的真絲披肩,整個人看上去低調而端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