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伊玥語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再次暗了下來,房間裡一片黑暗。
這一天似乎就這樣在她夢中渡過了,也好,所謂的醉生夢死不就是她這樣嗎?只是少了那杯酒罷了,多想就這樣永久的沉睡下去,可是她還不甘心就這樣睡死,所以無論怎樣的逆境她都會克服,任何人都休想打到她。
房間是虛掩着,一縷光亮透過縫隙照進來,伊玥語好奇的望向那邊,因爲她隱隱聽見那邊有話語傳過來。
有人在說話,是誰?而且聽聲音好像還不止一個。。。。
客廳內,有着三個俊美的男人嚴肅的端坐在沙發上沉默着,其中一個男人俊容上滿是陰沉。
“陽,你的意思是那個女人其實是藍氏的千金,可是。。爲什麼她不與他們相認呢?”祁肅越皺起英挺的濃眉,俊臉上滿是深思,他望向冷漠陰沉的牧優爵,“爵。”
“我想與五年前的一件事有關係吧。”摸了摸光潔的下巴,司徒景陽解惑,“根據他們查到的資料:伊玥語,‘皇’的總裁秘書,在‘皇’也算是一個神秘的人物,只是在前段時間神秘的出現在‘皇’的內部,她的去向一向是迷,搭乘的電梯卻是‘皇’總裁的專屬電梯,可見這個女人在‘皇’總裁心中的地位,原名藍玥語,母親是藍氏董事長的情婦,在十年前因病去世,她被接到藍氏生活五年,因爲藍瑩兒的母親--林婉一直對她的不滿,導致她在後來的一切發生,最重要的是。。。”擔憂的望了一眼沉着俊臉的牧優爵,司徒景陽在他犀利的眼眸中不禁困難的吞了口口水,說道,“而且據報她還有一個最愛的人--冷氏財團的總經理兼雲羽學院的理事長冷季言,只因五年前她親自逮到冷季言與藍瑩兒上牀,絕望的跑出家門。。再此沒有她的蹤影,她的行蹤在這五年中成了迷,藍家與冷季言一直不放棄的在找她。”
牧優爵的神情一直讓兩個在旁坐着的男人不禁心中冷汗直冒,那天在宴會上再次看見那個女人,豔驚全場,司徒景陽心中那股不服輸的氣勢也冒了出來,那個女人可是他司徒集體的恥辱,查了那麼久居然不知道她是誰?現在有着‘皇’秘書身份的她要查起來很簡單,經過幾天不懈的努力,終於有了新的回報,可是這時他最好的朋友牧優爵居然滿臉柔和的告訴他們,那個女人他得到了!這這這怎麼不讓他們震驚。
一直沉默的牧優爵只是輕輕的吐出一句話,”不管她以前喜歡誰,從現在開始,她只會是我牧優爵一個人的。誰也休想從我身邊搶走她,即使是冷季言。“最後一句話說的陰沉無比,冷冽的語氣寒透了在旁聽着的兩人。
“可是,這個女人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簡單,甚至我懷疑她的身份不只是‘皇’的秘書那麼簡單,因爲據報‘皇’的頂級秘書希蕊也對她客氣如皇的總裁--穆顏虞,‘皇’的員工也對這件事很保密,要從他們身上查到什麼消息,我想機會很渺小,因爲‘皇’的嚴厲以及要求員工的忠誠。”一直不贊同牧優爵想法的司徒景陽想要反對,一旁的祁肅越也不贊同的望向牧優爵。
“越、陽,我不管她是誰?只要她在我的身邊。”沉定的說道,牧優爵的聲音中有着不容抗拒的嚴肅以及認真。
“你。。。。瘋了,爲了這個女人你瘋了,我認識的牧優爵不是這樣的。”
“爵,你在想什麼?”
兩人大聲的勸道,神情無一不嚴厲,俊顏上滿是不贊同。
房間裡的伊玥語震驚在那個男人的話語中,可是即使心中再多的震撼,她也不能在意,繼續的躺在牀上閉目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不去想他的話,可是心中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去想。
卡茲一聲,門被輕輕的打開,沉思中的伊玥語提高了自己的警惕。
腳步漸漸的進了,一個壓迫性的氣息停留在她的面前坐在她的牀前,伊玥語明顯的感覺到了牀陷進去一角。
一隻有着微薄繭的大手緩緩的摸着她細嫩的嬌臉,微聲嘆息,“我該拿你怎麼辦!”
即使心中使勁的想要忽略他說的話,可是伊玥語還是在心中暗暗發愣,他到底在想什麼?他們之間說的好聽一點就是同居人,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她對他只是利用關係,他不可能對她有什麼情,不可以,也不能。
假裝翻身嚶呤一聲,伊玥語睜開有些朦朧的眼睛,一雙如水般美眸慢慢聚集焦距,寫滿疑惑的雙眼盯住他望向她嬌顏的瞳眸,“你。。。沒有上班嗎?”即使知道已經晚上了,可是伊玥語還是不得不這樣。
“傻瓜!”愛憐的摸了摸她凌亂的黑髮,漠然的俊臉上浮現一絲柔情,“已經下班了,你已經睡了一天了!”
“什麼?已經晚上了?”撐起身子望向窗外,絲被下美麗的鎖骨裸露在外,誘人心神。
牧優爵用手理了理絲被,害怕她再次着涼,“剛剛到竹幽山收拾了你的行李,我看見早上給你留的早餐你都沒有吃,我讓李嫂給你做的飯菜爲什麼不吃?”
收回眼眸,伊玥語望向他,搖頭,“不想吃,而且沒有這個習慣!”
“你的意思是說你根本不吃早餐?”聲音越發的低沉,讓人有些顫抖的寒意,牧優爵皺起俊挺的濃眉,扭成一團,“以後不準不吃。”
霸道的讓人心神盪漾的話語,伊玥語直覺有些想要避開他的話,只是模糊的應了聲,“嗯。”
“你在敷衍我!!”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牧優爵渾身散發如地獄般冰冷的氣息。
終於正視他的她,無聲的在心中嘆息,“我知道了。一定吃。”她沒有發現在他的面前她的心變得很平靜,不再是那個嚴謹冷傲的‘皇’神秘的總裁,而是一個小女人般。
“嗯。”滿意她的答案,牧優爵忍不住在她的嬌脣上深深的印了一吻,起身拿起在旁的行李拿起一件衣服給她套上,“穿上吧,我們出去吃點東西,你不是最喜歡吃辣的嗎?我知道一家很不錯的,我帶你去。”
溫柔的幫她穿上衣服,牧優爵擁着她出門。
有些仰視他,看着他堅硬的下顎,“你不是討厭吃辣的嗎?爲什麼。。。”
“只要你喜歡就好。”深視她一眼,牧優爵柔聲說道。
不再話語,任由他擁着自己出門。
沒有提起他的兩個好友,沒有去問他們談論的話語,只是沉默的在他懷中。
沒有必要不是嗎?因爲她根本就不想,他不是她的誰,一等她在這邊的事情結束了,她就會毫不留情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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