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倖免。
既然沒有人活着,那事情的真相自然是由活着的人說了算。
林平之冷笑一聲。
到時候他只需要給無雙城隨便安一個罪名,就能夠理直氣壯的背叛他們。
比如說。
一開始的合作就只是被迫的,是因爲無雙城給他們下了毒,不得不答應他們。
這不就得了嗎?
所以說啊。
腦子還是要靈活一點。
林平之並沒有將聽見的那些話當成一回事兒,繼續帶着水母陰姬在街道上面逛着。
好幾次都能夠碰見獨孤鳴。
那傢伙在想什麼不必多說,都是男人,懂的。
“林郎。”
某一刻,水母陰姬忽然問道:“你是什麼時候決定要滅掉無雙城的?”
“他第一次不懷好意的看着你。”
林平之的回答讓水母陰姬很滿意,滿臉的幸福。
很快。
就來到了晚上。
獨孤一方的房間。
房間中有三人。
分別是獨孤一方,他兒子獨孤鳴,以及他的女兒獨孤夢。
“父親,我一定要把那水母陰姬弄到手,到時侯,必定讓她嚐嚐我的厲害。”
獨孤鳴一臉激動。
想想以後的幸福時光,就有些迫不及待。
獨孤一方嘆了一口氣,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自己這兒子,教訓道:
“你也就這點出息。
馬上就要迎娶明月姑娘了,還貪圖其他的女人?”
“那是。”
獨孤鳴說的還挺驕傲的,道:“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三妻四妾。”
旁邊的獨孤夢不同意,要爲女性發聲:“爲什麼你們男人個個都這麼自以爲是?”
“好了。”
獨孤一方頭疼的叫停這兄妹倆,道:“現在不是你們討論這些無聊事情的時候。
還有正事要辦。
天下會馬上就到了,必須得做好準備。”
那兩人也收斂一點。
獨孤鳴回想了一下這些天關於林平之的印象,感覺沒底,道:“我覺得這所謂的明月公子也不過如此。
好像沒什麼脾氣。”
“雖然他性格確實不咋地,但實力這一點沒話說。”
獨孤一方解釋:“畢竟他還很年輕,在心性和智慧這方面,必然不會太成熟。
昨天的酒席就能看出來,一喝就醉,全然沒有任何警惕,不是老江湖的行爲。”
“呵。”
誰知道。
獨孤夢反而有興趣,道:“我覺得那男人挺可愛的,比我見過的男人都有魅力。
不如……”
她花癡地笑起來。
“好。”
獨孤一方正有此意,道:“雖然我們現在已經是盟友,但,就怕到時候他不願意真正出手。
女兒。
只要你和他結成連理,那他不出手也得出手。
我本來還不好意思向你開口,既然你都這麼說了,爲父就放心了。”
“好的父親。”
獨孤夢越發興奮,低聲嘀咕:“睡了這麼多的男人,還從來沒有睡過這種類型的。
也不知道這小弟弟能不能行。”
很快。
幾人散會。
而林平之。
此刻正在院落裡面散步。
因爲昨天晚上的瘋狂。
水母陰姬早早就睡去,看樣子今天要憋一憋。
閒來無事。
林平之就在外面賞賞月,結果這時,突然感覺到一道黑影在黑暗中竄動。
他扭頭一看。
果然自己沒有感覺錯,確實有一道影子再來回穿梭,好像是迷了路一樣。
林平之不着痕跡的跟上,從體型上來看,對方是一個女子。
“誰!”
這時。
突然獨孤夢的聲音響起。
她本來想過來撩撥一下林平之,卻意外的感覺到有人,當即大喊一聲。
噠噠噠。
瞬間。
護衛迅速圍攏過來,開始盤查。
“她是……”
林平之在腦海之中回想了一會兒。
在無雙城裡面有這種權利,恐怕就是獨孤一方的女兒獨孤夢了。
別說。
長得和那父子倆確實有點相似。
同時也很美麗。
只不過。
林平之現在沒有心情欣賞美女了,趕緊來到那黑衣女子的身後。
他不着痕跡的出現,對方還沒有察覺,就把自己的手伸上去,捂住她的嘴。
同時側在對方的耳邊小聲說:“不要出聲,我是來幫你的。”
黑衣女子感受到耳邊傳來的那陣陣熱氣,一時之間有點面紅耳赤。
男女授受不親。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自然有些尷尬。
不過情況特殊,黑衣女子也就沒有妄動,主要是感覺到對方並沒有輕薄自己。
因此,選擇了相信他。
而且。
那聲音好有磁力,一聽就知道是帥哥。
黑衣女子也不打算反抗。
噠噠噠。
兩個人躲在一處花叢當中。
外面是來來回回的腳步聲。
林平之看準了時機,聽見周圍沒什麼動靜之後,猛的竄出,抱起黑衣女子就走。
那黑衣女子一開始有點反抗。
可後來也就算出來了,心裡面想着,姑且先度過這次的危機,等出去之後再教訓眼前的流氓也不遲。
誰知。
兩個人的動作被獨孤夢看在眼裡。
獨孤夢冷笑一聲:“我就知道他們還在。
上。”
隨着她一聲令下,本來剛纔寂靜無聲的四周,突然竄出來一羣一羣的人。
那些人直奔林平之而去。
“我靠!”
林平之爆了一句粗口,這才明白過來,剛纔的安靜是對方刻意製造的。
就是爲了降低他們的警惕。
不錯。
女娃子有點頭腦。
林平之心中讚歎一聲,但他的輕功了得,速度也相當之快。
雖然被察覺到動向,可是一溜煙就跑沒了,迅速消失在黑暗當中。
對手壓根就追不上。
“該死。”
剛纔的影子有些熟悉,獨孤夢迴想不起來,也就不去想了,趕緊帶上人去追。
“跟上,絕對不能夠讓他們跑了。”
另一邊。
林平之抱着黑衣女子,可動作也相當的靈敏,迅速就跑出了城主府。
兩個人來到了外面的街道,然後又竄入附近的竹林當中,這才安全下來。
“放開我。”
確定了安全之後,黑衣女子扭扭捏捏掙脫開。
林平之還假裝紳士,道:“剛纔情況緊急,希望姑娘莫怪。”
誰知道黑衣女子直接抽出劍來,指着林平之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出現在城主府,難道也是那些人的走狗?”
“非也。”
林平之否認。
“你是包不同?”
聽見非也兩個字,黑衣女子下意識想到了包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