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長的國色天香,又是那麼的動人,宋清書跟黃蓉接觸了這麼久,要說一點小心思都沒有,那肯定是騙人的。
不過黃蓉在江湖中的身份非常特別,再加上她本人,也不是一個好招惹的主,所以宋清書從未表露過這方面的想法。
但有句話說得好,得不到的,永遠在燒動。
黃蓉越是高不可攀,宋清書就越忍不住動一些小心思。
不過他萬萬沒想到,這麼好一次佔黃蓉便宜的機會,竟然是鶴筆翁給他帶來的。
這突如其來的機會,讓宋清書有些不知所措,甚至還要思考一下,該怎麼表現兩人的親密。
此時的黃蓉,卻更加想得開,亦或者說,她爲了完成任務,可以不擇手段。
“巴魯,你就聽他的吧,反正我們又不是沒做過,現在只是有人在看着而已。”
黃蓉靠近宋清書,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間。
驟然碰到黃蓉的纖纖細腰,宋清書手跟觸電似的,忍不住輕輕一顫。
都已經是好幾個孩子的媽了,黃蓉的腰身,竟然還像妙齡少女那般纖細。
不過相比於少女的細嫩,黃蓉腰上的觸覺,多了些堅韌,彷彿蘊含着強大的力量。
宋清書正想細細感受一番時,感受到數道目光的注視,才反應過來,現在是什麼場合。
他用眼角的餘光,注意到了鶴筆翁和必勒根對他的審視,心中一動,便用癡漢般的目光看着黃蓉。
宋清書的手,也開始不太老實,對黃蓉上下其手。
看樣子,要不是有人在,他估計都忍不住,和黃蓉做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情了。
黃蓉感受到宋清書的舉動,恨得牙癢癢,她就沒被人,佔過這麼大的便宜。
但是她也很清楚,她絕對不能表現出一點異常,否則要是被那兩個人察覺到,就前功盡棄了。
所以她只能忍耐,含情脈脈地看着宋清書,還主動伸手撫摸宋清書的臉頰。
兩人的表現,那叫一個郎情妾意,徹底打消了鶴筆翁和必勒根的懷疑。
“好了,就到這裡結束吧。”
甚至必勒根都不想再看下去了,叫停了兩人的進一步舉動。
黃蓉在他眼裡,已經算是他的人了,一直被別人摸來摸去的,這算怎麼回事。
就算宋清書是她的丈夫,那也不行!
右賢王世子,就是這麼的霸道。
正摸的有些食髓知味的宋清書,突然被叫停,那叫一個不是滋味。
但必勒根都說話了,他也只能停下。
宋清書都還沒來得及回味一番呢,黃蓉就抽身回到了必勒根身邊,用滿是幽怨的目光盯着必勒根。
“世子,你還有什麼糟蹋我的想法,儘管說出來吧。”
黃蓉的聲音滿是顫音,好像隨時都要哭出來了似的。
“塔娜,我疼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糟蹋你呢?”必勒根見狀,頓時有些心疼了,連忙安慰道。
“剛纔難道不是在糟蹋我嗎,你要是喜歡,我脫光了給所有人看一看好不好?”
“反正是我自己輕賤自己,爲了去外面看看,主動找上了世子殿下,自然要有成爲世子殿下玩物的覺悟。”
黃蓉真的哭起來了,臉上掛上了兩道淚痕,異常明顯,看起來那叫一個惹人憐愛。
宋清書見狀,不禁歎爲觀止。
什麼叫戲精,這纔是真正的戲精啊。
黃蓉要是去參加後宮爭霸大賽,還有甄嬛什麼事。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你在我眼裡,可是最耀眼的明珠,怎麼會是玩物呢。”
“都怪鶴筆翁,沒事總是嘰嘰歪歪的。”
“你給我滾去山上,抓幾隻獵物回來,親自烤了給塔娜賠罪!”
“塔娜你喜歡什麼儘管說,我都讓他去給你弄來。”
黃蓉看起來是在自怨自艾,其實句句在戳必勒根的心窩子,讓他感覺有些下不來臺。
堂堂世子殿下,自然不可能低頭認錯,鶴筆翁就成了背鍋俠。
“是我錯了,請你儘管吩咐。”
背鍋的鶴筆翁心情自然有些鬱悶,但他也習慣了,很是乾脆利落地說道。
“我不喜歡山上的野味,天天吃都吃膩了。”
“要是可以的話,我想嚐嚐河蚌的滋味,不過這大冷天的,太難爲人了,還是隨便弄一點吧。”
黃蓉聽必勒根說了軟話,臉色頓時好了不少,有些驚喜地看着必勒根,糾結道。
“怎麼能隨便呢,他可是要給你賠禮道歉的,怎麼能隨便呢,你要吃河蚌,那就讓他去撈河蚌。”
“不過河蚌能有什麼好吃的……我知道了,你是想要東珠對不對?”
必勒根撩了撩黃蓉的秀髮,覺得看穿了黃蓉的心思。
“還是世子殿下,明白我的心意。”黃蓉嬌羞一笑,那是相當動人。
“好,那本世子就滿足你。”
“鶴筆翁,你去給我把最好的河蚌撈出來,我要親自開蚌,取出最好的東珠送給塔娜。”
黃蓉一笑,必勒根心就有些飄了,立馬對鶴筆翁下達了指令。
“……是,世子殿下。”
鶴筆翁有些傻眼,但必勒根都發話了,他也只能硬着頭皮答應。
他有內功護體,受一點寒涼,算不了什麼。
但這天寒地凍的,河蚌基本都在河底,要滿足必勒根的要求,他就得不停地下河撈。
折騰久了,他也會吃不消的。
這讓鶴筆翁嚴重懷疑,黃蓉是在刻意挑唆必勒根對付他。
但看黃蓉的神色,好像又不是這樣,搞得鶴筆翁有些稀裡糊塗的。
“辛苦你了,我屋裡有一罈陳年老酒,要不就給你喝幾口,暖暖身子吧。”
黃蓉擺出一副內疚的樣子,關心道。
“陳年老酒?那我倒要嘗一嘗。”
嗜酒如命的鶴筆翁,一聽有好酒喝,瞬間將心中的那點懷疑,甩到九霄雲外了。
黃蓉聞言,朝宋清書遞了個眼色。
宋清書心領神會,回小木屋取酒去了。
小木屋裡面,確實準備着陳年老酒,是專門下了毒的。
鶴筆翁要是喝了這裡的酒,還要去冰冷的河水裡撈河蚌,絕對有罪受。
眼看着鶴筆翁,就要被黃蓉算計了,這讓宋清書,不禁有些緊張。
黃蓉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好佔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