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演唱會很重要,各方面全力戒備,務必保證演唱會能順利進行。”頓了頓,俞曉晨又道:“所以我打算讓你假扮成觀衆,混進演唱會現場,時刻注意可疑人物。”
“外面那麼多警察不夠用,還需要有人進去臥底,這個樸正書算什麼玩意?!”
“不是因爲樸正書,而是擔心有人藉機搞事。”嘆了一口氣,俞曉晨有點無奈的道:“我也沒想到上級會交代這樣的工作下來!”
“等等……”嶽勝很奇怪的問:“不對啊,保衛安全這種事是警方的責任,至多也就是動用武警,幹嘛讓軍方出面?”
“這你就不知道了,上次恐怖襲擊之後,高層決定讓廣廈警方和軍方加強合作。”嘆了一口氣,俞曉晨更加無奈了:“剛好我是負責特殊工作的,這差事自然落到我頭上了。”
俞曉晨說的是事實,如果沒有軍方的介入,恐怖組織不可能短時間被盪滌得這麼幹淨。不過軍警兩家的合作,卻是這幾天才正式建立起來的,還是藉着李榮寬案子的契機。
如果早些日子達成合作,或許李榮寬的案子也就不會辦的這麼難。
另一方面,就像嶽勝說的一樣,這種工作畢竟屬於警方工作範疇,所以軍方參與程度很有限,只是象徵性做出點舉動,而嶽勝就是這個象徵。
俞曉晨定叮囑道:“你的工作重點,就是監視會場是否有可疑動靜,及時向我彙報。”
這個時候,曹思琪拖沓着腳步走了過來:“誰啊,爲什麼在門口說話,也不進來?”
“回你房間去。”嶽勝惡狠狠瞪了一眼曹思琪:“沒你事。”
曹思琪嚇了一跳,一溜煙逃走了。
隨後,嶽勝看着俞曉晨,笑意盎然的道:“再說一遍,我們的合作關係止於李榮寬案,當初你們來找我的時候,也是爲了這個案子。所以當案子結束了,我沒理由再聽你們調派。”
“你是我的手下!”
嶽勝聳聳肩膀:“我辭職!”
“你……”
“對了,還有……”嶽勝也不管俞曉晨要說什麼,直接就道:“當初你要求跟我合作,根本沒說這個案子背後的玄機,說實話這讓我挺不高興!”
俞曉晨一愣:“什麼玄機?”
“你們的根本目的是藉助李榮寬的案子,搞到了姚東輝,然後讓你爺爺俞聽濤上位!”
俞曉晨一直都以爲嶽勝被矇在鼓裡,卻沒想到嶽勝早就知道了全部真相。雖然她內心頗爲震撼,不過仍面不改色的道:“有些事情不讓你知道,實在是爲了你好。”
“我現在知道了,可我也沒死。”嶽勝聳聳肩膀:“所以咱們拜拜了!”
“雖然李榮寬倒臺了,但你要是想推倒我,就必須繼續工作!”
“哎呀!”嶽勝摩拳擦掌:“你這是色誘嗎?”
俞曉晨冷冷一笑:“算是吧。”
“好!”嶽勝用力拍了一下巴掌:“我還就喜歡這樣!”
俞曉晨看着嶽勝的目光有點不屑:“早看出來了……”
嶽勝怪笑兩聲:“等老子推倒你,一定扒掉你的軍裝,狠狠打你的屁股!”
俞曉晨還等着嶽勝的答覆:“這麼說你答應了?”
“我考慮一下吧。”嶽勝掏出一根菸,點上靜靜的抽着,表情非常的裝13:“要是個別的活,我也就接了,一個韓國明星……按照韓劇的節奏,肯定會英年死於白血病、車禍,或者就是發現娶的媳婦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爲這種人工作划不來。”
“不是爲了他這個人,而是爲了這座城市。”
“這麼說倒是可以考慮。”
俞曉晨急忙問:“這麼說你答應了?”
嶽勝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沒答應。”
“你……”俞曉晨從一進門,就忍受着嶽勝的傲慢無禮,由着她的性子,早就該摔門而去了。而嶽勝家的房門之所以很幸運的沒被摔碎,一則是俞曉晨知道自己不是嶽勝的對手,二則是爺爺一再囑託,一
定要把嶽勝收歸旗下。聽爺爺的意思,好像嶽勝還能助自己在事業上大展宏圖,這讓俞曉晨非常難以理解,自己怎麼就沒看出來嶽勝是個什麼人才。
“演唱會嗎,到時我會去的,但是不是觀察現場暗中協助安保,就到時再說吧。”嶽勝下了逐客令:“時間不早了,你請回吧。”
“這件事情馬乎不得。”俞曉晨若有所指,暗示着嶽勝:“到時宮市長也會出席,你能明白這意味着什麼。”
“我知道了。”嶽勝重重的吸了口煙,又衝着俞曉晨吐了一個菸圈,表情更加裝13:“再見。”
本來,嶽勝覺得演唱會就是演唱會,根本沒往多處想。但現在這麼多人注意到演唱會,也讓嶽勝不得不上心了。
終於,到了演唱會這一天,當看到人山人海的人羣時,嶽勝呆了,過去自己顯然低估了樸正書的影響力。
只是,觀衆的年齡段並不是梯次發展的,也沒有涵蓋各個階層,而是很整齊。大都是一些十七八二十出頭的小女生,打扮的非常另類,其中還有些看起來像殺馬特。
看起來,韓國明星對少不經事的小女孩殺傷力比較大,但這些女孩卻極度瘋狂,剛剛進場就狂喊樸正書的名字,很快有人虛脫口吐白沫躺倒在地,那樣子就像高氵朝來臨太過猛烈導致即將告別人世一樣。
當然,這從另一個角度也說明了樸正書的吃香程度。
張曉薇留的票有富餘,所以大家都來了,就像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戰鬥,總算才從密集的人羣中擠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離開唱還有挺長時間,大家已經滿身是汗,溼透了衣服。
曹思琪看着現場一羣比自己更加無知的粉絲,多少覺得心態平衡了一些,誰說自己腦殘來着,看看這些女孩子不是更殘。
“嶽總,擦擦汗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擔心嶽勝把自己送到派出所去,小蘿莉如今乖巧了許多,主動把髒稀稀的手伸了過來,好像要當抹布給嶽勝擦汗,很有些討好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