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影視— 偷心遊戲
“你們找我師兄?”我笑着道,“真是不巧,師兄出去了。如果你們不介意可以等在大廳等一會。”
任盈盈道了聲謝,便和令狐沖一起坐下了。
我沏了兩杯新茶放在他們面前,“兩位是爲這位少俠求醫吧?”
令狐沖只是微微點頭,黑亮的眼睛笑起來很是落拓,他並不算英俊,隨意坐着,臉上也沒有有求於人的拘束,不愧是灑脫不羈,自由率直的令狐沖。
而任盈盈聽了我的話,明顯激動了起來,“這位大哥居然稱平先生爲師兄,想必也醫術了得,不知大哥可否爲令大哥看一看?”
我的目光在任盈盈和令狐沖之間流轉,促狹的道,“難得的癡情女子救情郎,我就先幫你看一看,你這個情郎。”
我給令狐沖細細的把了把脈,剛纔還帶着笑意的臉,神情立刻變得嚴峻了起來。“令狐少俠在來之前是不是已經在別的地方看過病了?而那些大夫,還胡亂的給令狐少俠輸了真氣?”
令狐沖點點頭。
任盈盈扶起面紗,一雙水目望着我,波光粼粼,面上帶着期待,聲音裡帶着一絲欣喜,“那可以治嗎?”
我惋惜的嘆了口氣,面上帶着悲憫,“令少俠體內有八道異種真氣,互相沖撞,互相蕩擊。這八道異種真氣,二道爲一人所注,六道爲其他六人所輸。令少俠本就受了嚴重的內傷,現又因爲這八道真氣,其既不能宣泄,又不能降服。只是在令少俠體內相互牽制,又相互抵制,這樣下去,令少俠性命堪憂。我無能爲力。”
令狐沖知道結果並沒有一臉失望或者有一絲絕望,向我道謝後,還安慰着臉色有些發白的任盈盈。
任盈盈聲音裡帶着顫抖,“那平先生可會有辦法?”
我看着她如溺水的人裝着最後一根稻草,再次嘆了口氣,“我去找師兄回來。”
和原著一樣,師兄也只是在任盈盈的哀求中無奈的讓他們離去。
這樣纔好,絕望之後給與的希望才能得到最大的回報。我知道在以後練了任我行的吸星**令狐沖的病自會痊癒。但是我卻需要這個人情。爲了計劃。
我雖然沒有辦法消除令狐沖體內的真氣,但是卻可以強行使用靈魂能力,把那些真氣引到我體內。是的,雖然這門長時間的實驗,我沒能把內力和靈魂之力融合起來,但是也不是一無所獲,起碼我可以動用少量的靈魂之力了。那些真氣引到我體內,那我的這個身體坑定也就廢了,即使再努力支撐也不能活過一年。以命換命,這樣的人情纔夠承重。尤其是對令狐沖這樣的重情重義的人來說。
我揹着師兄叫住了任盈盈和令狐沖,“這位任盈盈姑娘可是日月神教的聖姑,前任教主的女兒?”我並不介意他們的防備,“其實還有一個方法可以救令少俠。”
令狐沖拉住滿臉激動的任盈盈,“那爲什麼你一開始不說?”
我只是看着任盈盈,“我能單獨和忍姑娘說幾句話嗎?”我坦然的望着他們,“以你們的功力,並不難看出我的武功其實不怎麼樣,根本不會是人姑娘的對手。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人姑娘不利。”
令狐沖最後對上任盈盈哀求的目光,妥協了。走遠了幾步,到不能聽到我們說話的距離,站在那裡。
任盈盈直接逼視着我,“什麼方法?什麼條件?”
“任姑娘果然聰慧。我只是要任姑娘一個承諾,不會傷害一個人的承諾。如果你身邊的人想要傷害他,你也必須盡全力阻止。”
“什麼人?”
“那個人我暫時不會說。任姑娘不用擔心吃虧,因爲這個救令少俠的方法,是個以命換命的方法。我只是在特殊功法的幫助下,把令少俠身上的內傷以及真氣移到我身上。”
對上任盈盈懷疑的目標,我苦笑了一下,“我並不是什麼無私的人,願意爲了一個陌生人放棄自己的生命。只是”似乎想起了什麼,我的表情溫柔的彷彿能滴出水來,“我卻願意爲他放棄生命。任姑娘很愛令少俠吧?他對我來說,就像令少俠之於你。”
任盈盈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同意了。
“那任姑娘發個誓吧,就以令少俠的性命來發誓。”對上任盈盈的怒視,我恍若未覺,“雖然這樣很抱歉,但是對於他,我不能有一絲馬虎。”
最後任盈盈只能迫於無奈發了重誓。我不再爲難她,“找個安靜的地方,我會幫令少俠治病。”
走向面帶焦急的令狐沖,我笑道,“我和任姑娘已經談好了。明天我會開始幫令少俠治病。等兩位安頓好,可以遣人來通知我,明天我自會上門。治病大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同時治病需要絕對安靜的環境。我還有一個請求,希望兩位可以不要讓我師兄知道。”
我看着令狐沖詢問似的望向任盈盈,再次笑道,“令少俠不用擔心,我只是請求任姑娘必要時幫我保護一個人。那個人對於我來說很重要,請令少俠見諒。”
得到了任盈盈的點頭,令狐沖才放下擔憂。
我目送着他們遠去,任盈盈搞定了,相對來說重情重義的令狐沖就簡單多了。東方再見的時候,不要太驚訝。
其實我是知道,東方並沒有像他表現的那麼絕情。起碼六年多一直在附近的暗衛,還有偶爾突然出現在隱秘地方的身影,或者我早上醒來時屋裡那一抹熟悉的草藥味香料,那可是我特意爲東方的身體調製的,我怎能不熟悉?所以即使江湖上都在傳言東方不敗寵幸男寵楊蓮亭,甚至把日月神教都讓楊蓮亭一手把持,我一點都不焦急。我只是在等最合適的時機。有些感情同樣是不破不立的。
給令狐沖治病比我想象的還要困難,用靈魂之力禁錮他體內亂竄的真氣。慢慢的順着掌心引導至我的體內。只是一道真氣的轉移,我就受了重傷,還必須耗費着靈魂之力,維持着他體內剩下真氣的平衡。而我也在這一條真氣轉移過來之後,吐了口血,昏了過去。
隔三四天,稍微恢復些,再次轉移下一道真氣。一次比一次昏的時間長,傷的重。令狐沖也被我每次治病之後,悽慘的樣子嚇到了,尤其是在發現我的情況越來越嚴重的時候,立刻覺得不對,逼問我和任盈盈這到底是什麼治病方法。
我看到任盈盈明顯的慌亂,她也知道以令狐沖的爲人,如果知道這是以命換命的方法,絕對不會同意治病。開始我們有相同的目標,所以任盈盈隱瞞我也不會故意提出來。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治病已經進行到一半,根本不可能半途而廢。也是我能就着令狐沖的愧疚的到他承諾的好時機。東方啊東方雖然我這一連串的設計是爲了得到他的心,也同時是希望在這一切都結束之後,他能好好活着。那個一直存在我沒有捲入這一場穿越之前的記憶裡風華絕代的教主大人,不應該那樣淒涼的死去。
不出所料,令狐沖在得到治病其實是以命換命的時候,立刻拒絕繼續治病,他寧願死去,也不願揹負着這樣殘忍的包袱活着。
我笑着望着他,這段時間的折騰讓我像失了水分的花,一點點的枯萎着,我看着他眼裡的愧疚與不忍,道,“令少俠,這樣拒絕接下來的治療,你活不成,我依然也活不成。我已經這樣了,令少俠,連我放棄生命也要保護的東西都要打碎嗎?這樣不是更加殘忍。”
令狐沖望着我眼裡滿是愧疚和痛苦,以及無限的掙扎,“爲什麼要這麼做?”
我笑着,看着他瞳孔裡的自己,蒼白的臉色襯着絕色的五官,單薄脆弱彷彿下一秒就會羽化登仙。多麼好的時機。
“這是我的選擇,和令少俠無關。那個人對我來說比我的命重要多了。”
“你這樣死去,那個人也不一定有危險。何必呢?”
“不,我知道,以他的性格,危險是肯定的。那麼令少俠,願意滿足我的願望,讓我死而無憾嗎?”
令狐沖最後還是妥協了,“那個人是誰?你不準備讓他知道嗎?”
“我現在不能說,只能說不久的將來,他必定會站在你們對立面。我只求他能平靜的生活,我會讓人帶走他,遠離江湖。你能保證那個時候,放他走,絕不傷害他嗎?”
他看着我終還是嘆息着,答應了下來。我知道他會做到的。
“謝謝。明天開始我會繼續開始治療。”
他雖然沉默着,我知道這是同意了。
謝謝KING的雷,好久不見,麼個
哎,捂臉爲什麼沒有人提師兄了~難道是教主大人光芒太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