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影視— 偷心遊戲
冰冷的機器聲,讓我終於相信了現實。這結果讓我百感交集,不知道我是怎麼死的,而且任務還完成了。
我怔怔的望着身後四隻晃動的黑色羽翼,魔力又增強了啊。
我死了,小無花和小隨雲不知道會什麼樣子。想到無花那雙總是讓我猜不透的眼睛,我忍不住苦笑,真是越穿越回去了。感情真是累贅。這樣的日子什麼是個頭?
彷彿隨着魔力的增長,原來幾乎沒有的感情都慢慢回來了。
我運行着魔力,腦袋再次痛了起來,那些斷斷續續的畫面再次出現,這次我再次看到了那個小孩,他目光空洞的蜷縮在那裡,一個男人走了過來,這個男人黑髮綠眸,五官俊秀飄逸,對着蜷縮的孩子伸出手來,他的聲音悅耳而充滿磁性,他說,“你願意和我一起嗎?”
我能感覺到那個孩子心裡滿滿的喜悅,他揚起小臉,努力的彎彎嘴角,伸出髒兮兮的小手,放在那個男人手裡,“是你來了對不對?”
男人抱起那個孩子離開。那個男人是誰?是誰?心裡蔓延的悲哀和絕望幾乎要把我溺死。
我試圖蜷縮起來,來壓下着突然而至的情緒。對啊,已經是靈魂狀態了,根本不可能碰到我自己。
等我情緒終於穩定了些,我驚奇的發現靈魂似乎比以前渾厚了不少。
難道我以前真的記憶不知怎麼,喪失了?
壓下心裡的想法,看着掌上的屏幕。
想到上個世界的破綻,既然無法好好的控制感情,更需要注意心境的修煉。
我的手指頓在了倚天屠龍記上,這個我看過。
我點開任務列表,任務:獲得宋青書的愛。時限十年。
我點了確認。
黑暗再次降臨~
武當山下,綠樹環繞,自成一片旖旎的景色。
筆直平坦的大路上,一輛馬車緩緩的駛過。
車內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她面目只算清秀,但是她的臉色蠟黃,眼窩深陷,間或着咳嗽着,她穿的麻布樣的長裙,頭上插着一支簡單的木叉。那雙手纖細修長,上面的皮膚卻粗糙極了,手指通紅,大拇指上還有着由於乾燥而致的裂口。這是個簡單純樸農婦。
她正把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抱在懷裡,看着懷裡的孩子眼裡滿是不捨,擔憂,以及慈愛。
男孩乖巧的窩在她懷裡,每當婦人咳嗽的時候,他便會伸出纖細的小手,拍打着婦人的後背,慢慢的幫婦人順着氣。
他揚起的小臉,五官精緻如畫,但是那張臉卡白卡白的單薄如紙,嘴脣更是沒有一絲血色。這母子二人看起都重病纏身。
婦人摸摸懷裡孩子冰涼的小臉,忍不住眼眶一紅,抽噎了起來。
孩子乖巧的在婦人懷裡拱了拱,聲音軟糯糯的,但是聽起來卻很虛弱,“娘,不要擔心。冰兒會很乖的。一定會討三叔喜歡。孃的病也會好的。”
婦人滾燙的淚終於還是落了下來,她嗚咽着親了親懷裡孩子的小臉,“對不起,小冰。娘實在沒什麼辦法了。對不起。。。”
她沒有注意懷裡孩子那一閃而過的暗光。
我仍乖巧的安慰着這位傷心的母親,心裡卻在盤算着。
這次穿越,我附在了一個病秧子身上,這個原身生下來就有心疾,大夫斷定他活不過二十歲。
但是原身的父母只有這一個孩子,仍不死心,花了無數的銀子都打了水漂,而原身也磕磕碰碰的長到了十二歲,但是身體很是虛弱,看起來仍猶如十歲孩子般大小。
但是人有旦夕禍福,原身的父親在半年前上山採藥時失足摔死,只留下孤兒寡母,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原身的母親除了幫人洗洗衣服,根本沒有別的手藝維持娘倆的身計。而原身的身體根本就是個無底洞,不到半年,家裡那點微薄的家底便用光了。家裡連鍋都揭不開。還好這個時候同村裡有個屠夫死了老婆,想續絃,就託媒婆來家裡提了親,但是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不能留下原身。
原身的母親沒有辦法,只得帶原身來找小叔叔。原身父親的親弟弟,聽說拜入武當門下,頗受重視,只是自從原身爺爺奶奶都去世了,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我來這個世界剛剛一個月,這次雖然被母親拋棄,但是能上武當,正中我下懷。畢竟我也探查過原身的身體了,六脈蔽塞,心臟缺損,根本不能練武。這就堵死了拜入武當門下的那條路。
這個原身的叔叔叫俞蓮舟,如果我沒記錯,他應該是武當七俠中的老二,在小說里根本沒什麼筆墨描寫,也就不能推斷出他的性格如何。不過既然是武當七俠,能被張三丰看重,那必定也是正直善良,品性淳厚了,想來對於我現在這樣可憐兮兮的樣子,況且又是他唯一的侄子,必定會心軟。留在武當想來應該能成。
上了武當山,門童聽說是俞蓮舟親戚,雖然狐疑的看着穿的破舊,看起來很是潦倒的母子二人,仍是去通報了。
過了一會,一便出來一個青年人,他約三十多歲,濃眉虎目,五官雖然只是平淡的出奇,但是看起來頗爲英氣。
他看了看娘,叫了聲,“大嫂。”
娘看見他,眼淚又開始往下掉。
俞蓮舟忙扶住她,拉住我直接穿過長長的走廊,轉彎進了偏殿。
他看着還在抹淚的娘,手忙腳亂的拿出個帕子遞給了娘。眼神閃爍了一下,道,“嫂子,這是怎麼了?好不容易上山找我一次,怎麼就哭個不停,是大哥欺負你了嗎?”
娘聽了這話,眼淚卻更多了,語音哽咽,說不出話來。
我偷偷打量着面前的人,連原身爹去世了半年都不知道,可見原生爹和俞蓮舟關係不怎麼好,甚至可以算是冷淡了。
我拽了拽孃的衣角,低聲對着俞蓮舟脆脆的叫了聲小叔。
俞蓮舟也是被孃的眼淚弄的尷尬不已,忙拉住我,慈愛的摸摸我的頭,“這是小冰吧。轉眼間都長這麼大了。”
我擡頭望着俞蓮舟,眼裡也含着淚,“小叔叔,爹半年前就去世了。”
俞蓮舟滿臉震驚,“大哥,怎麼會?”
這時娘終於緩過來,“大勇他半年前上山採藥,從山腰下滑下來,擡回來就不行了。小叔子有時間就去給他上注香吧,當然你們以爲老爺子的死鬧得那麼僵,但是無論怎麼樣這麼多年大勇心裡還是念着你的。”
俞蓮舟也滿臉悲傷的點點頭。
娘把我推到他面前,“小叔叔,這次上山,實在是嫂子沒有辦法了。小冰他生下來就有心疾,大夫說他活不過二十歲,這些年藥都沒斷過,終於把他拉扯到這麼大。可是你哥這一去,留下我們孤兒寡母,實在是過不下去了。求小叔子,看在小冰是你哥哥留下的最後一點血脈的份上,替嫂子好好照顧好他好不好?嫂子這破身體也不知到還能活多久。就當養個阿貓阿狗也好,求小叔子,收留小冰吧。”
俞蓮舟看着我,眼裡滿是憐惜。
我乘機上去,拽了拽他的衣角,仰着小臉道,“小叔,我會很乖的,絕不給小叔填麻煩。”
俞蓮舟最後終還是留下我,並向娘保證一定會好好照顧我。
娘終還是一步三回頭的離開,她走時把小叔給她的銀兩留給了我,又被我悄悄的塞回她包裹裡。俞蓮舟雖然看到了,但是隻是欣慰的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
我望着娘漸漸遠去的背影,眼裡含着淚,卻強忍着。她雖然最後拋下了我,但卻是個好母親。她心裡清楚只有狠心把我交給俞蓮舟,我纔有活命的機會。可憐天下父母心。
俞蓮舟大大的手掌摸了摸我的頭,“不要怪你娘,她也是爲你好。”
我點了點頭,聲音哽咽,“我知道,小叔,謝謝你。”
“說什麼傻話。走,小叔,帶你去小叔院子裡,明天小叔帶你去看師祖,小冰好乖乖的,師父他老人家醫術不凡,也可以幫你看看。”
我乖巧的點點頭。跟在俞蓮舟後面,來到一個樸素典雅的院子。
俞蓮舟帶我來到左邊一間廂房,把我的小包裹放在裡面,道,“小冰,自己玩會,小叔讓人把廂房打掃好,小冰晚上就可以住了。不要跑太遠,餓的話就叫外面的僕人,知道嗎?”
我再次乖巧的點點頭。
交代好一切,俞蓮舟滿意的離開了。
我順着小路,來到院子旁邊的一片竹林裡,現在正是大好春天,青翠的竹子,吐着竹筍,煞是誘人。
我伸手正欲摸去,身後驀然傳來少年的聲音,正在變聲期而有些難聽的沙啞,“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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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要急接下來大概是華麗的挑戰~這個答應有的親的,就先上,下一個就是陸小鳳啦~不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