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五位血族長老帶領除了藍漠和夜隱希以外的人去參觀血族,而藍歌則被夜蕤和路西法給拖走辦事情。所以,現在很安靜,只有他們兩個人,也可以盤問某件事情。
乾笑之後還是乾笑的藍漠壓根兒不敢看著夜隱希,拼命地別過臉。這麼做的原因有兩個。
第一,他的鼻子也是很脆弱的。再者,偏偏夜隱希的男扮女裝太過美麗到讓他脆弱的鼻子流下兩股熱熱的紅色不知名液體。
第二,他心虛,因爲他欺騙了夜隱希充當他的“女朋友”。實則上,並不是“女朋友”那樣的情況。
“你給我一個解釋!快給我一個解釋!”夜隱希發怒地抓著藍漠的前襟,誓必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一臉心虛的藍漠只好正視那雙銀瞳,雙頰微紅起來。
……你這樣竟然也可以臉紅……==|||
“咳……對不起啦!吾……我並不是故意要隱瞞小希你的。只是……只是我很難開口請求你,當我的……我的……”連“吾”這個自稱詞都改成了“我”,就證明事情並不簡單。
現在,他已經看見夜隱希面露慍色,整個身軀顫抖不已的情況判斷,他已經被藍漠氣到不能再氣了。
“這樣可以嗎?這樣可以嗎!這像話嗎!你知不知道犧牲最大的人是誰?是我!是我!天啊……你竟然這樣害我!我是你表弟啊!”夜隱希一個揮拳,但整個人卻往前跌。
愣怔地接住他倒下的身體,藍漠還想對他說些什麼時,才發現到他已經昏過去了。
“對不起……但我真的是逼不得已,必須把你交給塞巴斯.安傑羅。否則,她會沒命的……”藍漠心疼地看著他,忍不住摸了他的臉。
真的很對不起……小希。
◇ ◇ ◇
夜晚的星辰閃爍,月圓也顯得格外的美麗。
血族特地爲前來的客人備宴,而且還是非常華麗的宴會,令人感到有種被捲進風波的感覺。
路西法隱隱中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太對勁,所以他暗中派了紫影去調查血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帝君也只能靠路西法探查,而琉璃則是拜託了憝磔去與紫影展開搜索。
“越,你是不是也覺得很奇怪?”坐在宿凌越身邊的海音掃視了宴會的四周後,皺眉問道。
經他這麼一問,宿凌越閉目凝神起來,很仔細地用靈力一一地去感應,確實感到非常的古怪。
意識到哥哥的奇怪之處,宿琳茹正想開口問些什麼卻忽然間不出聲音,緊緊地皺著眉。
“呵呵……各位別太客氣哦!請慢慢享用。話又說回來,這四位的身上怎麼會有種奇怪的氣息呢?”說話的人是那個最初所見到的血族長老,安德利。
所謂的四位就是指天帝帝君、魔尊路西法、邪皇琉璃和鳳凰。他們四個對於血族而言是超級貴客,也是具有威脅性的客人。
“對不起,我想我們必須保密,請恕我們無法說出來。”帝君手指交叉支頤,溫柔地微笑眯眼看著安德利。
聞言,安德利可以感覺到有危險。或者,正確來說是本能地對他們四個產生警惕之心。
因此他也就不再多加追問,好好的招待他們,畢竟他們的皇是如此的吩咐,所以必須遵守命令。可是,擺設宴會究竟有什麼目的呢?這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小殤,你覺不覺得藍漠似乎隱瞞了我們什麼事情?”宿琳茹看著默默地吃著華麗的餐點的夏瞑殤如此問道,因爲她察覺到了有不對勁的地方。
可是,夏瞑殤卻沒有理會她,冷漠地站起身,拿起盛著紫紅色液體的高腳酒杯,扔向了安德利。玻璃碎裂的聲音響徹,只見安德利一臉的驚訝地伸手抱住了昏過去的她。
“你竟然還活著沒死呢……夏家的現任當家,夏瞑殤。那麼……你們三位是宿、海和月家的當家,宿凌越、海音和月雷迅。那麼……難道皇所稱呼爲銀希的女孩是……夜隱希?!”安德利說這句話的時候,在發抖。
“哎呀……被你發現了啊?不過,你們也不可能會對希動手的。”夜蕤無奈地說,神情平靜。
紫影也趁機從安德利手中把夏瞑殤給抱走,路西法和帝君更是不再隱瞞自己的身份,恢復原有的姿態。
這時所有的血族終於都發現到魔尊和天帝已經靈異家族的當家都在此地,無不是面露惶恐之色,深知以自己的能力無法對抗他們。
仔細一看,按現在的這種情況來說……
他們要大戰一場,將這個宴會變成華麗的血宴。
另一方面,藍漠抱著昏迷中的夜隱希來到塞巴斯所暫居之處,一臉歉意連連。
“喂,塞巴斯.安傑羅!我已經把希給帶來了,所以我勸你放了若焉。”藍漠如此的對他說,更是於心不忍地再看了看夜隱希的臉。
塞巴斯微微一笑,把藍漠口中所指的若焉給拉出來,雙方也就互相交換手中的人。
橫抱著昏迷中的少女若焉離開此地,藍漠臨走前不忘地看了看塞巴斯抱著夜隱希離開此地。
“對不起……”
感覺到藍漠離開了,一道人影走出來,從塞巴斯手中抱走了夜隱希。那個人溫柔地看著昏迷不醒的夜隱希,順便示意塞巴斯可以開始了。
這,是一個華麗的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