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舒忙着生孩子,養孩子;子豪忙着追嘉悅,圍着她轉;嘉欣忙着組建網絡直播平臺;心雨忙着給新寶治病。青梅也沒有閒着,她的培養男友計劃在穩步推進。
青梅總會乘虎子上幼兒園的時候,去看看閆東,有時候,就同他聊聊小說情節的問題,也問問心理諮詢師培訓中心的情況,有時就聽閆東講講心理諮詢案例。
開始,她去閆東很緊張,後來熟悉了,閆東也就熟悉她,覺得她性格溫和,也就隨意多了,講到高興的時候,兩個人還會一起放聲大笑。有時候,青梅也會裝着不經意一樣,幫閆東收撿一下衣物,整理一下書籍,開始閆東還跟她客氣,後來看她爲人隨和,也就由她去。
週末的時候,她也邀閆東一起吃頓飯,說是犒勞閆東學習努力,這個週六,閆東又給她打電話說,歷時三個半月的培訓學習終於結束,他還被評爲優秀學員。
青梅非常高興,笑着說:“這個必須慶祝一下,下午一起吃個飯。”閆東很高興的同意了。
閆東越來越喜歡他的這個資助人,長相漂亮,爲人和善,對自己很關心,而且,從來不傷他的自尊心,很多事情都很尊重他的意願,他現在每天都想着她,希望能與她聊天,與青梅聊天,他覺得是一種智慧與智慧的碰撞,總會給他很多啓迪。
青梅選擇在紅都酒吧犒勞閆東,因爲,這裡的老闆和服務員她已經很熟了,她預訂了一個小包廂。
閆東提前到了,他站在酒店外面等青梅和虎子。青梅停好車,閆東就打開車門,牽着虎子的手將他扶下車,青梅走在前頭,閆東拉着虎子走在後面,不知道的以爲他們是幸福的一家。
青梅今天穿着紅底白花旗袍,外穿紫色呢子大衣,顯得端莊嫵媚,很是高雅。閆東從後面看過去,那身材真實魔鬼,真正是凸凹有致,女性風韻全部彰顯出來了。
人說女人身後有雙眼睛,還真是,青梅知道閆東在後面欣賞自己,心就怦怦的跳動,臉上也有些發燒,她爲了打破尷尬,扭轉頭招呼虎子,回頭一笑更是百媚生,閆東看得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們進了小包廂,閆東都不敢擡眼看她,青梅讓他點菜,他趕忙說他吃什麼都行,主要看虎子喜歡吃什麼,他讓青梅看着點。
青梅就點了四菜一湯,吃米飯,青梅叫來了一瓶四兩裝的白酒,開始閆東自斟自飲,青梅照料虎子吃飯,虎子吃飽了,拿出變形金剛玩,青梅自己吃了半碗米飯。然後,閆東慢慢喝,她幫閆東斟酒,幾杯酒下肚子,閆東也就膽子大了起來,笑着問她:“白小姐,您的先生是做什麼工作的?怎麼總不來看望虎子呀?”
這個問題青梅早都預料到了,她邊斟酒,邊笑着說:“你猜,有一天,他該出現的時候,他就會出現。”
閆東說:“我們經常來往,又一起吃飯,他知道了該不會打人吧?”
青梅笑着問他:“咋啦?害怕了?”青梅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看。”
閆東嚴肅的說:“我不怕捱打,我是怕你受牽連,我不想你受傷害。”
青梅裝着有些擔心的說:“可是,我們已經來往了呀!就怕他要跟我離婚,你說怎麼辦呢?”
閆東說:“我一定好好的跟他解釋,如果他還不信,跟你離婚,你也別怕,想你這麼優秀的女人,還怕沒有人求你?再說了,我馬上就當見習心理諮詢師,一年後,我就可是持證上崗,我一定好好工作,掙錢養你們母子。”
青梅笑着說:“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不過,你有這份心,我已經很感動了。”
清明看着穿着舊羽絨服的閆東說:“北京的冬天還是很冷的,天氣預報說這兩天要降溫了,我們今天去買一些禦寒的衣物。”
閆東說:“不用買,我身體棒着呢,不冷。”
青梅笑着說:“從明天起,你就是見習心理諮詢師了,咱們是不是應該穿得體面些呢?”
閆東小聲說:“我是不想害你花錢……”
青梅說:“人們說不能憑藉衣冠看人,可是,現實社會就是憑衣冠看人,所以,穿着非常重要,你今後一直要注意咱們的穿着。”青梅連續兩次用“咱們”這個詞,閆東聽了感覺特別親切。
吃過飯,閆東臉色紅紅的顯得特別有精神,青梅開車帶他一起去買衣服,進名牌店從裡到外給他配了兩身衣服。
又去手機店給閆東買了一部最新款華爲手機,又買了塊瑞士手錶,將閆東全面包裝起來。閆東看起來,既精神,又文質彬彬。
青梅笑着說:“你想不想跟一個大牌心理諮詢師見習呀?”
閆東說:“當然想了,可是,我們不認識他們。”
青梅說:“章封印,你聽說過嗎?我們就請她來帶你,你覺得好不好?”
閆東說:“章封印,她是中國心理諮詢師的祖師爺,誰不知道?能做她的徒弟肯定好咯!”
青梅帶着閆東來到章封印的家裡,原來章封印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士,看起來,親切和藹,她同青梅寒暄後,就問了問閆東學習情況,然後笑着說:“白小姐是我的老朋友,她把你介紹來,我自然會用心帶你,不過,你也要勤學。”
閆東連連說是,章老師就讓他明天去“心悅心理諮詢中心”找她,給她當助手。青梅和閆東向章老師道謝以後,趕忙起身告辭。
青梅將閆東送到公寓樓下,閆東笑着說:“貴人,您上去喝杯茶嗎?”青梅笑着搖搖頭,閆東向虎子說了聲“再見”,就關上車門,看着青梅的車遠去了,才轉身上樓。
閆東上樓進屋後,他放下五六個裝着服裝的袋子,在青梅送她的移動試衣鏡前好好的欣賞一番自己,自言自語的說:“確實像個心理諮詢師,青梅真有眼光,不過,還是有錢好。”今天青梅幫他整理衣服時,他看着青梅的玉蔥一樣漂亮的手指,他差一點就吻上去了,每當他有這樣想法時,他都罵自己畜生,趕忙打消了這些想法,他認爲這是對恩人的褻瀆。
他就是悟不透青梅的身份,你說她是有錢人的夫人,可是,又不見她的丈夫;你說她是有錢人的小三兒,她又知書達禮,行事穩重。他覺得能讓章封印在家接見,肯定是有身份的人,他彷彿看到了自己光明的前途。
女人是最敏感的動物,青梅已經感到閆東看她的欽佩、火辣和親暱的眼光,這就是她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