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杜猛和我站在對立面,但我不得不承認,這小子確實蠻有心機的。他知道。無論他自己一個人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是我得對手。所以他便鼓動起在場的其他人,只要大家一起出手的話,那他的機會可就大多了。
而且現在確實讓他取得了一定的成績。在場的衆人已經有些動搖了。事實上這根我們的關係的確是有關。就在前幾天,他們還把陳國華這個重量級的人物差點捅死。現在他們擔心遭到報復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瘋子。要不要我把這小子的舌頭給割下來。真他媽的聒噪。”葉無道從腰間拿出匕首。作勢就要割杜猛的舌頭。別人或許不清楚,但我可是知道。既然葉無道這麼說了,那他可是真能幹出來的。
所以我擺手搖頭道:“彆着急啊,要是現在把他給割了的話,那可能兄弟們之間就永遠都會有一個心結了。”我目光掃視了衆人一眼,笑着問道:“大家現在心裡是不是都在猶豫。要不要聽杜猛的話,借這個機會除掉我啊!”
這一次。僅有幾個人當街搖頭說不。而大多數人都採取了觀望和猶豫的態度。這一點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直接說道:“我想大家現在都在思考着,有一天我季楓會不會像今天對杜猛這樣對大家對嗎?在這裡我可是明確的說一下,這一點根本就不會發生的。因爲我的拳頭,從來不會對準自己的兄弟。”
“呵呵,真是說的比唱的都好聽啊!”杜猛譏笑兩聲,旋即高聲質問道:“既然你說你不會把拳頭對準自己的兄弟,那剛纔踹我兩腳又怎麼解釋啊。要知道,剛剛我不過是跟陳國華在開玩笑罷了,可你居然就這樣對我。”
“呵呵,既然你非得逼我說出來,那我就成全你好了。”我衝他故作可惜的嘆了一聲,旋即說道:“我之所以對杜猛出手,是因爲他想要害咱們在場的所有兄弟。”
一石激起千層浪,衆人皆問我這是什麼意思。杜猛臉色一白,但還是強撐着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也罷,現在我就成全你。”我站起身來,指着酒桌上的酒說道:“咱們桌子上的酒,都被杜猛給下-藥了。我想如果觀察仔細的兄弟也會發現,從始至終,我都沒讓大家喝過酒。”
“楓哥,你這說的是真的嗎?”其中一個人問道,眼神始終不離開酒。我點點頭,道:“自然是真的,若不是有了切實證據的話,我怎麼可能會對杜猛下手呢。”
杜猛梗着脖子怒吼道:“你這是在污衊,先不說這酒裡面有沒有下-藥,就算是他真的被下了,那你憑什麼證明這是我下的呢。”
“很簡單啊,這酒裡面的藥並不能單獨起作用,它必須和木質的東西接觸才能發生反應,而這家酒樓,提供的酒吧赫然就是木質的。所以這就成了你用來下-藥的地方了,至於爲什麼確定是你,原因就更簡單了。因爲在場的衆人中,只有你自己拿的是玻璃杯。”
“這一點我可以證明。”開始坐在杜猛身旁的一人站了起來,他主動說道:“剛纔我確實看到杜猛用的是自己拿來的玻璃杯,當時我還感興趣的問他爲什麼呢,他說他有戀杯癖,從小到大十幾年一直在用這一個杯子。”
我不屑的哼了一聲,直接說道:“這個杯子是他來的時候從路邊大爺那花兩塊錢剛買的,哪裡是他說的用了十幾年的東西?這一點大家要是不相信的話,也可以去樓下求證,大爺現在應該還在擺攤。”
看我說的這麼言之鑿鑿和自信,衆人也都相信了起來。大家把目光轉向杜猛,紛紛指責大罵他起來。杜猛這下子纔算是真正的承認下來,他緩緩地說道:“我認栽了,只是我乾的這麼隱蔽,你到底是怎麼發現的啊?”
“呵呵,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罷了。”我故意裝的神秘一點,這樣也能提高我再衆人眼中的形象。事實上,我之所以知道杜猛的陰謀,靠得全是胖子的情報啊。不然就衝這小子的陰險勁,沒準我真會栽倒她的手裡,畢竟這種聚會,誰會想到酒裡面被人下了藥呢。
“楓哥,咱們該怎麼處理這小子啊?”有人問道。
我哈哈一樂,直接說道:“把這酒放到木質杯子裡面,給他灌上這麼四五瓶的,然後大家等着看戲就行了。”
聞言,杜鵬整個人都傻了,開始大喊着不要,不要,自己知道錯了。但葉無道可不是理他這些,葉無道拿過一瓶酒,然後一個木製的杯子,就開始往杜鵬嘴裡面灌酒。很快,三瓶酒就進去了,而杜鵬的臉,潮-紅到了極點。
在場中有幾個次道中人,開始疑惑的說道:“我怎麼感覺這小子像是犯春病了呢!”
“哈哈沒錯。”我哈哈一樂,道:“他給咱們下的,正是美國進口的烈性春-藥。這種東西,稍微一點粉末就能讓人慾罷-不能,更何況這小子喝了這麼多呢!”
“我草!”
一聽這話,衆人都憤怒了起來,要知道,今天來這裡的可都是男的。結果這小子給我們下這個藥,其心可誅啊。當即都沒有我說話,很多人都闖了過來,葉無道笑着給衆人讓路,然後他們便開始羣毆起杜猛。
很快,杜猛便被打的遍體鱗傷了。不過現在最有看點的,還是杜蒙自己在那那裡抓耳撓腮的,顯然是快要憋壞了。我給胖子使了個眼神,胖子立馬會意,走出包間,沒過多長時間,胖子就又進了來。而他這次,身後卻還領着一個長相其醜無比而且年紀至少在四十五歲以上的女人。
這個女人身上畫着一層濃厚的狀,看得我心中直噁心。我趕緊問胖子:“具體的和她說了嗎?”
沒等胖子說話,這女子便掐着蘭花指嗲聲嗲氣的道:“放心啦帥哥,之前這位帥哥已經跟我說的非常清楚了。你們放心,我劉妹妹的活可老好了,保證你們小兄弟一夜二十次。”
說完,她便主動蒐集起她的目標獵物。很快,她就鎖定了杜猛。我點點頭,讓她把杜猛給帶出包間,然後直接在聚豐樓裡提供的包間幹了起來。
這兩人出去之後,在場的人均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這也可以腦補,杜猛一個剛十八-九歲的大小夥子,和一個欲求-不滿但又長相奇醜的五十大媽,這也可謂是狗血倒了極點。
因爲我早有準備,所有讓服務生快速的把酒都換成正常的了,大家共籌交錯,喝了大半個晚上。直到凌晨一點,纔算是正式散場。在我們離開途徑杜猛和那大媽的房間時,還聽到裡面大媽粗狂的嗓音:“使勁啊,愛死你了,馬上我又要飛了!”
胖子我們當場就哈哈大笑起來,這件事情啓示我們,做人絕對不要太陰險,不然小心會反報應到自己身上的。
第二天陽光不錯,我本想着去操場上打打球放鬆一下,結果卻意外接到了賭場一個兄弟的電話。他是我們從東街帶來的,算是真正的兄弟。
“楓哥不好了,有隊警察突然突襲了我們,把咱們的槍全部給拿走了。”這兄弟在電話那頭快速的說道。
“什麼?”我大吃一驚,腦海中立馬浮現起當時幹掉劉志姥爺的那個彪悍女子,我可是清楚地記得,她曾信誓旦旦的說要橫掃南街所有的惡勢力,並且在第一步就會收繳所有的槍支,藉此保護市民的安全。
“是不是一個女的帶隊?”我問道。
“是的,那女的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非常漂亮。但她身手卻極爲厲害,咱們好幾個兄弟都被她給幹倒了。而且警察還帶走了咱們十好幾個人,說是涉嫌窩藏槍支罪。
我還是因爲昨天出去辦事,才逃過了這一劫。”
“好,你先穩住大家的情緒,我馬上就趕過去。”掛了電話之後,我連忙把陳國華叫了過來,讓他穩固好高一。畢竟我們剛拿下來,要是出現什麼問題和騷動的話,那可麻煩大了。
同時我把胖子葉無道和劉武斌都介紹給了陳國華,讓他有事情的話可以找他們三個。
安排好這一切之後,我便匆匆趕向了賭場。
等我到賭場門口的時候,才發現上面竟然貼上了歇業的標籤。進去之後,裡面的人看到我進來,就跟是打了雞血一般圍了過來,詢問我該怎麼辦。
我讓衆人別急,讓他們仔仔細細的給我講了一遍,發現和電話中那位兄弟跟我說的差不多。我仔細想了想,絕對領隊的肯定是那女的。而她,又是青姐請來幫我的,那這件事情我去找找青姐,應該就問題不大了。
所以我沒有休息,直接上了三樓。來到青姐的門前,我輕輕地敲了敲門,道:“青姐,我是季楓,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不多會,青姐便把門給打開。然而看到她的瞬間,卻差點讓我鼻血狂噴。因爲此時此刻,青姐身上居然只-穿着一身粉紅色的睡衣,上面和大腿處都漏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最最要命的,還是她前面那兩個白-兔。
我敢保證,青姐裡面絕對沒有穿內衣。隨着她身體的晃動,那倆白-兔也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真是要我命啊。
青姐自然注意到我的異常,故意那身體貼近我,在我耳邊吐氣如蘭慵懶的說道:“我漂亮嗎?想不想去我牀上談談人生啊?”
我當即猛地搖頭,使自己清醒過來,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神秘了,要是我跟她真發-生點什麼的話,恐怕後半輩子都別想安生了。
於是我果斷的搖頭,直接說道:“事情不大,我還是站在這裡說吧。我想青姐你也應該知道,現在賭場都掛了歇業的牌子了。而這緣由,就是你上次請來的那剽悍女子啊,她把我的槍和不少兄弟都給抓走了,不知道青姐你有沒有辦法,幫我把人和槍都給要回來呢!”
青姐莞爾一笑,魅惑的看了我一眼,旋即緩緩地說道:“這個真不行,我真是做不到。那位美女叫劉一白,是我的閨蜜,我對她性格太瞭解了,她嫉惡如仇,只要落到她手裡的人,就別再想好好走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