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 忍無可忍
那個男生斜着眼睛看着我,臉上一副你屌什麼屌的的表情。
聽到這話,我呵呵一笑,目光從男生的臉上轉到了馮瑞的臉上,我聳了聳肩膀,然後說:那就是沒得聊了?
男人繼續發話。毫不客氣的說道:跟你聊個雞八啊,趕緊滾,老子要唱歌。
確實男人這話的挑釁程度太大了,我真恨不得衝上前去朝着那人的臉上抽上兩巴掌。
不過我忍了,畢竟這不是我該撒野的地方。
馮瑞此時斜着眼睛看了那個狂氣的男人一眼,然後說道:老三你閉嘴。
那個男人說:瑞哥,我罵的不對嗎?草他媽……
聽到這話我,我的拳頭攥了起來。
我轉頭看着那個男人說道:你是不是找事兒?你再罵一句試試?
男人哈哈笑了起來,他說道:你還真是個不死活的東西,你在我們這裡還敢跟我叫板,你他媽是想斷條胳膊,還是想要斷條腿?
說完這話,男人站了起來。歪着頭,斜着眼睛看着我。
男人臉上的囂張表情,是我見過的最欠揍的表情。
此時男人說道:剛剛你不是讓我再罵一句試試的嗎,那我就再罵一次,我倒是要看一下,你能把我怎麼樣。佰渡億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說完這話後,男人的眼睛瞪大。咬牙切齒的衝着我說道:臥槽你mther!
此時馮瑞打斷了男人,馮瑞同樣也站了起來,然後對着男人又喊了句老三,而後馮瑞眉頭一皺說道:閉嘴。
雖然馮瑞露出了兇狠的表情,以及可怕的目光來嚇唬男人。但是男人壓根就沒有屌馮瑞。
等馮瑞的話剛說完,男人又衝過着其他人嘻嘻哈哈說道:你們有沒有感覺這個世界很奇怪,真是什麼人都有。
這話說了一半後,那人的輕狂、囂張的目光投向了我。而後這孫子繼續說:不過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這麼賤的要求,然後讓我罵自己的親媽。
那孫子臉上嘻嘻哈哈的表情突然消失了,頓時面如死灰。而後他用冰冷的聲音說道:我罵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聽到這話我咬牙罵了句:我日你親孃!
而後我摸起了桌子的就憑,猛然挑起,一下跳在了桌子上。
我剛剛跳上桌子,桌子上的被子和啤酒瓶子被震倒了大半。
而後我二話沒說,掄起手裡的啤酒瓶子,伸手猛地將手裡的酒瓶子摔在了那人的人頭上。
頓時那人嗷的叫了一聲,用手捂着頭倒在了沙發上。
那人剛剛倒下,一個草泥馬傳到了我的耳朵裡。罵完這話,男人從桌子上摸起了一個酒瓶子。並且嘴巴里嚷嚷着:你他媽來我們這裡撒野,你小子活膩歪了是吧?
說着這話男人摸起酒瓶子就要朝着我砸。
見到這一幕,我趕忙跳下桌臺。
剛剛跳下桌臺,一個啤酒瓶子從我的眼前飛了過去。
那酒瓶子砸在了電視屏幕上,那個掛在牆上的想電視屏幕被砸出裂紋。
男人又摸起桌子上的酒瓶子,朝着我走的時候,馮巧突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馮瑞見到這這一幕,伸手一下拉住了那個領着酒瓶子朝着我走的男生。
被馮瑞拉住後,男生轉頭看向馮瑞,男生說:哥,你看老三被打的。
馮瑞咬了下牙,手臂一用力,將男生拉到了身後。
馮瑞罵道:打什麼打,不知道這地兒的大哥是誰嗎?媽個比的!豬腦子!
聽到馮瑞說完,那個男生似乎領悟到了什麼,一下變得不那麼熱血了。
此時正在照顧被我砸了腦袋那個孩子的男生說:就是啊。沒腦子,你們也真是得到。
馮瑞給了我和馮巧一個眼神。
而後馮瑞說:你們兩個先走吧。
馮瑞說:弄壞了別人東西,一定要賠啊。
說這話的時候,馮瑞大風眼睛看向了那個被啤酒瓶子砸破了的電視屏幕。
馮巧說:那好,我們想先走了。
馮瑞不敢在這家ktv鬧事兒,可能是在說謊,想要保護馮巧,也可能是真的不敢在ktv裡鬧事兒,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馮瑞好不容給這家ktv老闆商量好讓小弟在這裡賣那些白色粉末,老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雖然打架的規模不算是非常大,但是此時地面上,以及酒桌上,酒杯、啤酒瓶子倒的亂七八遭、橫七豎八。
怎麼說呢,也算是一片狼藉。
正在我準備剛走的時候,被我一酒瓶子給放倒的那小子用微顫的聲音說道:麻痹的你等着。
此時那人用手捂着頭,紅色鮮血已經沾滿了雙手。
馮瑞看了一眼那個說話的男人,然後對着其他人說:你們愣着幹個雞八?趕緊打120,你們還真想老三在這裡掛了?
馮瑞說完這話,坐在老三身邊的那個男人說:哎呦喂,我說什麼來着,別打架別打架,你看看你們……
剛剛說話的男人有點娘娘腔,從一個看似粗獷的漢子嘴裡,突然冒出這兩句話,就跟從魯斯的嘴裡說出小寶貝的效果是一個熊樣子的。有着莫名的喜感。
我和馮巧正準備走,門被推開了。
門口站着一個穿着筆挺西服的人,戴着眼鏡,乍一看就跟買保險的似的。
此時男人說道:怎麼搞的這是?
聽到男人的話,馮瑞的臉上一陣子尷尬。
那陣子尷尬飛快閃過了馮瑞的臉,頃刻間馮瑞的臉上掛了笑容。
馮瑞衝着男人說:哥,老三喝醉了,耍酒瘋呢。
男人說:三喝醉了?
馮瑞點開了點頭。
能夠看的出,馮瑞還是有點怕。
不對,也談不上!
給人那種感覺就是特別在意西裝男對他的印象。
西裝男從門口朝着包間內走。
走到老三面前,西裝男的眼睛掃視了下地面,然後看向了老三。
之後西裝男說:這是耍酒瘋?
馮瑞說:是。
西裝男說道:你那是放屁。
西裝男剛剛罵完這話,老三說:哥,不怪瑞哥,是我耍酒瘋了,想調戲那個女人,那個男人砸了我。
西裝男呵呵一笑,然後說道:你們還真……
話說到一半,西裝男說道:你們一個個的,還真是莫名其妙!爲了個女的還大打出手,真沒種……我們ktv缺少女的嗎?
西裝男說完這話,走到了馮瑞面前,然後在馮瑞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說完這話,馮瑞笑了。
馮瑞一笑,西裝男也笑了。
西裝男拍了一下馮瑞的肩膀,然後說道:別鬧事兒,好好幹,以後發財機會多的是。
離開了ktv,我們乘車朝着小區去了。
剛進出租車,我馮巧嘆了口氣。
馮巧說:我這弟弟真的變了。
而後馮巧話鋒一轉然後說:馮瑞小時候不這樣啊,是個非常聽話的孩子,怎麼就……變了呢?
聽到馮巧的話,我淡淡的笑了下。
我說:變了不好嗎,這個社會善良有什麼用。
馮巧說:就算是冷漠,也不能變壞啊。
其實,沒有誰一開始就想着自己要變壞,很多事情都是被逼着那麼做的。
正在和馮巧談論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我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響,目光掃視了手機屏幕一眼後,趕忙接了起來。
因爲這電話是鄭磊打來的。
雖然活在鄭磊的陰影裡很沒面子,也沒有自我。
最起碼鄭磊不害我。
電話接起來後,我還沒說話,鄭磊在電話那端就開腔了。
鄭磊說: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拿着酒瓶子砸了一光頭?
聽到這話,我一愣然後趕忙說:是。
鄭磊嘆了口氣,然後用冷冷的語氣說:草你們惹事兒了。
聽到這話,我說:是那個光頭給馮巧杯子裡下了那東西,所以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