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馮巧獨白
見電話沒接通,我嘆了口氣口,將手機扔在了一邊!
現在我的心裡無比惆悵,田琪你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今天要發那條短信?
我在牀上翻來覆去,心情久久沒有平復。
剛剛被我扔在一邊的手機,又被我拿在了手裡。
我還是點開了手機短信。看着聊天框裡的那些短信內容。
一種淡淡的憂傷涌上了心頭。
正在我看着手機短信愣神的時候,不知馮巧是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的!馮巧看了我一眼說:你是男人嗎,不就是失個戀嗎,至於這樣悽悽慘慘慼戚嗎?一點都不男人。
聽到這話,我看向了門口,我衝着門口的馮巧說:誰讓你偷看的,怎麼也不敲下門?
對着馮巧說完那話後,我斜視了一眼馮巧,然後說:沒禮貌!
聽到我說的,馮巧說:你真是我大哥,什麼叫偷看?明明是你沒關門的好麼?大哥咱可不可以別不講理行嗎?
說着,馮巧從門口朝着我的牀邊走了來。
馮巧說:你看你那樣子,別人離開你算是明智的!
聽到這話後。我從牀上坐了起來。
我衝着馮巧說:你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出去,順便把門帶上。醉心章、節億梗新
馮巧呵呵一笑,然後說:瞧你那熊樣!
而後,我摸起枕頭朝着馮巧扔了去。
馮巧閃躲了一下,枕頭砸在了地上。
這時馮巧的臉上露出了一副非常不屑的樣子,然後說道:強烈鄙視。
馮巧衝着我翻了一個白眼後。繼續說:那就不奉陪了,拜拜。
我說:不送。
就這樣,馮巧朝着門口走了去。
走到門口後,馮巧停了下來,她轉頭看向我。然後笑着說道:其實我感覺那個魯斯真不錯,要不然你答應他得了。
我對馮巧是怒目而視,我衝着馮巧說道:哪裡涼快哪裡呆着去。
我的話說完,馮巧說了句你可以考慮考慮後,轉身離開了。
當然門也被順帶着關上了。
見馮巧把門關上了,我一下躺在了牀上。我嘴裡唸叨道:馮巧,你大爺的。
我的眼睛看着白色的房頂,心莫名的籠罩上了一層憂傷。
說句實在的,其實自從經歷了穎兒那件事兒後,我對愛情已經非常謹慎了,感覺田琪是真心對我後,我才慢慢的敞開心扉,然後接受了田琪。
但,誰曾料想,這一切又是心疼的開始。
一段心疼結束。意味着另一段心疼的開始。
其實我知道人要經歷事情,但是爲什麼寫在我大好年華里的事情,都是悲傷的的事情,爲什麼畫在我青春裡的樂符,都是最疼痛的曲子?
我……
我不僅的要問一句,我他媽是得罪誰了?
而後想着這些事情,我睡着了。
醒來後發現,已經是晚上了。
我藉着窗外照射進的燈光摸索到了手機,然後打開手機裡的手電筒,下牀,在牆上找到了臥室內燈的開關。
打開室內的燈後,我朝着臥室門口走了去。
敞開臥室門,我見寬敞的客廳,一個人影都沒有。
我趿拉着自己沒有提上的運動鞋,然後在想房間內漫無目的的走着。
看到飲水機後,我拿杯子接了一杯水。而後一邊喝水。一邊朝着沙發走了去。
剛剛走到沙發前,我聽到另一個臥室的門開了。
而後馮巧從臥室內走了出來。
馮巧打了一個哈欠,然後說:早!
聽到早這個字,我呵呵冷笑了聲。
估計馮巧是睡傻了。
我轉頭看着馮巧,馮巧的眼睛眯成一條線,我真不知道她丫是怎麼看見路的。
而後馮巧從我手裡拿過杯子,然後說:從哪裡弄的水?
我說:飲水機啊!
聽到我說飲水機,馮巧的猛然間睜開了!
馮巧說:那是五月份來這裡的時候換的……
我靠……五月份!我說怎麼一股子化肥味呢!
我趕忙衝向了廁所……然後吐了起來。
馮巧在廁所外衝着我說道:喂,大哥這水都臭了,難道你喝不出來?
我將手伸進喉嚨裡,然後吐了兩口,我說:我還以爲上海這邊污染嚴重,水都這麼味呢!
馮巧說:呵呵,你你想多了。
漱口後,我走了出去。
馮巧已經不見了。
我看到客廳的門開着,估計這丫頭出去了。
我坐在沙發上,定了定神!
沒多久門開了。
我見想馮巧提這一個白色的塑料袋子,走進了客廳。
走到我面前,馮巧將手裡的塑料袋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我看到馮巧拎來的塑料袋裡,裡面裝着的是一些熟食、礦泉水、還有那種灌裝啤酒。
我掃視了一下塑料袋內的東西,然後看了一眼馮巧。
馮巧的目光和我的目光對視了一下後說:愣着幹嘛呢,趕緊拿出來,吃飯!
等我在收拾那些熟食的時候,馮巧從塑料袋裡首先拿起了一罐啤酒。
打開啤酒後,馮巧嘆了口氣。
聽到馮巧嘆氣,我說道:怎麼了大明星?
馮巧喝了一口啤酒,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而後非常不屑一顧的衝着我一笑。馮巧說:雞毛明星!
靜下來,凝視馮巧猛的睜那雙眼睛,在那雙黑色的瞳孔裡,或許藏着非常多的無奈。
馮巧喝了一口啤酒,然後對着我說:你是想牛牛不起來,我是想紅,但、紅不了。
聽到馮巧這話,我在心裡呵呵一笑。
而後我也拿起了一罐啤酒,打開啤酒後,我對着馮巧說:怎麼一下深沉起來了?
看到一下變得如此深沉的馮巧,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或者說有點接受不了。
我皺起眉頭衝着馮巧說:大明星你這是怎麼了?
此時馮巧那水汪汪眼睛裡閃着淚花,我感覺馮巧世界的那扇門,今天要向我敞開。
我愣了一下,馮巧說:鄭凱我們可以做朋友嗎?
聽到馮巧這話,我啊的叫了一聲,感覺有點莫名其妙啊。
我斜着眼睛看了馮巧一眼,然後說:你是不是喝多了?
但是我敢覺不可能,馮巧可以在酒場上歷練過的,白酒都不在話下,更別說是啤的了。
馮巧說:沒,我沒有喝多。
說完這話馮巧說,來到這裡,讓我想起了很多事情。
我說:什麼事?
馮巧沒有理會我問什麼,而是問了我一句:鄭凱你信不信我沒有朋友,無論男的還是女的一個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馮巧說道:其實過去我是有朋友的,有一個很好的女閨蜜。記得大二那年我們一起來上海,跟劇組,到了後來因爲兩人爭一個角色,我們的友誼分道揚鑣了。
聽到這話,我說:一個角色,至於嗎?
馮巧說:那個角色本來我的,就因爲那個婊子和導演睡了,導演把角色給了她。
說完這話,馮巧搖了搖頭!她說:從那以後,我唯一的朋友也沒了。記得當時我們來上海的的時候,也是說爲了夢想打拼,在娛樂圈能夠打拼出自己的一片天。但是你知道嗎?當我大二那年在劇組實踐的時候,那些電視上看的明星,在實際生活中並不那麼和藹可親,耍大牌,飆髒話,翻白眼!而那些導演、投資人,壓根就把在娛樂圈混的女人不當人,或許你也聽過很多關於娛樂圈的一些黑色的規則。
說道這裡,馮巧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進了這個圈子,你就會發現,這個圈子就是有錢人的女兒國,什麼尊嚴、什麼自尊,在進入這條路之前要全部丟乾淨,有錢人沒有把娛樂圈的女星當明星看,更多的是當一種掙錢的工具,以及手中的玩物。我也發現,曾經的那些夢想,那些對娛樂圈的憧憬,都是一個個響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