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8 遇到穎兒
關於田琪的改變,改變的讓人有些接受不了,像是被傳銷組織洗腦了一樣。
頃刻之間,站在面前的田琪,除了我知道她的名字外,其他的一無所知。
一個熟悉而又陌生到極點的人。
黑色車子開走了。
四個黑衣人被打鼻青臉腫。其中兩個我用板磚讓他們還見了紅。
等他們離開後。我走到了孫曉月的身邊。
此時的孫曉月,頭髮兩亂着,臉上有幾處傷口還流出了鮮血。
我知道那是被田琪用指甲撓的。
走到孫曉月身邊,我特別愧疚的說了句:對不起、。
此時的孫曉月,眼睛裡閃着淚光,表情有些痛苦。一看就知道,是徹底傷心了。
孫曉月說:我真不知道田琪會在這麼短的一段時間內,變化這麼大。
我咬咬牙說:其實我也搞不明白爲什麼。
說完這話。我話鋒一轉,然後對着孫曉月說:你的臉……要不我帶你去學校醫務室看一下吧。
孫曉月用手擦了一下臉上的血。然後說:沒,我沒事兒,不用看了!
說着這話的時候,孫曉月將那個圍巾圍在了臉上,遮住那張傷痕累累的,而後她又蹲下,撿起了掉在了地上的眼睛。,
等收拾完後,孫曉月低頭就離開了。
孫曉月離開,身後的馬曉天說:那女的臉的怎麼弄的,好嚇人,就跟用刀子一片一片割的似的。
說着馬曉天搖晃了一下腦袋,臉上露出了特別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衝馬曉天嘆了口。然後說道:哎,這世道!
我的話說完,轉頭看向了馬曉天。
我對馬曉天說:知道劉年在哪嗎?
聽到我的話,馬曉天一愣,然後說:整天跟郭濤混在一起。
我說:今天晚上,我要把劉年和郭濤幹了,明天去找五虎幹!
說完這話,我朝着地面吐了一口痰。
聽到我的話後。馬曉天說:我現在就去召集弟兄。
聽到馬曉天說的,我說:不急,今天去觀察一下劉年,晚上知道那小子在哪裡,然後直接搞偷襲。不用下戰書!
聽到我的話後,馬曉天點點頭,然後應了一聲。
我還告訴馬曉天,不用怕他們,我心裡有數!
聽到這話,馬曉天點點頭,然後說:嗯。我信你!役叉邊血。
我動了動嘴脣,然後衝馬曉天一笑。
跟馬曉天道別,我乘車去了雷軍的學校。
其實跟金沙虎幹,我感覺這並不是最好的時機,因爲馮瑞如果真走了,我他媽就又成了光桿司令。
到時候五虎絕對把我給吊打。
想到這裡,還是感覺通過雷軍這邊,最好能夠讓這場戰爭了就那麼結束。
畢竟打架,耗損的是大家的人力物力。
一個小時的時間,車子到了雷軍的學校。
剛一下車,我就從口袋裡摸出電話給雷軍打了去。
電話接通後,雷軍說:鄭凱,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聽到雷軍的話,我眼睛眯縫了下、然後說:軍哥,我在你們學校門口呢。
我的話說完,雷軍電話那頭傳來了特驚訝的一句嗯?
而後雷軍說:真假啊?
我說:真的。
雷軍說:你來我們學校幹什麼?
我說:軍哥,實不相瞞,我有事情想求你。
我的話說完後,電話那頭傳來了雷軍哼哼的小聲。
這笑聲中,有着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現在我是在求人,所以無論遇到什麼情況,我都要淡定。
一聲哼哼的冷笑過後,雷軍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然後說:剛剛我看了一下時間,今天週五,明天五虎要跟你們宣戰了,是不是因爲這事兒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雷軍的話,我點點頭說:沒錯。
雷軍說道:你回去吧,這事兒我幫不了你。
聽到雷軍這話,我石化在了那裡。
我說:軍哥,我都來你學校門前了,你還不出來見我一下?
我的話說完,雷軍說:不是我不見你,因爲就是見了你,這事兒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弄!就算是我放水,老大老二也不會防水,鄭凱這事兒你應該心裡清楚,不是哥們不幫你,哥們我真是能力有限啊。
聽到雷軍這話,我心裡也清楚了。
雷軍這小子是鐵定不肯幫我了。
我輕輕的咬了一下牙,眉頭一皺,然後說:出來抽根菸行吧,很久沒見你了……
此時我聽到雷軍說道:哥們我現在有點忙,不好意思,如果沒有別的事兒我掛電話了。
我剛想說話,雷軍在那話那頭就吧電話給掛了。
知道雷軍掛了電話後,我嘆了口氣。
看着電話列表裡雷軍的名字,我在心裡問自己:難道真的誰都靠不住嗎?
將手機裝進口袋後,而後從口袋裡摸出了煙盒和火機。
嘴裡叼着一根菸,我朝着馬路對面走了去。
此刻的我,心頭就像是飄着一團雲。
在雲霧環繞中,我那顆心臟感覺非常壓抑。
站在馬路邊,看着來來往往行人和車輛。
繁瑣的事情,雜亂的聲音。
突然間發現這些東西交織在一起,一切都變了。
怎麼形容呢,像是一團雜亂的線。
時間其實並沒有走的多麼快,但是身邊的人卻一個個全都變了。
曾經我們允諾,就算是我們不在一起了,也要像在一起的時候一樣。
但是等分開一段時間後,我們才漸漸的感覺到,說的好聽,一樣個雞毛。
當然我心裡也明白,無論是誰,經過時間的洗禮,社會的歷練,都會朝着越來越不是人那方面發展!
別嫌這句話髒!
髒的是這個社會,是這個充滿着銅臭味的社會。
我們無權指責誰,因爲我們終歸有一天會變成我們曾經做恨的那種人。
沒見到雷軍,之後我乘車回了學校。
其實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要回學校,因爲早就放學了。
並且明天是週末,不上課。
站在學校門口,看着兩個小時前我和四個黑衣人打架的場景。
田琪,一個不知道硬什麼形容詞來形容的女人。
當然我也分析了田琪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在每個內向女人內心,都應該住着一個巨人。
其實細細想,田琪的改變應該很正常。
我還記得幾個月前,田琪問我喜歡什麼樣的女生。
我說:穿的暴露一點……
當天田琪就穿的特別暴露就來教室了。
那可是三年的大學生活,我第一次見田琪那樣穿。
平時的田琪,穿的都是一些比較中規中矩的衣服。
其實那一次看着田琪因爲我隨隨便便的一句話而換衣服,我真的特別感動。
當然這也說明田琪的內心是非常極端的,愛就往死裡愛,恨就往死裡恨。
在田琪的內心裡,那個巨人無比的強大。
重新我走進了校園。
在校園的步行街上沒走幾步,我碰到了趙穎兒。
我不知道我爲什麼會在這裡碰到趙穎兒。
趙穎兒開着一輛紅色的敞篷,眼睛上帶着墨鏡,穿的是一身想休閒裝。
說真的,這麼看趙穎兒,還真有一點大姐範。
此時趙穎兒是披肩發,那柔軟的髮絲隨着風的方向搖擺着。
因爲是大學校園,車子開的不快,怎麼說呢,跟人步行似的。
見到趙穎兒,想到趙穎兒的曾經,瞬間發現穎兒的改變,真的好大。
我們都是在隨着時間一點一點改變的人。
只不過有的人變化大,有的人變化小。
穎兒的車迎面行駛來,停在了我的身邊。
我朝着車子內的趙穎兒看了一眼,然後又刻意的閃躲了一下。
穎兒見我閃躲的眼神,按了一下車喇叭。
而後,趙穎兒說:鄭凱。
喊了我的名字,穎兒停頓了下。
我轉頭看向趙穎兒,然後說:法拉利啊,車子挺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