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 嚇
居然被一下給認出來了。
我說:沒錯。
米燦臉上恐怖的笑容,讓人看了毛骨悚然。
被這幫痞子和流氓團團圍住,我和馮巧就像是一下跌入了無邊無際的黑夜。
在巨大的黑色籠罩下,唯一發光的是米燦手裡的那把明晃晃的砍刀。
當我回答完了米燦的話後,周圍開始瀰漫起一種恐怖、淒冷的氛圍。
空氣中就像佈滿了細小而又鋒利冰晶,每呼吸一口。心和肺都是疼的。像是被利刃劃破,裂出一道道傷口。
而出現在米燦臉上的那個恐怖微笑,着實讓人心驚膽寒。
我真怕,米燦任意妄爲到舉起手裡的那把看到,將我和馮巧在大街上砍的皮開肉綻。
剛剛我也看米燦舉起手裡明晃晃的砍刀砍警察的場景。
當時如果不是警察閃躲的快,估計那條胳膊就廢了。
即便是廢不了,估計也要鮮血淋林、皮開肉綻。
操他媽我這是來到了魔都嗎?
怎麼米燦這麼猖狂?
米燦冰冷的目光掃過我和馮巧,臉上依舊掛着那罪惡的微笑。
而後從米燦的嘴裡唸叨出了句’鄭磊的弟弟’。
我仔細觀察了下,米燦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裡充滿了殘忍的兇光。
而後只聽到米燦冰冷的呵呵一笑,然後說道:鄭磊的弟弟又怎麼了,鄭磊的弟弟更該死。
說到裡,揮刀就衝着我砍了起來。
麻痹來真的。
米燦舉起手裡砍刀的時候,我的心一陣涼。
頓時大腦中一片空白。
那把看到狠狠的朝着我劈來,我朝着身後撤了一步。
那明晃晃的刀從我的頭頂豎着、着就劈了來。
幸虧朝着身後撤退了一步,那刀刃從我的眼前滑過。
因爲我本身我擋在馮巧的面前,我閃躲。朝着身後撤步的時候,我的身子撞在了馮巧的身上。
本身馮巧的腳在剛剛跑的時候,扭了腳踝,被我一碰,倒在了地上。
在馮巧倒在地上的時候,估計是摔疼了,馮巧發出了啊的一聲。
我朝着身後迅速了看了一眼。
我見馮巧就倒在我身後,並且擋住了我撤步子的路。
見我閃開,米燦冷笑一聲,而後他的嘴巴里面冰冷的吐出了句:敢躲?
麻痹都被砍了還不躲,我腦子又沒病。
見米燦掄起了手裡的砍刀朝着我猛劈,那一到雖然沒有砍刀在身上,但是的的確確已經砍到了我的心上。
此時我的額頭和脊樑骨,冷汗是一層接着一層。
我去他媽。該怎麼辦?
劈了那一刀後,米燦見沒有砍在我的身上,他將手裡的砍刀掄起,接着又想砍第二刀。
砍刀被掄起後,米燦沒有直接一刀看下去,而是用特別挑釁的話說道:我看看你這一刀能不能躲過去?
就在此時只聽見身後傳來了那個正義感爆棚的警察的聲音。
也不知道警察從哪裡弄來了一把手槍。大聲吼叫:米燦你再動一下我就開槍了。
估計那個警察也看不下去了,他舉起手裡的槍,用槍指着米燦。
不過這句話確實好使。
原本舉起到砍刀的米燦,這個時候將手裡的砍刀放了下來。
米燦轉頭看了那個警察,樣子就是一副‘天王老子也不怕’的表情。
而後米燦拎着刀朝着那個警察走了去。
米燦走路的速度很慢。他的眉頭稍微皺了一下。就跟電影上演的那種特別有範老大,要大開殺戒似的。
此時天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陽臺在西方掛着,西方的天空被陽光染成了血紅色。這個時刻的大地,也是鋪上了一層金色,黃埔江裡的水奔騰着,在夕陽的光束下波光粼粼,泛起着波瀾。土大邊扛。
米燦走去的地方,黑色風衣男人主動讓開道路。
米燦朝着警察走了沒幾步。而後對着警察說道:你是第一個敢拿着手槍指着我的人。
此時的警察臉已經被嚇綠了。
警察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抖。
警察說道:你,你,你別過來,我剛剛打電話已經給上面說了,一會兒上面就派人來了,別囂張。
聽到警察的話,米燦斜着眼睛看了警察一眼,然後說道:威脅我?
還沒等警察回答。
米燦掄起刀就朝着警察砍了去。
一刀下去,地面上灑滿了鮮紅色血滴。
緊接着是警察一聲撕心裂肺吼叫。
這時候我看到警察手上的血汩汩的往外冒着,並且不停的朝着地面流淌着。
這一恐怖的一幕,着實也讓我的心揪了下。
看到警察的手臂鮮血汩汩,我也是一陣冷顫。
還真沒想到米燦會砍警察。
當然了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有人敢對警察下手的。
此時我將崴腳的馮巧給拉了起來。
當然我們是逃不掉的,我們周圍已經被穿着風衣的流氓地痞給嚴嚴實實的堵住了。
見自己的同伴被砍了,另一個警察在慌亂之中說道:米哥,不帶這樣的,你家老爺子都還給我們面子,你也不能……
米燦冰冷的目光看向了說話的警察。
米燦說:他是他,我是我。
特別高傲、狂妄的說完這話後院,米燦繼續說道:你,要麼滾蛋,要今天就死在這裡。
衝着兩個警察說完這話後,米燦說:還有就是,以後別多管閒事兒。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來了一排警車。
這時候一個風衣男生衝着米燦說:哥,來了好多警車。
風衣男子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明顯可以聽出,那小子有些緊張。
但是米燦似乎都不把這事兒當事兒,而是說道:警察怎麼了?很刁嗎?
這次來得警車有七輛,都閃着燈,放着警笛。
這一路也算是氣場很大。
警車停下後,上面下來了接近二十多人。
其中最讓人感到驚訝的是,居然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也從警車上走了下來。
看到那個老頭後,米燦衝着被砍了胳膊的警察瞪了一眼,然後說道:媽的算你有種,居然驚動了王叔。
這話剛剛說完,警車上下來的那個五十多歲的老頭說:米燦這都是你小子弄出來的。
此時米燦沒有那麼屌了,而是將手裡的那把沾着血的砍刀遞給了自己身邊的風衣手下。
米燦原本那張冷酷的臉,在頃刻間掛上了微笑,而後笑嘻嘻的衝着想那個白頭髮老人喊了句王叔,然後說道:就這麼點小事兒還勞煩王叔……
米燦的說沒說完,那個老頭說:這事兒還小?你小子都襲警了知不知道?
米燦說:哪有,這也算襲警。
老頭說:你啊你,信不信我打電話給你爸?
米燦說:王叔這事兒就這麼了結了吧,別打電話給米天啓了,我怕米天啓犯心臟病。
老頭說:我還真沒見過這樣稱呼自己親爹的呢,你小子……
米燦說:沒辦法,我跟米天啓有仇。
之後,一輛警車拉着受傷的警察去了醫院。
而我、米燦、馮巧被帶進了警察局。
米燦到了警察局就被帶進了局長的辦公室,而我和馮巧做了筆錄。、
後來米燦出局長辦公室出來後,笑嘻嘻的就離開了。
而我和馮巧在警察局裡待到了六點鐘。
當然了之所以讓我們離開,也是因爲我給鄭磊打了電話,然後鄭磊給魯斯打了電話,魯斯來了,把我們保釋出去的。
關於那輛車的賠償問題,米燦沒提,警察也沒有問。
從警察局出來後,我和馮巧進了魯斯的汽車裡。
魯斯坐在駕駛座上,然後問:你們兩個是怎麼搞的,居然又跟米燦扯上了?
聽到魯斯這話,我眉頭皺了下。
其實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纔好。
正在我沉默愣神的時候,魯斯說:小寶貝兒今天嚇着了吧,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