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和先生今日鼎力相助,抓住了那畢封。我回到城主府報備之後,城主說一定要感謝下二位。”白衣青年笑着說道。
“感謝?”我疑惑地看着這個白衣青年,“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間房裡的?”
“我向白天的那個隊長打聽的。”白衣青年一笑。
聽到他這話,我一臉無奈。
“拿過來。”白衣青年對身後的一位盔甲武者道。
隨即只見白衣青年從盔甲武者手中接過一個小箱子。
“前輩,先生!這是城主特意爲感謝二位而準備的。”白衣青年將箱子放在眼前的桌子上,並笑着說道。
“我覺得你們城主是不是小題大做了!”我對着白衣青年說道。
“沒有別的意思,主要是我們城主感謝二位替九黎城抓住了那個畢封,爲九黎城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白衣青年回道。
“行吧,我們收下了,我不收下估計你回去也是爲難。”我對白衣青年說道。
“多謝先生!”白衣青年笑道。
“外面搜查客棧的是你們的人嗎?”我對白衣青年問道。
“是我們的人。很抱歉他們打擾了前輩和先生的休息。”白衣青年不好意思道。
“方便告訴爲什麼搜查嗎?”我對白衣青年問道。
“先生相問,肯定如實告知的。”白衣青年頓了一下,“晚間時分城主府闖入了一名刺客,那刺客也有幾分本事,居然想闖地牢,我們懷疑那此刻想劫獄,一路追殺至此。”
“刺客跑進了這客棧裡面?”我佯裝不知。
“是的,我們的人看見刺客跑進了這間客棧”白衣青年回道。
“剛纔已經有人搜過我們這裡了,你現在還要不要再搜搜,萬一我窩藏刺客呢?”我對白衣青年嘲諷道。
“這我怎麼敢呢!已經有人搜過了就行了,前輩和先生怎麼可能會窩藏刺客呢!”白衣青年回道。
“你不搜可別後悔!”我對白衣青年道。
“不後悔,這麼晚了打擾前輩和先生休息,我們實在過意不去,我們現在就退去。”白衣青年說完這話,帶着他的人退出了房間。
“出來吧,人走了。”我朝牀底下的黑衣蒙面女子說道。
“畢封是你們抓住的?你們爲什麼要將畢封交給城主府?”黑衣蒙面女子從牀底下出來就對我和關尊問道。
“是的。怎麼,難道你去城主府地牢就是爲了救他?”我疑惑道。
“哼!我去救他?你想多了。”黑衣蒙面女子自嘲一聲,“這個惡魔殘害了我唯一的姐姐,我恨不得殺他而後快,我怎麼可能會去救他。”黑衣蒙面女子咬牙切齒。
聽到黑衣蒙面女子如此說,是和畢封有着殺親之仇,夜探地牢可能是爲了殺畢封報仇的。
“城主府現在已經抓住了畢封,他害了那麼多女子的性命,城主府自會給九黎城百姓一個交代的,而我奇怪的是,你爲什麼一定要冒着危險夜探地牢親自去殺那畢封?”我對着黑衣蒙面女子奇怪道。
“我不會再相信城主府的。”黑衣蒙面女子說道。
“這是爲何?”我奇怪道。難道這九黎城主府還有什麼貓膩不成!
“加上現在,城主府已經四次抓住畢封了,可是每一次畢封都會逃掉。我要是能打得過那惡魔,我早就親自找到那惡魔殺他而後快,可是我打不過他,城主府現在又將他關了起來,這是我的機會,我必須冒險去一試。”黑衣蒙面女子抱怨道。
而我聽到這話就更奇怪了,加上關尊幫城主府抓住畢封的這次,城主府已經四次抓住了畢封,那就意味着畢封已經三次從城主府而逃,這怎麼可能?城主府抓住畢封難道沒有將他處決嗎?
“你的意思是城主府抓住畢封不會處決他嗎?”我向這黑衣蒙面女子問道。
這時,客棧裡面已經聽不到城主府搜查的聲音了,估計是搜查無果,已經退出了客棧。
“沒有處決,城主府只是將他關着,但是關着關着,畢封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就會從地牢裡逃掉。”黑衣蒙面女子說道。
“那些人現在已經走了,你可以拿掉你的蒙面巾了,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我要說剛纔早就給他們說了。”我對黑衣蒙面女子說道。
我相信她聽了我這話會拿掉蒙面巾的,因爲我剛纔確實沒有將她說出來,再者她知道我和關尊抓住了畢封,那在她而言我和關尊並不是什麼壞人,再者,我們能抓住畢封,而在她而言,我們抓她只會更容易,所以她沒有利益不去掉蒙面巾,雖然這樣暴露的風險也很大,但是她別無選擇。
黑衣蒙面女子慢慢摘掉了她的蒙面巾,而我和關尊此時也看清了她的樣貌。這是一張非常普通的面孔,而更詭異的是,這張面孔有一半是被什麼燙傷而留下了永久的痕跡。
“你的傷勢沒有大礙吧!”我對這個臉部有燙傷痕跡的女子關心道。
“傷勢並沒有大礙,可是我今晚還是沒有成功,我恨自己,我恨自己難道此生都無法爲姐姐討回公道了嗎?”這女子很很道。
“你姐姐被畢封所害,我是肯定相信的,因爲很多人都說着畢封是一個惡魔,很多人都想殺了畢封爲世人除害。但是,你說的城主府的不作爲,我還是有所懷疑,不過,你也應該能夠理解,我也只是過路的,對九黎城的一切不甚瞭解,之前我也覺得將畢封交給城主府是最合適的。”我對這位女子說道。
“如果你懷疑我所說的一切,你自可以去查明。但如果你真的是爲了替世人討回一個公道而抓住畢封的,那事實就是,你將畢封交給城主府是錯誤的決定,你依然沒有爲世人做一件有用的事,因爲畢封在城主府依然可能會逃走。”女子對我說道。
“你也不用道德綁架我,該做的我會去做。”我對女子說道。
女子聽到我這話不再言語,撇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