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宜暄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之中,完全忽略了這邊發生什麼事情,管家見那些家丁全部都不肯出動,只好自己一個人出手,可是北川冥澤的身手他是見識過的,他壓根就不是北川冥澤的對手。
果然,手剛剛伸出去,就被北川冥澤束縛住,對方是一臉諷刺的笑容,管家怒道:“這位公子難不成是來拆臺的。”
北川冥澤一把點住他的定穴和啞穴,現在他一丁點話都說不出來,怒視着北川冥澤,恨不得一劍將他殺了。
“你們家少爺死了,就佈置這點東西,怎麼看也不像是富可敵國的樣子,怎麼你們白家敗落了。”說罷好笑的看着已經被點了穴的管家,這時候身後有人怯怯的說道:“公子有所不知,這都是我們少爺臨死前吩咐的,少爺一想不喜歡熱鬧,也極爲節儉,省下來的錢全部都做了慈善事業,只是少爺從來都不肯張揚罷了。”
“把你們少爺說的多大慈大悲啊,你以爲他是救世主啊。”北川冥澤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你夠了。”木宜暄突然站起身子,看着北川冥澤吼叫着,就算是生前不尊重別人就算了,就連人家死後也要這樣子侮辱別人嗎?
北川冥澤一臉呆滯的看着木宜暄,這算是爲了另外一個男人在吼叫着自己嗎?現在北川冥澤一臉氣憤的表情,恨不得將木宜暄吃到自己肚子裡去。
“木宜暄,你吼什麼吼,我告訴你,他就是利用你的善良,你被騙了,他壓根就沒有死。”說罷已經走上前去,將手附在白丁的棺材上。
木宜暄一把拉住北川冥澤的手問道:“你想要幹什麼?”
“你不是想要知道他是不是死了,我現在在向你證實啊。”說罷就要將棺材蓋掀開。
“北川冥澤,你太過分了。”木宜暄一把按住北川冥澤的手,她的臉上全然都是火氣:“你到底有沒有人性啊,他都已經
死了,你爲什麼還是不肯放過他。”面對木宜暄的責怪,北川冥澤冷冷道:“木宜暄,你真是不識好歹,我可是再幫你,我現在在幫你認清楚現實你知道嗎?”由於氣憤,聲音被放大了好幾倍。
木宜暄一把甩開北川冥澤的手,冷冷道:“我壓根就不稀罕,我告訴你,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現在離開這裡,這裡不需要你。”
眼看着木宜暄這樣子不信任自己,北川冥澤一把抓住木宜暄的手,用另外一隻手去掀棺材去了,這時候外面突然傳來哭天喊地的聲音。
“少爺,你死的好慘啊,少爺。”木宜暄看過去的時候,那人還沒有進來,但是憑藉着聲音,也並不難纔出來這個人就是碧香。
碧香出現在木宜暄的面前的時候,臉上全然都是淚水,她的眼睛已經哭腫了一片,現在像是熊貓眼一眼,木宜暄從來都沒有見過別人哭完之後會變成碧香那個樣子的,她的臉上全然都是痛苦的表情。
碧香一進來就已經跪在了地上,她好像是忽視了北川冥澤和木宜暄,她的心裡,眼裡全部都是北川冥澤,再也容不下任何的人。
木宜暄慢慢地走上去,想要安慰她兩句,可是她卻一把將木宜暄甩開,冷冷道:“你不是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嗎?我來告訴你,都是因爲你,要不是你耍小手段吧少爺灌醉,少爺還活的好好的,都是因爲你,你這個可惡的女人。”說罷一把撲向了木宜暄。
木宜暄現在哪裡掙脫的開,她全身就像是散了架一樣,一丁點也不覺得輕鬆,這時候北川冥澤上去將碧香從地上拉起來,怒道:“你在做什麼,我雖然不打女人,但是你欺負我的女人,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北川冥澤恐嚇道。
碧香一點也不會覺得害怕,她的眼睛仍舊留在木宜暄的身上,她彷彿恨不得將木宜暄手撕了,木宜暄並不明白她爲什麼恨自己,但是她實在是怪
不得碧香,若是當初知道這樣子做會害了白丁,她就算是死,也不會這樣子做的,可是誰與能想到。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她突然跪倒在地上,像是一個瘋子一樣,臉上露出驚悚的傻小的表情。隨即冷冷道:“木宜暄,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只要你木宜暄活在這個世界上,那我我就死,我們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木宜暄從來都沒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上愛情是如此的偉大,它可以讓一個人充滿新奇的活在這個世界上,也能夠讓一個人心如死灰的死去,現在碧香約莫就是後者,她的心裡在劇烈的疼痛。
“爲什麼你不肯告訴我,若是你早些告訴我,不管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我一定會救你的啊。”木宜暄的眼光落定在不遠處的墓碑上,那上面寫着幾個大字,白丁之墓,前幾次才見到的人,怎麼會說走就走了呢?
木宜暄一步一步的走上前去,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她的心裡在劇烈的跳動,彷彿那心臟能夠穿透上皮組織跳出來一樣,沒走一步,彷彿都要佔用很大的勇氣,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也知道解釋什麼都已經是無用的了。
“你有沒有聽說過蔣家小姐?”木宜暄開口道。
原本還聊着白丁的事情,突然之間被木宜暄跳躍性的思維嚇到了,現在碧香滿臉疑惑的看着木宜暄,想要問一些什麼,終究還是閉上了嘴巴,什麼都沒有說。
“這些事情都跟我沒有關係。”她的聲音冰冷。像是在跟一個陌生人說話一樣,從她的冰冷的眼神之中,北川冥澤感受到深深地痛恨。
北川冥澤走上前來,把木宜暄從地上拉起來,怒道:“木宜暄,誰讓你跪拜一個壓根就不認識的人,你跟我走。”眼看着北川冥澤現在這個樣子,木宜暄就更加的生氣了,她怒道:“北川冥澤,你鬧夠了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