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聲音總是引人注目的,至少在這楊老大的心裡,這個時候的所有的聲音都是引他矚目的,他看向了那個聲音的來源,之後瞧着那個門口,想着從哪個門口難不成還會走出來什麼人麼?
他這般想着,卻是覺着不怎麼現實,怎麼可能它所有的敵人在今天一天全部都是走了出來呢?南部和產能是因爲他們知道,今日就是自己的死亡的日子麼?或者說,今日這個死亡陷阱,就是他們所編制的?楊老大突然覺着渾身冰冷,就好像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一樣,他看着那門,生怕裡面再是走出來一個人,然後對着他說道“你不記得我了麼?”他現如今十分的害怕這樣子的一句話,他不想要聽見,但是,卻不能夠聽不見。
吱呀一聲,門再次被打開了,首先走進來的,是一雙好看的鞋子,那鞋子是官靴,楊老大看着熟悉,卻是想不起來了,到底是在那裡看見過,他瞧着那雙靴子正在思索的時候,那雙靴子卻是緩緩地懂了,之後走了進來。
靜止的時候,他是記不得這靴子是再哪裡見過的,但是,一旦這個靴子緩緩地開始走動了,那麼,他就是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是在那裡見過了,這可不是熟悉麼?他今日來這裡之前,還是見過這雙鞋子,並着這雙靴子的主人,實在是太熟悉了,太熟悉了,這雙靴子和這雙靴子的主人,應該是好好的呆在那個陰暗的房間裡面纔是,如何會出現在這裡?
那人的腳步聲打在這楊老大的心上,楊老大臉上的神色好看極了,就好像是打翻了顏色瓶子一樣,五顏六色都有。只見他看着那雙靴子的主人,之後緩緩地開口說道“先生緣何出現在此處?可是有什麼事情,出了什麼差錯麼?”
這般說着,楊老大的臉上也是帶着些許的無奈,些許的祈求,他在祈求老天爺不要這樣子對他,可是,他做了這麼多的壞事,老天爺怎麼可能繼續聽從他的話?怎麼可能繼續的保佑他?
那個黑袍人說話了,只聽得他沙啞着聲音,緩緩地說道“我爲何不能夠出現在這裡?我的弟弟還是活着,活得好好的,誰知道你找來的那個畜生是那個東西的孽種?拿來欺騙我了這麼多年,你真的是長了本事了”
這般說着,他的臉上也是帶着抑制不住的怒火,那怒火是衝着什麼人發散的?誰也是不知道,但是,他們都是知道,這個事情,沒有那麼的簡單,沒有那麼的讓人恐懼,他看着那人,之後纔是緩緩地說道“沒錯,我是騙了你,但是能夠怪誰呢?不都是你自己笨蛋?若不是你自己心中愧疚又是不怎麼想東西,我怎麼能夠片得了你?”
楊老大的話似乎是想要激怒那個黑袍人,黑袍人卻只是冷笑一聲,之後看着那楊老大說道“你不必這般說想要激怒我,這次的事情,的確是我實在是太笨蛋了,若是我聰明一點點,我就是不會遇到這樣子的人了,若是我真的有點本事的話,我就是不會遇到這種事情,若是我眼睛不瞎了的話,我就不會遇到你!時至今日,你還有何話說?”
趙榮在一旁笑了笑,之後纔是說道“什麼話說?他沒有什麼話說,在這個時候,他能夠有什麼話說呢?只是好好在大牢裡面說,不就是好了麼?我們準備了這麼長時間,不就是爲了這樣子一個罪名麼?既然人證物證都在了,我們還說什麼廢話?”
那楊老大聽到這裡,眼睛之中劃過一絲恐懼,他看着那趙榮,之後纔是緩緩地說道“王爺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這個罪名?”
他還在負隅頑抗,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他還是在負隅頑抗,覺着自己能夠度過這次的劫難一樣,但是,這次的事情,甚至是五大世家的事情,都是因爲他一個人引起的,如何是能夠套的的過去?逃不過去的,只能夠就這樣子,認罪吧。
趙榮坐在那裡,窗戶外風聲響起,他沒有說話,這個時候了,自然是有該說話的人說話的,只見那人,只是笑了聲,之後看着他緩緩地說道“楊家主,這個時候了,還是負隅頑抗什麼呢?我們這麼多的人, 只是爲了給你佈置這樣子一個陷阱,我們很容易麼?一點都是不容易的你可知道麼?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難不成我們還是會放過你?”
楊老大不再說話,或許是認命了,他或許知道嗎,自己是絕對逃不過這個地方的,也是絕對不能夠逃得過的,這另外的三個世家,包括這王爺,甚至是那錦衣衛都指揮使都是不會放過自己,這麼多的人,這麼多權貴的人都是要自己死,他怎麼能夠活下來?不可能活下來的。
那劉老二卻是突然開口說道“那這個事情,又是管我什麼事?爲何是要連累到了我?我只是一個紈絝而已!”說着,他爬到那趙榮的身前,拽着那趙榮的衣服說道“王爺,王爺,大人有大量,繞了小人吧,把小人當一個屁一樣給放了吧”
趙榮看着那劉老二,這劉老二是個聰明人,他們本來也是不想要摻和進來他的,但是,誰讓這個人貪心不足呢?
他看着那劉老二說道“這可不是我想要牽連到你的,這陸老五當時佈置這個事情的時候,因爲不想要引起別人的懷疑,所以你們都是找了的,這盧夫人當時是名言拒絕了,所以,我便是告訴了他計劃,而你答應了,所以,你是罪有應得的,不是麼?”
劉老二幾乎是要癱軟在地上了,罪有應得?不錯,他是罪有應得,但是,他不甘心啊不甘心啊!她方纔是當上了家主,怎麼就這樣就是死了呢?
窗戶外面的風一直吹着,這個時候的風很是涼爽,樓裡面的人也是坐着,呆呆的看着外面,什麼都是沒有說,就那樣,愣愣的。
時間到了,劉老二和楊老大被送進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