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旁的蔣憶和夏千雙則看着女鬼的身形手法,恍然意識到這個女鬼不同於她們之前遇到的任何一種鬼怪,更像是由衆多魂魄拼揍而來。她們不知道新月宮是怎麼做到的,竟然能將不同的魂魄拼揍成一個像極了瑤姬的女鬼,這比女鬼使用了畫皮術故意模仿成瑤姬還要叫千雙覺得可怕!
她緊蹙着眉頭觀察着女鬼的一舉一動,而這時凌霄已再次出擊,不過這女鬼從來沒有念戰的打算,在凌霄第二次出手剛剛靠近她的鬼身時,女鬼便立即消失無蹤,只留下滿室的冷意……
見此,千雙愁眉不展,冷彥見女鬼離去,也長長嘆了口氣,連忙拉住千雙的手臂將她的身體轉移向她,緊緊的盯着她的眼睛道:“你們兩個!你們兩個到底清不清楚現在的情況!就算要追查新月宮的事,也要等孩子生下來再說!怎麼可以私自離開九重天!知不知道這幾天爲了尋找你們的下落,仙界和魔界出動了多少兵力!知不知道阿姐因爲你們的事有多着急!知不知道我和凌霄都快要爲你們失蹤的事發瘋了!”
聞言,千雙微微一愣,有些愧疚的回過神來,垂下頭說:“就是因爲知道會被你們阻止,所以纔不想讓你們知道。而且這次我們很小心,方纔聽到尖叫聲的時候都沒有立即出手……”
說着,千雙便立即反拉着冷彥的胳膊追問:“對了,剛剛的尖叫聲是怎麼回事?那女孩沒事吧?”
聽到這話,冷彥狠狠咬牙,說了這麼多話,倒像是他擔心她擔心管了,訓她也訓慣了,如今非但不知錯,還繼續追問有關女鬼的事,他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好。
倒是凌霄,見蔣憶無事後已經放心了不少,此時便對千雙道:“那是心悠和夜月在處理的事件,女鬼在盯上這裡前曾出現在五樓,如今心悠已經帶着那名受難女子逃脫,夜月在對付女鬼之後已經立即去尋找她們的下落,應該不會有事。”
說完這話,他便鋒眉微蹙的打量着蔣憶上下,壓低了聲音問:“怎麼樣,這幾天還有沒有覺得難受?”
“沒有,新月宮的人沒有再用黑巫術對付我……”
話音未落,凌霄便緩緩搖頭道:“不是新月宮,是白凌志那邊做的。去救竹心時,他們逼問了傷害竹心的馮玉琴,馮玉琴說新月宮裡會黑巫術的高手不多,你體內沒有月靈的魂魄印,他們也沒辦法想折磨情殤和心悠那樣來折磨你,所以這件事應該是白凌志所爲。”
“等等!你說心悠?!”像是聽到了極度可怕的事,蔣憶瞪大了眼睛追問下去,“心悠怎麼了?她也被新月宮的人傷害了?!”
果然,在蔣心悠的極力僞裝之下,任何人都沒有察覺到她的不妥,除了天星和夜月一早就知曉此事外,就連時常和蔣心悠待在一起的千雙聽到這番話後,都露出了無比緊張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