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此刻實力隨着肇事者旋轉而提升,但也維持不了多長時間,這弊端實在是太暴露了。
自己則是打了個措手不及,下一次很可能就不會奏效,此時此刻,他迅速的睜開雙瞳,趁着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乘熱打鐵!
一圈圈長劍旋轉得更快,隨着慕白伸出手臂掉控着方向,以劍尖朝他們式着運轉起來,“唰唰唰!”切割空氣發出恐怖的細細嗦嗦聲。
只見到他飄逸着長髮。
伸出兩手臂在身前,透漏出堅定的眼神,口中嘆息着氣,調控着劍訣手掌指向身前長劍環繞的孔洞中。
一股勁向左自轉一週絮凝着力量,有鍾“排山倒海”的感覺,手肘似乎推着什麼物體,“唰唰唰—!”長劍傾巢出動一般向他們刺去!
“咚咚咚!”
“你準頭好一點啊!”馬婧姍趁着他們不備嚮慕白跑了過來,看着頭頂這一幕倒是感嘆他實力進步的迅速!
慕白伸出的手掌控制着每一柄長劍飛躍的位置,手指微微一動就是大幅度的偏移,劍道着實難料!
而且他此時的狀態就快要結束了,伴隨而來的是身心疲憊,一旦力竭了就如同羔羊任人宰割!
手掌中凝聚着光圈,一步步控制着飛身下去的長劍,“叮叮叮!”它們並沒有一股勁的撞擊下去,而是要命中了纔會罷休的停下環繞,衆十幾只長劍“乒乓”似的圍攏他們!
慕白極力控制他們的走向,好讓自己佈置下的陷阱發揮最大作用!
“不行,太過於被動,馬洪你們三人祝我結陣!”長棍此時說道,被打成這樣也真的極爲丟臉,有生以來自己與敵人實力差距還算大時居然第一次被打得不能還手。
這說出去還讓自己顏面何存?
頓時間三人以三角陣容抵禦着能量向中間長棍送去,“咚!”一根兩端用鐵片包裹着的棍棒鼎立逐漸變大起來!
“唰!”
以他們三人爲中心的半圓環罩釋放出來,這讓慕白棘手,所以長劍劍尖指着他們不斷的撞擊而去!
這種威迫感讓他感覺一絲不安。
任何需要蓄力的攻擊定能掀起翻天覆地的改變!
好在,這是讓他發覺了,手中還凝聚着肇事者的真身,兩手伸直抵住劍柄,他的兩脣都微微發白,體力也已經到達了瀕臨崩潰的地段!
長棍猶如定海神針,垂直通天,巨大無比,絮凝很快就結束,肇事者在他轉身揮霍下而迸發出去!
“唰!”
幻化出來的長劍也在前一刻被慕白調控,爲真身開闢一條道路,不斷碰撞環繞以之!
可...在此時也徒勞無用...
此時的長劍在巨大的棍棒面前顯得無比渺小,撞擊都產生不了任何傷害,“轟!”大地頓時顫抖,一怔暴風順勢平面涌溢出來!
“轟隆隆!”
此時幻化的長劍變得脆弱不堪,強勁的風暴直接席捲撞擊破碎開來,慕白口吐一口淤血,把最後的劍式釋放而下,兩指併攏,兩手揮霍下去!
“叮!”頓時,一陣奪目的光彩釋放出來,兩者強烈的碰撞起來,“咚咚咚!”伴隨着能量不斷的供給,地面都壓抑出痕跡,在山路上,在大地上!
“轟隆隆!”
一巴掌從天而降嚮慕白兩人所在的位置抓籠而去!
“宮闕玲瓏,化爲蝶羽!”
馬婧姍張開兩手臂吶喊起來,以她的聖技化爲一對透明的翅膀卷在慕白背上,然後傾盡所有靈力灌入,右手扶在左手臂上,手指芊芊指着控制着聖技助他飛翔!
強烈的碰撞也已經讓兩者腦部產生暈眩,這是另外的人出手,馬家人來了...
慕白用手柔和着自己太陽穴咬着牙,很不甘心,伸出手想拉住不遠處的馬婧姍,這對翅膀執意飛翔着不受控制。
她就這麼的注視着慕白遠去。
鬆弛下身子,耗盡了全身的體力,兩手伏在胸口前,呆呆的注視着...
瞬時間三三兩兩的人從空中垂直而下,各式各樣的能量環繞在身旁,緊緊的圍住馬婧姍,這一次是插翅難逃了...
……
“沒有力量你可什麼都不是。”
“你渴望力量嗎?來,以你的生命作爲交換...”
“懦夫來形容你都是一種糟蹋,連一個人都帶不回拿什麼守護?”
………
這股聲音在慕白的腦海中反覆的迴盪。
“咔嚓!”行駛在山路上的馬車顛簸一陣。在車上平躺着一個人,他因剛纔的震動緊皺着眉頭,全身酸脹且疼痛!
坐在一旁的是名紅衣女子,她嘴角淡淡冷笑着,仔細觀察,這不就是那天客棧中的老闆娘嗎?
她纖柔的手指緩緩劃過慕白的面容,目光有些呆滯,腦子裡不知道想些什麼,車輪轂的聲音不停的轉動。
也不知道持續了多長時間。
原本的烈陽在此時暗淡了下來,清爽的氣息灌便全身。
“駕!”
小二甩着馬鞭吶喊道,緊接着馬匹便奮力的跨步向前飛馳,總而言之,慕白被獲救了,至於去哪裡還得問過老闆娘。
就在馬府中。
馬婧姍盤膝而坐,這是一處冰牢,只有冰塊反射作爲光源,寒意通透全身,她沉浸的面容微微繃緊,儘量保持現狀。
讓她自己以最少消耗能量的情況維持下去,真不明白,明明決定要殺自己可又偏偏放自己跑了,但還抓回來。
難不成是有什麼目的的嗎?
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按照推算,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天,心裡一直蟄伏,不知道慕白怎麼樣了,至少有一點她可以肯定,慕白一定沒事。
就在冰牢的另一側,盤膝而坐的不止她一個人,還有...馬婧琳,原來,這體質寒冰能量已經產生了依戀,只對馬婧姍一個人產生,要將其溶解降伏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馬震天得知時就立即派人把她抓了回來,只有這樣子才能讓異靈平靜下來,以一種溫和的情緒不斷提純出精華,讓馬婧琳吸收,吞噬。
這...估計也是一種犧牲吧。
至少馬婧琳不知道。
時間不斷推移,夜幕很快便降臨下來,馬車此時停靠在一條河流邊上,“嗡!”頓時燃起一堆火焰,沒有必要連夜趕路,這一天大家都精疲力盡了。
老闆娘纖柔了一抹耳邊的發絮,兩眼看着店小二口中咀嚼着食物,嘴角一笑說道:“他醒了,拿點水和食物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