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傳來的巨痛終於讓普天忍不住放聲慘叫,但我卻沒有一絲的憐憫之心,手中的藍光琉璃劍繼續分割着普天的身體。
一條手臂落在地上,另一條手臂也落在了地上,普天的慘叫聲也越來越大。而我只是一臉冷笑的看着他,不緩不慢的繼續分割普天身體的其他部分。
想殺人就要有被殺的覺悟,很顯然這個普天沒有那種覺悟,我用真氣封住他的靈臺,不讓他的靈魂逃出身體,讓他享受着這種折磨。
如果普天沒說虐待法通的話,我也許還不會如此,之前的我一直都十分心軟,但從現在起,心軟這個詞已經離我遠去。
有的時候,人不得不改變,雖然這種改變不是我願意看到的。此時的普天已經被我分割成了數塊兒,不過他還沒有死,只是躺在地上無聲的***着。
“好了,你可以去死了。”
將普天折磨的差不多了,我嘴角揚起一絲冷笑,隨即將藍光琉璃劍舞出一團劍花,把普天的身體絞的粉碎,連同他的靈魂也一同化爲了灰燼。
“陰正陽,你居然殺我二長老,我跟你拼了。”
溟門這次來的人有五個,其中一個被我給關了起來,現在普天被殺,還有三個溟門的人在。
錢仲見我如此殘忍的殺死普天,頓時便斷喝了一聲,而後帶着另外兩人從看臺上飛到了我的面前。
他帶來的另外兩個都是五階仙者之境的修爲,我根本就不將他們放在眼中。錢仲憤怒不已,看來他與那普天的關係匪淺。
冷冷的看着錢仲,我也沒有說話,心念一動,那捆仙繩再次飛出,直接把錢仲給綁了個結實。
並沒有對錢仲動手,我掃了那兩個五階仙者之境的溟門之人,而後對錢仲說道:“錢仲,你真不該帶着他們來這裡,是你害死了他們。”
猜出來我要幹什麼,錢仲臉色一黑,大喊道:“陰正陽,你敢動我的徒弟我一定會殺了你。”
被捆仙繩綁着,錢仲也只能動嘴了,而我則是哈哈大笑,看着那兩個溟門之人說道:“怪就怪你們不該加入溟門,現在,你們可以去死了。”
並沒有用其他的法寶,藍光琉璃劍又出現在我的手中,我現在發現用寶劍殺人別有一番趣味,我居然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藍光琉璃劍上下翻飛,攻向那兩個溟門之人,這兩個傢伙當然不會束手就擒,立刻就亮出自己的武器與我對抗。
不過憑他們的修爲又哪裡是我的對手,一團劍花飛到一個溟門之人的身上,他的身體連同靈魂便被我的劍花給絞的粉碎。
另一個傢伙見自己的同伴兒只是一招就被殺,嚇的轉身就跑。我冷冷一笑,隨即藍光琉璃劍便被我甩了出去。
寶劍閃着藍光追上那個溟門之人,我手掌連番,用真氣控制着藍光琉璃劍,藍光琉璃劍也將那個溟門之人給絞殺,連他的靈魂也一同絞成了碎片。
將藍光琉璃劍召回,握在手中,我緩緩走到錢仲面前。那兩個溟門之人都是錢仲的徒弟,錢仲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徒弟被殺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這讓他目呲欲裂。
見我走到他近前,錢仲的臉上忽然現出一絲懼怕之意,我不屑的看着他,說道:“錢仲,你應該很清楚我與溟門之間是不死不休的關係,一但相遇就會毫不留情的殺掉對方。
所以你做好死亡的準備了嗎?你放心,我不會用折磨普天的方法折磨你,因爲他該受那樣的折磨,錢仲,你也可以跟着他去了。”
手中的藍光琉璃劍慢慢舉起,我淡淡的看着錢仲,錢仲忽然身體發軟,“噗通”一聲跪在我的面前,說道:
“陰正陽,不不不,大帝上仙,還請你手下留情,放我一條生路吧,我還不想死。”
在死亡面前,很多的仙人和凡人沒什麼太大的不同,仙人也會怕死,因爲仙人的死亡往往都是形神俱滅,這是真正的消失在天地之間。
但不會因爲錢仲對我的懇求就會放過他,如果我放過他,對那些被溟門所害的人來說就十分不公平,雖然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但我一直在努力讓世界變的公平。
冷冷一笑,我對錢仲說道:“錢仲,有的時候,即便你再卑躬屈膝要殺你的人也不會放過你,與其那樣,還不如挺起胸膛面對死亡。
但你既然跪下來求我,那我就給你一個痛快吧,呵呵,這也是我唯一能夠做到的了。”
見我還是不肯放過他,錢仲的表情立刻就變得怨毒無比,“陰正陽,你若殺我,那我便是化作厲鬼也不會放過你。”
“哦?厲鬼嗎?恐怕你都沒有變成鬼的機會了?”
不再廢話,我一伸手便抓住了錢仲的腦袋,而後輕輕一擰便將他的腦袋給擰了下來。在擰下他腦袋的同時,我掌心的真氣也飛進了他的靈臺,將他的靈魂給轟的粉碎。
溟門來仙劍門的這幾個人全都被我給滅了,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去溟門的分舵把法通給救出來。
既然法通已經到了仙界,估計父親和師父他們也應該到了仙界。我必須要把他們給救出來,若是他們有什麼意外的話,我一定會滅掉溟門,從上到下一個都不放過。
此時這廣場之上已經有無數的人在火拼,和我想的一樣,有門派的人被殺之後同門立刻就跑來報仇,有好友的也會幫自己的朋友報仇,結果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這仙劍門一定是有什麼大陰謀,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讓這裡變成屠宰場。但我沒心思關心這些,立刻就飛回到聞仲幾人身邊,說道:
“聞道兄,我現在便要前往溟門分舵去解救我的兄弟,我不想再等了。”
我殺了溟門分舵的幾個人,若是這消息傳到溟門分舵之後說不定他們會對法通下殺手,晚去一會兒沒準法通就會出什麼意外,所以我不能再等了。
點了點頭,聞仲說道:“既是如此,那我便陪大帝走一趟,我倒要看看那溟門到底有何本事。”
聞仲起身,餘化幾人自然也跟着,我們一行六人朝仙劍門之外走去,仙劍門之人也並未阻攔。
出了仙劍門之後我們便直朝西南方向飛去,飛了一個多時辰左右,前面出現一條大河,這條河名爲通天河,乃是地仙界的第一大河。
河中有許多的河精水怪修煉,不過這些河精水怪大多都不會出通天河,一心在河中修煉,追求天道。
這通天河十分寬大,且水流湍急無比,普通之仙根本無法在那河中久留。這時我看到河面之上有一衆人矗立空中,卻是土行孫他們。
除了土行孫幾人之外還有不下三十個腳踏飛劍之人,其中有一個居然是那左良,也就是說這些劍仙都是仙劍門的人。
沒想到闡教之人會找來仙劍門的人助陣,我眉頭一皺,不僅是我,聞仲幾人也紛紛皺眉,很明顯我們之間已經免不了一戰了。
“嘿嘿,陰正陽,聞仲,你們以爲你們可以逃的掉嗎?奪我捆仙繩,又將我兄弟的肉身損毀,今日我便要你們以命相償。”
土行孫一臉冷笑的對我們說道,我則是怒氣上升,指着土行孫罵道:“都是你這侏儒惹禍,不然又怎會鬧成這般模樣。
今日你們若是讓開還則罷了,若是不讓的話那我就讓你們全都死在這裡,一個都別想走。”
現在我只想一心去解救法通,不想再耽誤時間,這些傢伙居然在此攔住我們的去路,我又如何能夠不怒。
被我罵是侏儒,土行孫怒極反笑,而這時聞仲則是對仙劍門的領頭人天雲說道:“天雲真人,莫非你仙劍門與那闡教已經混在一處,與我截教作對嗎?”
闡教那幾個人我們並不放在眼中,但仙劍門的那些人中可是有不少的高手。聽到聞仲問話,天雲微微一笑,說道:
“聞仲道友此話差矣,我仙劍門並非與闡教混在一處,而是聯合在一起。修仙者迎順天而爲,與闡教聯合便是順天。
聞道友乃是地仙出身,豈不知這個道理。而且我們也沒打算與聞道友爲難,只是要那個小子而已。
所以還要幾位截教道友將那個小子交予闡教門人此事便與你等無關了,聞道友可否賣老夫這個面子?”
原來這些傢伙是衝着我來的,看來闡教之人是不會放過我了。不過我卻根本就不在乎,我不想惹事兒,但惹上我的人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順天?他闡教便是天嗎?哼,闡教有聖人,難道我截教便沒有聖人?且掌天道者乃是聖人之師,他們闡教又怎能代天?”
天雲那話裡的意思就是闡教便代替了天道,如此說法又怎能讓截教之人不怒。三清之中太上老君不問世事,從不參與爭端,而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在封神大戰之前便已不睦。
封神大戰讓兩者更是水火不容,若不是鴻鈞老祖出面訓斥他們,說不定他們還要鬧到什麼程度呢。
聖人乃是無劫無災,但他們門下的弟子卻屢受厄難。尤其是碧遊門人,被殺之仙大多都是碧遊門那邊的,這更讓通天教主憤怒。
若不是怕老師責罰,通天教主又怎能與元始天尊善罷甘休。現在天雲又說闡教便是天,那就是說元始天尊是天,截教門人豈能服氣。
聽到聞仲的話,雷震子冷笑一聲,說道:“莫非聞道兄以爲通天教主纔是代表天道嗎?真是笑話。”
“雷震子,你竟敢直呼我師祖名號,當真找死。”
闡教之人一向都不將通天教主放在眼中,現在雷震子竟然直呼通天教主名號,張奎斷喝了一聲,手掌一翻,一把大刀便出現在他的手中。
而後張奎手中大刀遙指雷震子,喝道:“雷震子,還不出來受死?”